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瓷和傅景朝在家呆了三天三夜没有出门,第四天,她觉得自己再不去就要被榨干了,于是主动提出要出去走走。
傅景朝并不是很想出去,于是叶挽瓷鼓着腮帮子看了他半天,他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好,你想去哪里?”
“去哪里都行。”叶挽瓷撇了撇嘴,“反正不在家里。”
傅景朝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勾唇一笑,俯下身说:“也好。”
“嗯??”虽然不知道他这句“也好”是什么意思,但是总觉得他的语气怪怪的。
傅景朝笑了笑说道:“小树林、草地、河边,你喜欢哪里?我都可以。”
“可以什么?”
“只不过现在寒冬腊月,我怕脱衣服会冻坏你,想想还是等到来年开春的时候或者夏天。”他说着好像感觉很惋惜一样,还微微摇了摇头。
“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正经的事!”叶挽瓷气急败坏地拧了他的腰一下说,“你是泰迪精转世吗?”
傅景朝握住她的手大言不惭道:“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况且……”
“况且什么?”
“泰迪日天日地,而我,只想日你。”他刻意咬重了最后两个字,凑到她耳边,还对着她的耳蜗吹了口气。
叶挽瓷捶了他一下,红着脸恨恨地说:“你现在说话怎么这样,明明以前都很斯文的,果然男人一结婚就变样儿了吗?”
傅景朝脸上的笑意缓缓地敛去了,他垂下眼睛将她羽绒服上的拉链往上拉了一点,然后从衣架上拿起那条正红色的围巾将她包严实了淡淡地说道:“走。”
叶挽瓷也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但是也能感觉到他好像突然变得不是那么高兴了,她偷偷窥了他一眼,却也看不出究竟,于是扯了扯他的衣袖说:“阿朝,你怎么了?”
“没事,我们走。”他将她的手塞到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叶挽瓷和他在大衣口袋里两手交握,他的手今天有点冷冷的,她突然挣扎着从他的手里挣脱了出来。
“怎么了?”他俊眉一挑,有些不高兴。
“你的手太凉了。”
“那我暖一下再拉你。”
叶挽瓷快速搓了搓手,摩擦生热,她又对着手哈了哈气,然后快速地握住他的手笑嘻嘻地说:“我给你暖。”
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两只一起才能包住他一只手,她的手软软的,暖暖的,一直暖到了他的心里。
可是,她这样的温存,给的是另外一个人。
傅景朝垂眸看着她包着自己的小手,反手握住了她说:“挽挽,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你会怎么样?”
“骗我什么?”她认真地想了想,“难道这么快你就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当然不是。”对于她如此发散的思维,他无奈地敲了敲她的头顶说,“我一直跟你在一起,哪有时间找别的女人?”
“那……难道是你失业了?骗我换了新工作?没关系,我还有点积蓄,过两天我就去找新工作……”
“不是。”眼看着她越想越认真,傅景朝打断了她说,“如果我骗你跟我结婚呢?”
“这怎么能叫骗呢?我自愿的啊。”她笑眯眯地说道,“我愿意跟你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如果要骗,那就骗我一辈子。”
他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地模样,似乎终于找到了一直困扰自己的难题,他吻了吻她的额头,郑重其事地说:“好。”
叶挽瓷本来想着出来随便逛逛就好,没想到傅景朝带她来了一家婚纱店。
这个婚纱店在一条并不繁华的街道,而且店面也不大,看起来冷冷清清的,可是当叶挽瓷看到那块小的让人忽略的牌匾时才知道这里居然是——执光。
执光是s市最有名的一家婚纱定制店,由于设计师比较任性,有灵感就做,没灵感就歇业,而且一款只出一件,所以他家的婚纱一直都供不应求。
店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店员,傅景朝轻车熟路地走到了后面的工作间,从一堆各色各样的布料中揪出了一个男人。
男人眼底下是浓浓的黑青,只不过眼睛还依然目光炯炯,看到傅景朝,他冷哼了一声说:“你来了。”
“衣服做好了吗?”傅景朝直奔主题。
“做不好你还不得吃了我。”他嘴里碎碎念道,“我没日没夜地赶了一个月工,你看看我的黑眼圈,得用多少眼霜才能补回来……”
“一个月?”叶挽瓷抓住了这个重点,“我们结婚才几天……”
傅景朝淡淡地说道:“反正你肯定是要嫁给我的,提前做了。”
叶挽瓷又要脸红了,他这个人除了不正经的时候,经常这样冒不丁地说情话。
旁边的男人一脸受不了的样子嫌弃道:“得了得了,别在我这条单身狗面前秀恩爱,受不了。”
他说着,将一条裙子抖开来。
“去试一下,尺寸应该没问题。”
叶挽瓷只一眼就被惊艳到了。
果然是鬼才设计师,完全不是浪得虚名。
这条婚纱不是传统的白色,长长的拖纱由白色往上渐变成粉色红色,到了胸口部分已经是热烈的红了。
叶挽瓷肤色很白,在热烈的红里,就像藏在花瓣里娇嫩的花蕊。
最底下的白纱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还带着点银色的细闪,行走间宛如行走在白色的烟雾中。
如梦如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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