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俊是个富二代,年少无知的时候也是很爱玩的,常跟狐朋狗友们花天酒地,所以最是知道眼前的场景意味着什么。
他有个朋友喜欢玩清纯的学生妹。学生妹往往不会喝酒,那位朋友最喜欢的就是这个环节。捏住学生妹的脸,硬灌一杯红酒进去,看着她无助地呛咳,酒液从口鼻中喷出来,弄湿一大片衣裳,狐朋狗友们就会跟着起哄,哈哈大笑。
这种只会用在陪酒女郎身上的下作手段,他怎么也没想到会被张臣扉用来虐待焦栖。
焦栖是正经富二代,有钱有势。而张臣扉,是个白手起家的商场新贵。他怎么能,他怎么敢这么作践人!
“张臣扉,你做什么呢!”李英俊气愤不已地走上去,一把将焦栖拽起来。
张臣扉的眼神倏然冷了下来,声音似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好,很好,当着我的面拉拉扯扯,嗯?”
焦栖头疼不已,拍拍李英俊的肩膀:“英俊,没事没事,我俩闹着玩的。”
“什么闹着玩!”李总恨铁不成钢地指着那一大片的湿痕,“你不怎么出去玩,不懂这些,你知道他这么做是在……”
“够了!”总裁大人忍无可忍,将小娇妻扯回怀里,用西装外套严严实实包裹住。湿透的衬衫贴在身上,能看到肌肉的线条和若隐若现的小点,这人还好意思拿手指来指去。
“是我自己呛着了,不是你想的那样。”焦栖从西装里冒出头来,因为刚才呛那一口,眼周还泛着红。小小一只缩在暴君的怀里,看起来无比可怜,却又努力维护家庭对外的形象。
李总渐渐冷静下来,叹了口气。人家是领过证的夫夫,终归是家务事,自己一个外人也不好搀和。默默将两张请帖放下,摇着头走了。原来圈里盛传张臣扉怕老婆、好男人什么的,都是这个心机男做出的假象。
秘书探头过来关门,看到了宛如连体婴的夫夫俩,偷瞄一眼自家总裁黑如锅底的脸,下巴瞬间打到了锁骨:“对,对不起总裁,我想着李总刚走一分钟又回来应该没事,就没敲门……”
“出去!”张臣扉的声音里满是火星子。
“咚!”门关上,屋里安静了,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又报废一件新衬衫。焦栖推开紧紧箍着他的张大**,捻起胸口湿漉漉的布料,颇为可惜。这种高级料子,染上红酒基本上就洗不掉了。
“叮咚”智脑有新消息进来,焦栖随手点开,虚拟屏上显示出了来信内容。
【李英俊: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记得开口。】
“……”这是把他当成被家暴的妇男了,焦栖抽了抽嘴角。
“谁的消息?”张臣扉看过来。智脑连接了神经元,不开共享屏的时候只有本人能看到内容。
“没谁。”焦栖不想说话,转身往浴室去。这会儿再提李英俊,总裁大人就要炸了。
张臣扉眯起眼,看着躲躲闪闪的小娇妻,果然,是在跟王氏偷偷联系。闭了闭眼,一把抓住试图逃跑的小东西,扔到沙发上。
“又做什么?”焦栖爬起来,被张臣扉从背后抱住,一粒一粒解开濡湿的衬衫。
“继续我们刚才没做完的事。”总裁大人暧昧地低笑,将小娇妻的衬衫褪到手肘,随手端起没喝完的红酒,尽数倒在那弧度优美的脊背上。
“唔……”微凉的酒液顺着脊沟流下去,又被温热的唇舌**,焦栖浑身发软,被张大**抱着一通揉搓。揉完了,扔给他一件干净衬衫。
“先穿我的。”总裁大人在休息室翻出一件自己的备用衬衫。比焦栖的尺码大一号,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恰好可以遮住屁屁。
刚才在沙发上胡天胡地,裤子也染上了红酒,焦栖索性把裤子也脱了,抽出皮带,让张大**再给拿一条。
“这里没有裤子。”总裁大人邪魅一笑,将小娇妻的裤子扔出了窗外。
“喂!高空抛物,你他妈……”焦栖快步跑到窗口往下看,好在外面是一片绿地,这会儿上班时间没有人,可怜的裤子轻飘飘落下去,挂在了那棵新移栽的桂花树上。
圆润的某处因为小娇妻趴窗台的动作若隐若现,张臣扉走过去拍了一巴掌:“过来,陪我批文件。”
总裁大人坐在宽阔的老板椅上,拍拍自己结实的大腿,示意小娇妻坐上来。
“你不是想要窃取机密吗?坐上来,自己动,我给你想看的一切。”
“……”
焦栖懒得理他,自己到休息室里翻出一条张臣扉的裤子穿上,打电话给余圆,让他来接的时候拿一套衣服来。
下午一点钟,张臣扉眼睁睁地看着小娇妻接了个神秘电话,就急匆匆地跑掉了。站在窗口向下看,见他上了一辆黑色商务车,上车之前还心虚地左顾右盼。
该死的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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