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翎挑眉,说:“严义宣先生平时忙碌,所以才托我照顾马匹,并没有推脱责任。”
严义礼打量着纪翎,说:“他忙不忙我还不知道?你还挺为着他说话。”
纪翎有点不悦了,他跟严义宣熟悉,自然是为着严义宣,难道还能背着说坏话?
他反问严义礼说:“为什么不呢?我如果在这里和严义礼先生一起批评他,才是奇怪的事情。”
严义礼双手抱胸,玩味地打量纪翎,说:“我还以为你们是雇佣关系。”
纪翎懂他嘴里说的“雇佣”这个词的意思,他特指金钱与身体的关系。
严义礼的蔑视与傲慢让纪翎怒气上来,他冷淡地说道:“严义礼先生,你知道什么是淫者见淫吗。”
纪翎的态度也近乎于无礼了,严义礼皱了皱眉头,他克制了一下,抿着唇说:“我给你个忠告,你不应该跟着严义宣。”
纪翎漠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严义宣的情人很多你知道?”严义礼说道,“你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看你对他有几分真心,但多少人求着他都没有结果,你何必把自己绑在他身上。”
纪翎对严义礼的脑补能力感到震惊,他顿时有点莫名其妙,纪翎不由地反思了一下,难道他和严义宣在外人眼中看起来是这样的?
一股无力感涌了上来。
纪翎无从跟严义礼解释,觉得解释也没有用,干脆不再回应。
严义礼继续说道:“我极端不喜欢他那种游戏人间、四处留情的态度。”他似乎无法压抑自己的厌恶,眼神里有着沉郁的感情,他低声说道,“明明我们都是这种态度的受害者,为什么他还能继续这样?”
纪翎在他的话语之间,窥探到了一丝严家的秘辛。
他想到了上次严义礼带着女朋友的样子,那位女性被严义礼完全掩盖住了光辉,可严义礼完全一副神情专一的样子。
与严义宣完全相反。
纪翎又联想到两个人的身世……
纪翎无意介入人家的家事,或者说他根本没兴趣,他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为人处事的方法,何必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人。
纪翎终于开口说道:“不管严义宣先生是什么样的人,不管我跟严义宣先生是什么关系,背后议论都是礼貌和修养问题。”
严义礼讽刺地笑:“难道严义宣就没背后议论过我?”
纪翎斩钉截铁地回答他:“没有。”
就算所有人都能看出来这两兄弟之间并不和睦,纪翎和严义宣一起遇到过严义礼好几次,但严义宣从没在纪翎面前用语言攻击过严义礼。
严义礼似乎有点吃惊,终于抿紧唇,不再说话。
纪翎不再理会他,看了看马匹和训练师,对严义礼说道:“我先告辞了。”
纪翎一刻都不想再跟严义礼说话,转身就要离开。
可严义礼在背后喊了他一声:“喂。”
纪翎强忍着不快回头。
严义礼对他说:“再给你个忠告,严义宣看起来笑眯眯的,其实他发狠起来下手很厉害,你好自为之。”
纪翎再次觉得莫名其妙。
他自然知道严义宣不会是平庸之辈,他们这些在商场上打滚的人,哪一个能说自己就是善良之人完全不用手段,不都是利益驱使追求利润。
软弱之人都会被商场吃掉,只有决绝坚定的人才能站稳脚跟。
纪翎并不觉得严义宣手段厉害是什么值得惊奇的事情,相反,严义宣时不时展现的心软才让纪翎印象深刻。
因为心软,总是纵容,纪翎凭心而论,如果他和严义宣易地而处,他早就不耐烦地把忤逆自己的人给捏死了。
纪翎跟训练师打了招呼,让马儿进入马厩之后,就离开了马场。
他没有再往严义礼那边走,也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
纪翎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为了反驳严义礼的话,在心里为严义宣开脱不少。
他摸了摸鼻子,微微有点尴尬。
他想这些也没用,他也不会去说出口。
就在纪翎从马场回家的路上,他突然接到电影制片方的通知,电影过审了,按照原计划的排片,在单身节11月11日上映。
他当时还在开车,兴奋地恨不得拍拍方向盘,纪翎立刻就把见严义礼的不快抛之脑后,准备投入他的战斗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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