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库的金雕闹着要搬家。
陈亦松向萧楠求婚没几天,萧楠发现水库金雕有些不对劲。
至于求婚事件,家里人也都知晓了,毕竟那么大的鸽子蛋除非瞎子,不然谁都忽略不了,百合花放在花瓶里靠着空间潭水绽放了半月有余。当然,这是后话不提。
陈定山心里乐呵孙子终于硬气了一回,不过表面上倒没表露出来。
“陈妹子,你看咱们要不要选个日子把两孩子的婚事办了?我想到时候村子里办一场,尚海那边也办一场。”他以前那些老朋友、人脉都在那边,两孩子在那里办婚礼也认认人,遇到事了也好多个门路。
“我看行,我这边亲戚就是她爷爷叔叔一家,另外还有一个舅舅,就看你家亲戚了?”陈芳心里过滤一遍家里的亲戚,想来想去都没几个人,除了至亲的几家,其余都是村里的邻居。
“村里的婚礼男方这边我也只打算请至亲,其余的朋友到时候在尚海请。你看咋样?”
“行,要得,人少轻松些。”
陈芳是萧楠的妈,女儿的婚事自然能做主;而陈定山是陈亦松爷爷,家里的老太爷,孙子的婚事说拍板就拍板,沈怡对老爷子的决定也不会做过多置喙。
卧龙湾还保留了一些古老的风俗,儿女结亲家,一般都会请八字先生合合八字、算算日子。两人找了个时间,一起去找他们当地最有名的八字先生。
对于家里人找人算八字,萧楠也没阻止,依旧干自己的事。金雕出现异常情况,她总得过去瞧瞧。
撑过一叶小船,到了小岛上,萧楠和陈亦松跳上岸。今儿个大小金雕都在小岛上,小金雕窝在巢窠里,不愿动弹。大金雕,萧楠仔细看了一下那只大金雕就是当初送她山羊的那只,一直用大尖嘴啄小雕脑门子,脑袋上的羽毛啄得翻起了一个鸡冠头发型,小雕咕咕叫唤,仍旧不愿动弹。
“呀,这是怎么了?”萧楠尖着嗓子喊,几只金雕齐刷刷望过来,萧楠顿时顿住脚步不再上前。陈亦松立在她身侧没出声。
送羊雕淡淡瞥了一眼,回过头继续啄小雕。
可怜小雕胳膊拧不过大腿,顶着痛眼泪汪汪的望萧楠。
“嘎嘎~”水水,两脚兽!
吃货就是即便被教训也不忘那口吃的。不过萧楠听不懂,即使听懂了恐怕也不敢在大金雕面前造次,她可没忘记上次那条大蟒蛇那么坚硬的皮子在金雕厉爪下如同吹灰之力便撕开了。
“大雕啊,你这是干嘛呢?孩子不听话你就仔细教嘛,打是行不通的,万一崽子傻了咋办?”由于身边只有陈亦松,萧楠也不怕被当成神经病,她像对着人一样热络真诚的劝解金雕。
黄金棍下出不了好雕,还有可能出莽子!
“嘎!”另一只大雕仿佛听懂了萧楠的话,跟着在一旁点点头,热切地望着引路雕,希望它不要再啄小雕了,再啄毛都快秃了。
“就是嘛,你看你老婆都不同意你家暴,你咋一意孤行啊?”萧楠示意陈亦松把事先准备好的潭水拿出来,她一步步走上前,放在暴躁送羊雕面前,小心翼翼的抱出被家暴的小金雕。
小金雕甫一落入她怀里,立刻仰着还剩几根毛的秃脑袋亲热的拱拱萧楠,“嘎嘎!”我也要喝!
虽然它极力眼馋潭水,可它也不敢和自家老妈子抢,眼巴巴的望着。
萧楠抱着小雕像抖小孩一样,手轻轻拍着它的翅膀。几个月没注意,小家伙长大了一圈,这次不像老母鸡了,倒像大鹅子,不过颜色不对。
“咦,还有一只小雕呢,去哪了?”萧楠刚来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头,这会儿倒发现了,一共两只小雕,这会子却只见一只小雕。
“嘎嘎嘎!!嘎嘎!”才刚一提到另一只小雕,怀里的小雕突然变得激动不已。
如果萧楠听得懂,此刻一定无语极了。
叛徒!那个大叛徒!小雕激动的着肥翅膀,脑门上的几根羽毛跟着它的动作一摇一摆。
萧楠听不懂小雕的嘎嘎语,以为另一只小雕出事了,赶紧把小雕移到陈亦松怀里,从空间里取出一杯潭水塞给陈亦松喂它。
“大雕,另一只呢,难道……?”萧楠被心里头的脑补兀自吓得一跳。
送羊雕理都没理她,眼神都不愿意多给她一个,大爷样的喝了萧楠贡献的潭水,喝到一半时,还让自己的伴侣雕喝,至于小雕……?那啥玩意儿?
“亦松,你说是不是另一只小雕出事了,所以金雕才想着搬家?”
“我看不像,金雕脾气大,如果是它们的孩子出事了,山上恐怕没这么安静,别的不说,水库边上的鸭子第一个就遭殃。”陈亦松一边分析,一边喂小雕喝水,鸟类的舌头似乎都不能舔水喝,坚硬的嘴喙想要把水吸入嘴里,只能一点一点啄。是以非常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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