包间里转眼就剩下他们几个人。
虞扬自始至终坐在林锦程旁边，存在感弱的像个透明人。
林锦程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心道和王总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武旭尧性子冲，就是今天警察和记者都来了，他
也不会道歉的。
王总眉毛一挑，“以为道歉就行了？”
段灿又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气势汹汹的看向林锦程，“林锦程，辱骂投资人，在饭局上动手，蛊惑队友帮你打
架，这么多罪......你应该怎么赔？”
林锦程看段灿不顺眼很久了，他承认自己对段灿的敌意里夹杂了个人情绪，因为段灿喜欢虞扬。
但虞扬今天屁也不放一个，好像真的什么都忘了似得，林锦程就觉得很操蛋，“你想让我怎么赔？解散组
合？”
“你还没那么大本事让我们为了你解散征途，我希望你能主动退出，或者说专辑的主打歌，换掉。”段灿没想
到事情发展的这么顺利。
组合需要林锦程的人气支撑，他也需要......借用林锦程的人气，在组合里打出自己的热度。
炫明笑了，“队长，你这埋伏的也太深了？换掉主打歌......想了多久了？可是换了之后因为人气暴跌卖的不
好，违约金上的金额......谁来赔偿？你先来垫付？”
段灿攥着拳头竟然下意识的看向虞扬。
虞扬......会帮他吗。
段灿总觉得虞扬对征途是格外关照的，对他也是......不然他想不通虞扬跑来投资的原因，会是因为自己
吗.…"
虞扬转头问林锦程，“专辑卖的不好要赔违约金？谁定的规则？”
“还能是谁？是为了保障你们投资人的利益而定的，怕你们亏本，不过虞少要是想替我们队长把主打歌换了，
到时候销量不好，也希望你不要追究才是。”林锦程面不改色的说完这句话。
身体像泄了力气一样一手扶住桌角。
段灿嘴角上扬，可是想到脸上的伤，顿时又没了心情，“林锦程，我脸上的伤会去做验伤报告，一旦出现问
题，我会告你的。”
“靠，你搞什么鬼？你的脸是我弄的，有事冲我来行不行，别逮到一个看起来比你弱其实比你强很多的人使劲
欺负。”
武旭尧觉得段灿简直就是有毛病。
段灿大概是觉得有虞扬站在自己身后，终于硬气了一回，“大家都是靠脸吃饭的，我也是被......”
“怕留疤就赶紧去医院，你在这说些没用的能挽回什么？”虞扬突然开口。
段灿表情错愕，有点儿搞不清虞扬的语气，“虞扬......”
虞扬觉得自己也是傻，还以为林锦程和段灿的关系也像他和炫明、武旭尧那样好，没想到段灿竟然是一直欺
负林锦程的。
刚才就不该因为愧疚帮了他。
做人有基本的原则，虞扬一直在努力恪守原则，但又到了事关林锦程的时候，这种时候还能保持冷静，不偏
不向，虞扬觉得自己做不到，任何人都做不到，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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