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公司,从来不养没能力的废人!”年函轻蔑说。
年安眯了眯眼,微微低下头,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年函的领带,凑到他耳畔,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这么早就为一个月后的你做宣判?”
年函一时间没听出年安说的什么意思,还愣着,年安已经迈步离开了办公室。
年安离开后,副经理忍不住出声问:“那个,二少爷,请问你还有事吗?如果没事的话,我……”
“操!”年函转身用力推开副经理,拽开门,冲着早已空无一人的走廊怒吼一声,“年安,你找死!!!”
年安刚刚上电梯,并没有错过这句话,他眉峰一挑,眼中满是不屑。
电梯门一开,迎面而来的就是年父,两人均是一愣,秘书恭敬地喊了声年董,年安却是懒得理他,出了电梯就走。
年父皱着眉斥道:“上班时间看到上司都不会打招呼了?”
年安脚步一停,嘶了一声:“我刚刚被人革职了,我以为你不是我上司——所以刚刚贵董事的儿子是在骗我?”说着,他一惊,转身就要上电梯,准备去找年函理论。
年父叫住他:“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你从今天起,先去人事部待着,等过阵子熟悉了,我再安排你去其他地方。”
年安表情一顿,差点没对着年父笑出声,他没说话,而是等对方离开后,才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也不点火,就这么叼着过瘾。
秘书在旁边担忧地看着他。
“年少……”
年安叼着烟说:“你先回去,今天放你一天假,顺便帮我订张下周去S省的机票。”
秘书说:“S省?”
年安嗯了一声,眸光细微地闪了闪:“出去散散心。”
接下来一周里,年安都没去公司露脸,年父接到消息,也没搭理他,全然不管的模样。
而公司里,私底下也流开了关于年父将小儿子接过来后,就立马迫不及待的把大儿子踹走的偏心传闻。
有人认为这是年太太的耳边风,也有人认为是年家担心年安嫁给宓时晏后,和宓家联手,吞了年家的财产。
谣言众说纷纭,每个人都讲的头头是道,认为自己说的就是真相,传的不亦乐乎。
不知不觉里,年安竟是成了那位自幼父母离异,婚后丈夫出轨忍气吞声,最后还被父亲针对、一脚踹开的小可怜。
顿时,对于他明目张胆的旷工,只剩下同情,想来现在应该在家黯然神伤。
被认为黯然神伤的年安在家美滋滋的休养了一周,正收拾行李准备出发S省。
而在离开的前一天,年安打电话让欧卯过来接奶球。
一人一猫处了也有半个多月,奶球终于不那么排斥年安,临走前还十分‘贴心’的在他脸上拍了一爪子。
“我听说你被你爸赶出公司了,没事?”欧卯问道。
“谁说没事,”年安捏了捏奶球柔然的肉垫,“这不是难过成疾,准备出去疗伤吗?”
欧卯眨眨眼,完全没看出年安到底哪里难过成疾:“我记得时晏好像前些天也去了外省……”
“是啊,”年安暧昧地笑道,“这不趁我难过,我两趁机补个蜜月嘛。”
“……”欧卯说,“……旅途愉快,恩恩爱爱。”
告别前,欧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年安看了他一眼,结果这人不知想到什么,一个出了名藏不住话的大嘴巴,竟然生生把话头憋住,冲着他挥手告别。
年安看着欧卯那要笑不笑的表情,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当天,年安坐上飞往S省的飞机,一落地,他就立马拨了通电话,结果等了半天,传来的都是忙音。
接下来,年安站在人流不停的机场里,接连打了三个电话,对面都是忙音,直到最后一个,他都准备挂了时,才终于被接起。
“年先生。”
年安说:“宓时晏呢?”
对面的秘书语气有些犹豫:“宓总有事出去了,手机忘了带……”
“是吗?”年安几不可闻的抿了抿唇,“行,我知道了。”
秘书企图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年安已经将电话掐断,拉着行李大步离开机场,在门口上了辆的士,报出位置后,年安靠在车里小憩片刻,约莫一小时后,终于到达酒店门口。
如今已是深秋,酒店的位置较偏,再加上S省的气温要冷上不少,年安下车后立即裹紧了身上的风衣,抬头看了眼乌云绵绵的天。
快下雨了。
估计还会是一场大暴雨。
跟前台报上名字,拿到事先订好的门卡,年安拖着行李上楼,出了电梯,在走廊上找了一遍,最后在自己房间门口停下脚步。
他没有着急打开门,而是放下行李,转身,看向对面那扇并没有关拢的对门。
寂静的走廊里,隐约能听见对面里传出细微的窸窣声。
年安走过去,轻轻拉开那扇门——
只见宓时晏正倒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他赤着膀子,头发还是湿的,水滴顺着发梢落在地板上。他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不知所措的陆达,完全没注意到年安就站在门口。
一时间,屋内的气氛暧昧到仿佛下一秒就要来个激烈的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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