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小猴子,萧楠用竹筒舀了一筒潭水就出了空间。
这竹筒还是当初陈亦松第一次刻的熊猫杯,被她一直珍藏在空间里舍不得用,现在倒是便宜那只雕了。
萧楠出现的那一刹那,金雕还是本能的蒙了一下。
复又尖叫起来。
“好了,别叫了!再叫小命真的完了。”
萧楠运起丹田,提气大声对着金雕吼了一句。其声音比金雕的居然还大!
金雕:“……”
这奇怪的两脚兽,老子要是好了保准一爪子解决了它!
萧楠:“……呵呵!”
拿着竹筒,萧楠并没有立即上前,金雕的野性即使在受伤的情况下,她也不会低估,它自己的前车之鉴还摆在那儿呢,她可不想再做下一只“金雕”。
森林里各种藤蔓都很好找,其中一种藤蔓非常喜欢沿着树干往上爬,随便一扯,扯下来就有几米长。
萧楠扯下一根,打了几个结,简单的编成一个小网,网成之后,她一步一步小心的挪到金雕的背后,然而金雕也一直防范着她,虽然受伤了,转两个圈肯定没问题。
于是,接下来就出现了一只在原地不停的转小圈,一人围着地上的那只不停的转大圈的一幕。
眼看时间越拖越久,此地的血腥味也越来越浓,萧楠怕出什么变故,索性一咬牙,直接用力丢出藤网,她力道准,直接套在了金雕的脑袋上。
瞅准机会,萧楠一个箭步追上去,骑、在金雕的背上,将藤网往下套,等金雕欲伸出爪子抓她时,她又将另一根打了活、套的藤蔓套在它的爪子上,然后瞬间消失在原地。
陡然换了一个地方,剧烈挣扎的金雕突然停顿了那么一秒,刚准备尖声大叫的时候,萧楠直接将竹杯扣在它嘴喙上,叫声戛然而止。
潭水顺着金雕长大的嘴进入喉咙,奇异效果瞬间被它感知到。于是挣扎的弧度小了,大口大口的喝起水来。
忍着耐性,萧楠等它把水喝完,又给它打了一竹筒,直到喝得它不想再喝时,才停下来。
因为潭水旁边就是一片斑竹林,萧楠抓起套在金雕爪上的那根藤蔓,将另一头系在竹子根部防止它逃脱乱飞。
喝了潭水的金雕,伤口处的血也没有流得那么快了,缓缓冒出细血丝。想了想,也不知有没有用,萧楠又打来一筒潭水,淋在它的伤口处。
效果当然是立竿见影,血虽然还在流,但看得出,正在减少甚至趋无。
兴许是知道萧楠救了它,金雕沉默的任由萧楠的动作,姜黄色的眼珠子锐利而谨慎,不过敌意却没有先前的浓烈。
萧楠伸手拍了拍它翅膀,没有拍它的脑袋,然后出了空间,将外面的那只猴子尸体捡了进来丢到金雕的面前。
不过当着萧楠的面,金雕并没有立即吃。
萧楠也不在意,要是它立马吃了,那才让她奇怪。
看它这伤口,估计要养几天,萧楠又没本事去打猎,抠门的她又舍不得单独为它买肉,索性就让它吃。
萧楠去小竹屋里抱出小猴子,金雕的视线一直跟着她,当她看到偎在萧楠手心里的小猴子时,瞬间又暴躁起来。
萧楠才不惯它,恶作剧似的,将小猴子在它够不着的地方,得意的晃了晃,然后在金雕的暴躁声中离开了空间。
一出空间,萧楠立刻离开了这个地方。
沿着归途,萧楠捧着小猴子小心翼翼的回到山坡这边。
小猴子太小了,又不能一直放在空间,所以萧楠决定还是光明正大的抱回家养着,等它长大了,自己是留是走都随意。
虽说人为饲养的野生动物很难再回到大自然,但是它这么小,放任它不管的话,绝对活不过今晚。和自由比起来,萧楠还是替它选择了生命。
没想到,刚走到山坡这边,就被喊住了,“小楠,你去哪啦?你家的狗都差点被老鹰叼走啦!”
“什么?”叼?叼什么狗?
萧楠此刻完全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听漏了两个字的她以为家里的狗真的被抓了,急得想立即回去看看,顺便将小猴子安顿好。
“咦?小楠,你抱的是什么?还有,你身上怎么那么多血?”
人群中,有人看见了萧楠身上沾染的血迹,惊讶的问道,“是不是遇到什么猛兽啦?我说你这闺女,胆子咋个这么大呢!一个人都敢去深山老林。”
没等萧楠回答,那人就兀自猜测,不过也算猜对了一半,要是还告诉他们萧楠捕捉了一只大雕,铁定会拉住她问个究竟。
萧楠还一直停留在刚刚他们说的家里的狗被鹰叼走的事儿,哪里还有心思给他们详细说经过,于是她简单的扯了个幌子,说是遇到两只野兽打架,两败俱伤后捡了其中一只的崽子就跑了。
萧楠抱着小猴子快速跑回家,“奶,大叔他们都说我家的狗被老鹰叼走了,是哪只啊?”
冲进院子,萧楠就准备去狗窝边看,想也知道,肯定是小狗,大灰那么大的身体,铁定不能是它。
难道是帅哥?要知道帅哥被她喂多了潭水,肉质肯定鲜嫩,特别吸引其它肉食动物。
萧楠一边猜测,一边暗暗祈祷,千万别是帅哥啊!
好,她是有点偏心眼,毕竟帅哥她都养了大半个月了,感情肯定是最深的一只。
“谁说的狗被叼走了?”
老太太闻言从厨房出来,猛地看见萧楠身上的血,大惊失色,“小楠,你咋了?身上怎么这么多血?伤到哪啦?”
说着上来就把萧楠的衣服撩开,也不顾是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而随着她先前那声惊叫,堂屋内,正在陪同村里的一个赤脚大夫,给伤到腿的小狗正骨的陈亦松迅速跑出来,正好撞见老太太了撩、衣服的一幕,尴尬得立刻别开看。
耳朵却爬满了红晕。
“咳咳,奶,”萧楠显然也发现了陈亦松,平时再怎么大大咧咧的女汉子,脸皮子也烧起来了,“这不是我的血,是其它动物的。”
其实即使萧楠不说,老太太也知道了这不是萧楠身上的血,毕竟她身上根本没有伤口。
不过,等她看清萧楠手里的东西时,脸色立刻拉下来了,“你这死闺女,女娃子家家的,胆子肥上天了哈,还去深山老林里。”
住在山边几十年的老太太,当然一眼认出来这是猴子,在她印象中,这东西一直活动在深山老林里,如果不深入其中,根本见不到它们的踪影。显然,她认定萧楠肯定是去了老林子。
“奶,我没去老林子,就在我包的山的上边林子捡的。”
“撒啥子慌,我还没你清楚!”
实在招架不住老太太,萧楠急忙喊住陈亦松,“诶,我家的狗呢,都在?”
“在屋里。”
陈亦松面无表情的的回答她,说完,头也不回的进屋了。
萧楠:“……”
嘿,生啥子气呀!别以为刚刚她没看到他脸都红了,结果转眼一下子就变脸了。招谁惹谁了呀!
“奶,我先进去看看。”
一进屋,萧楠就又看见了重新升级为刀疤脸的帅哥,这次更严重,血淋淋的,从左眼角一直划到右嘴角。
伤口上糊满了黑色锅底灰!
萧楠:“……”
一看就是出自老太太手的杰作。
看着帅哥没事,萧楠心里长长舒了口气,至于伤疤?反正都那么丑了,再丑点也无所谓。
视线一移,萧楠发现除了陈亦松外,还有另外一人。
“罗阿公!”认出这人是谁,萧楠赶紧打了一个招呼。
“这只狗怎么了?”走近了,萧楠就看到“五朵金花”中的其中一只正瘫在板凳上,呜呜低叫着。
“腿断了,正在接腿。”罗阿公摇着头好笑着。
他给人医了几十年的病,也给许多人接过骨头,偏偏还没给一条狗接过,今天算是开了头茬了。
“按紧点!”
罗阿公叮嘱陈亦松。
萧楠看了一眼,道,“还是我来!”
说着,就要把手里的小猴子递给陈亦松,结果陈亦松手一偏,不接,直接选择给小狗按腿。
萧楠:“……”
她讪讪的笑了两声,唉,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要她说,“男人心,也海底针”。
陈亦松也觉得自己的情绪似乎不对劲,但他就是不太高兴,尤其是想起刚刚老太太说她一个人去了深山老林,心里的气儿就止不住往外冒。
罗阿公不愧是十里八乡的接骨能手,几分钟的功夫,断骨头就在小狗惨烈的“嗷嗷”声中接好了。
等他固定好位置,萧楠不顾陈亦松的意愿,直接将她手中的小猴子往陈亦松怀里一塞,“我去给罗阿公打盆水来洗手!”
感受着怀里异常柔软的小东西,淡淡的体温透过衬衫传进来,陈亦松身体一僵,动也不敢动。
“哟,还是只猴子啊,小楠这是上哪去捉的,多少年都没看到过了,唉……”
说着说着,罗阿公就开始感慨起来,近些年,他们这里虽然没有遭到什么大破坏,但动物些却仍然在不断消失。
萧楠动作很快,很快就端上一盆水进屋来。
“罗阿公,你那还有没有什么防止发炎的药啊?我看帅哥这脸上的伤口这么长,怕是容易发炎。还有这只,脖颈上的伤口也深。”
“帅哥?呵呵,你取个名还真是稀奇。”罗阿公乐呵呵的调侃帅哥的名字,“你阿奶糊的锅底灰也差不多了。”
一条狗而已,哪家的狗受伤了,不是自己好的,还要请医生的?罗阿公心里有些不同意萧楠家的做法,不过看到一旁这位气质卓然的先生,这话也就没说出来。
要说糊锅底灰这操作,其实说来帅哥还是稍稍享了一点人的福利,一般农家里要是有人手被刀割了,第一时间不是上医院,而是直接到厨房铁锅底下扣一坨黑灰糊上,血基本就不流了。
或者说也可以直接在墙壁上揭一张蜘蛛结的那种铜钱大小的白网,贴在伤口处,过几天也就好了。
今天要不是看帅哥是救其它小狗受的伤,就凭老太太对它那份不待见的心,说不定还巴不得它死了。
最后,在罗阿公的推脱下,陈亦松直接塞给了他五百块。
“喂,你刚刚怎么了?脸色臭得跟便秘一样。”
等人走后,萧楠戳了戳陈亦松的手膀子。
“你……!”
一听萧楠居然这么形容他,陈亦松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小猴子也不抱了,甩给她转身就上了楼。
萧楠呆呆的捧着小猴子,一脸无措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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