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天权被某只大野狼狠狠的折腾了一个晚上,搞得他们第二天天不亮就赶紧带着他逃命,不然等天权回过神来,小家伙的屁股就该遭殃了。
“不要贝壳,要爹地和妹妹!”
小家伙很会撒娇,在封情的面前永远都是小天使,一旦脱离他的视线范围,马上变小恶魔,家里的人都怕死他了,再也不像小时候一样争着抢着要抱他。
“就你滑头。”
戳了戳他的小脑袋,封情权少皇分别牵起他的手,一家三口缓缓漫步在沙滩上,夕阳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隐隐重叠在一起,没有了舞台的封情,依旧是幸福满满。
【本文完】
祝大家元旦快乐哦!正文到此全部结束了哈,感谢大家三个多月的支持,关于沧澜和权少狄的真正结局我还是准备放在番外里,另外也会有其他CP的番外,像是权少陵莫飞,韩晓飞高旭桡等等,以后都会在番外出现,我不敢保证每个人的结局都是完美的,但至少不会悲剧哈,番外休息两天就会更新,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大概中旬会开新坑,到时候还请大家继续支持哦!!鞠躬??
番外一兄弟,一路...
番外一兄弟,一路走好!
番外一兄弟,一路走好!
男人的感情说起来很奇怪,有时候刹那芳华即是一生,有时候日夜相见却相杀,厉辉对沧澜如是,对封擎天亦是,不同的是,前者是爱,后者是情,爱而不得,痛彻心扉,而情,得不得到已然不是最重要的了,这份情足以维持他们余生的友谊
“澜主去了。”
“啪!”
听到属下的汇报,厉辉手中的钢笔应声而断,黑墨晕染在价值不知几何的文件上,天塌下来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脸庞爬满深深的伤痛,终于??他还是走了??
看着他悲伤的侧脸,向他汇报这个噩耗的属下张张嘴,最终却是什么都没说,悄无声息的退下去后,不忘拨通了封擎天的电话,如果说现在这个时候还有谁能劝住他,那就只有封擎天了,虽然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厉辉跟封擎天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们知道,封擎天在厉辉心目中的地位不比已经去世的权少狄沧澜低,这样就足够了。
此时的封家货运公司俨然已经不再是以前小打小闹的小公司,早在飞狐网购成立的时候,他们就签署了长期的货运协议,加上这些年厉辉有意无意的教导,伴随着飞狐网购的急速成长,封家的货运公司也一跃成为业界翘楚,封擎天的忙碌是可以想象的,可是接到厉辉属下的电话后,他还是想都没想就放下了堆积成山的工作驱车前往万利。
进入厉辉的办公室,封擎天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将一杯热茶送到他面前,背靠着办公桌斜睨着他,这些年他不是不知
番外一兄弟,一路...
道外界对他们关系的揣测,甚至是他的宝贝儿子都试探了好几次,但他没什么能说的,厉辉就不说了,他都四十几的人了,两个儿子也长大成人了,什么爱情对他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与其说他跟厉辉是情人,不如说是相互陪伴的两个伤心人,相识几年,他们没有过分逾越的行为,如同迈入老年的知己一样交往,无话不说,却又各自保有各自的底线。
“他?死了.”
一滴绝对不应该出现在眼角的泪珠滚落眼眶,厉辉闭上眼靠向椅背,从听到噩耗到现在,这是他唯一的动作,将近二十年了,从他看到沧澜的第一眼,空荡荡十几年的心房就为他挪出了位置,即便爱而不得,即便权少狄死了,即便明知道他活得很辛苦,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他,他也从没有去打搅过他,只要是他做的选择,他就尊重,他要他幸福,他就斩断外面所有的莺莺燕燕,除了工作,唯一的消遣就是跟封擎天喝喝茶,聊聊天,只要他知道他还活在某处就好,可??这个几乎卑微的现实最终还是破灭了??
“死并不代表结束,也许对于他来说又是另一个轮回的开始呢,谁能说得准?”
走到他身后,双手自然的搭上他的太阳穴,封擎天有一搭没一搭的帮他按摩着,这些年,他听他说得最多的事情就是他跟沧澜权少狄曾经的辉煌战绩,哪怕另外两个人他见都没见过,每次也听得津津有味,他知道,他需要听众,就如同前半身亏欠儿子,后半生亏欠女儿的他也需要一个听众让他发泄一样,他们是伤心人,凑在一起也就是互相舔舐伤口,其他??再也没有其他的。
“或许??对他来说死才是幸福的。”
番外一兄弟,一路...
缓缓睁开眼,厉辉倏然拉住他的手,扯过他的身体一把抱住他的腰身,靠在他胸口近乎无助的低喃道:“我现在只有你了,擎天,陪我去见他最后一面。”
如果没有他的陪伴,他怕自己没有勇气去面对。
"女子。,,
没有推开他,也没有拒绝,封擎天如同以往一样,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都点头,略粗糙的大手缓缓摩擦着他的发,厉辉如同需要父母的孩童一样依赖着他,靠在他胸口上,痛好像没那么剧烈了,眼皮渐渐变得沉重,没多久就维持着那个姿势睡了过去。
“或许对你来说,他的死才是你的解放!”
很久很久后,封擎天低下头看看他,伴随着一声叹息,一件高级定制西服外套轻轻的披在他的身上,封擎天没有叫醒他,也没有挪开身体,就那样杵在椅子旁边给他当靠枕,而他没发现的是,在他说完那句的时候,厉辉紧闭的眼皮微微颤了颤
三天后,权少皇封情带回了沧澜的骨灰,无视家人的反对,作为家主的权少皇强行带人掘开了自己亲生大哥的坟墓,家主夫人封情亲手将骨灰盒并排放在权少狄骨灰的旁边,老权家本家全员到齐,几个长辈莫可奈何,年轻一辈却是个个湿了眼眶,生不能在一起,死必要同穴,这是他们唯一能为他们做的事情了。
“师父,你现在应该已经见到大哥了,人们都说蝶蚁尚且偷生,而你却只想死,看你下去怎么跟大哥交代。”
眼里含着泪水,封情的嘴角却带着笑,最后再摸了摸骨灰盒,脚尖一点就出了墓穴,权少皇适时地拥着他,靠在他怀里
番外一兄弟,一路...
,封情安静的掉着眼泪,师父早已悟出了神龙决第十层的奧义,明明可以不死的,可他却选择了死,作为他唯一的徒弟,他要笑着送走他,他要相信,现在的他一定很幸福。
“封土!”
抱着封情扬手一挥,权少皇面无表情,充当工人的天枢等人全都穿着笔挺的军装,用他们自己的方式挥动铲子将挖开的土掩埋回去,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沧澜了。
“等等j”
伴随着浑厚的喊声,厉辉带着封擎天走了过来,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围在墓前的权家人自动让开道路,厉辉表面上与平时没啥两样,仔细看的话,前进的双腿止不住的打颤,迈上台阶的时候还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幸好封擎天眼明手快的扶着他。
“厉总。”
抹抹眼泪,封情上前,不是想拦他,只是想跟他说。
“师父是笑着走的。”
“我知道,你们都离开,我想单独跟他说说话。”
经过了三天的沉淀,厉辉看起来好像平静了许多,如果忽略他紧紧抓住封擎天,隐隐颤抖的手的话,
封情不动声色的将一切尽收眼底,视线转到封擎天的身上,见他对着自己点头后,封情才回身沉默的拉起权少皇离开,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放下铲子,有些事,不需要说得太明白,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
“擎天,我走不动。”
直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后,厉辉哽咽着道,双腿早已颤抖得筛糠一样,他没办法凭自己的力量走过去。
番外一兄弟,一路...
封擎天张张嘴,本来想说点什么的,最后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沉默的扶着他走向石碑后面挖开的墓穴,里面并排放着两个浅灰色的骨灰盒,一新一旧,旧的上面还盖着一块已经腐烂,隐约能看出是军旗的布料,新的则什么都没有。
“碰!”
“阿辉
一个没注意,厉辉整个人软倒在地,封擎天担心的想要扶起他,却被他毫不留情的挥开了,被拒绝的手僵硬的收回来,封擎天退后几步,转身背对着他,成熟稳重的俊脸不见半点情绪起伏。
“澜,这下如你的心意了,你该满意了?以前我老是帮你骂少狄残忍自私,丟下你一个人就走了,可以后我要骂你们两个了,你让小情带给我的话我收到了,你说你们俩咋都这么自以为是呢?谁想成为唯一幸福的人了?你们觉得这样我还能幸福吗?来之前我准备了很多很多骂你们的话,但现在我却一个都骂不出来了,你们说这人咋就这么矛盾呢?不见,想着念着痛着,如今见了又??走,都走,你们的心愿我会帮你们实现的,下辈子别再让我碰到你们了,真心话,跟你们在一起就他妈没好事儿。”
厉辉这辈子的眼泪都贡献给他的两个好兄弟,可惜,他们却永远都看不到,曾经的铁三角,终究只留下他一个独行侠。
“我厉辉这辈子也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了,可有句话我藏在心里差不多快二十年了,很多次都差点脱口而出,每次又都生生的逼自己咽回去,如今你们都不在了,这是最后一次了,如果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番外一兄弟,一路...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却没有人知道,不是不轻弹,而是没到伤心处。
“澜,我爱你!对不起,少狄!”
隔着眼泪牢牢锁定那只崭新的骨灰盒,厉辉哽咽嘶哑的说出了藏在心里将近二十年的感情与愧疚,从此以后,他们真的就互不相欠了。
“让小情他们过来。”
颤巍巍的站起来,厉辉抬手抹去眼泪,对着骨灰盒立正站好:“兄弟,一路走好!”
军礼,军人最高的礼仪,从这一刻开始,厉辉结束了持续差不多二十年的单恋,真正退回到朋友的界线,以最好兄弟的身份送别他们最后一程。
“回。,,
站在外围看着天枢他们一点点重新封土修坟,厉辉不再流泪,脸上却一点表情都没有,视线空洞得仿佛死人一样,扶着他的封擎天无视他的意愿,拉着他径自转身,死者已矣,活着的人却还得继续,他已经做了最后的告别,没必要留在那里自虐了。
“爸..”
看着他们几乎蹒跚,却依偎彼此的身影,封情下意识的想要叫住他们,可却被权少皇拉住了,转头对上他视线,在他的眼底,封情看到了**裸的不赞同,一直以来,他自诩聪明,竟始终无法看清楚厉辉跟他老爹到底是什么关系,说他们是朋友,哪有朋友吃饭睡觉都一起的?甚至自打跟老爹在一起后,厉辉就再也没有传出过绯闻,但说他们是情人,却又不太像,他自己的爹他比谁都清楚,如果真是情人,这种情况下他家
番外一兄弟,一路...
老爹是不可能如此平静的。
“他们需要安慰。”
迎着媳妇儿疑惑的目光,权少皇无奈轻叹,两个人在一起,有时候不一定非得是爱情,也不一定非要是情人,何必一定要分得那么清楚?
【本章完】
感谢孤凤独魅亲送的礼物哦,番外会陆续开始更新哈,多谢大家支持!!
番外二忘川河畔,
番外二忘川河畔,奈何桥头(狄澜)
番外二忘川河畔,奈何桥头
相传人死了之后灵魂会自动到鬼门关,过了鬼门关便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大道,俗称黄泉路,路上盛开着大片大片鲜红似血的花朵,远远望去就像是一条用血铺成的地毯,此花名曰彼岸花,是只开在黄泉路上的花,花开不见叶,叶盛不开花,花叶永不相见,是阴阳两界给离开人界的魂魄们最后的慰籍与指引。
黄泉路的尽头是一条横穿地府的忘川河,河上只有一座桥,名曰奈何桥,奈何桥一头设有望乡台,每个路过的魂魄都要站在望乡台上去回顾自己的一生,然后才能通过奈何桥,在另一头喝下孟婆的忘魂汤,从此今生牵挂之人,今生痛恨之人,来生都形同陌路,相见不识。
不是每个人都会心甘情愿的喝下忘魂汤,人的一生,总会有爱过不想忘,期待来生再见的最爱,这种情况下也可以不喝忘魂汤,但必须跳进忘川河,受尽千年折磨才能转世轮回,在这一千年里,每过不久你都会看到那个等待的人走上奈何桥,却永远没法见面,千年之后,他已经不记得你,你也不再是他的最爱,甚至连你自己都可能忘记当初为何会跳入忘川河,最终还是一碗忘魂汤忘却得干干净净。
千千万万年来以来,从没有人打破过这个定律,直到很多年前,一个俊美的年轻人到来,跟其他的魂魄相比,他更坚定,也更强悍,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站上望乡台,更没有过奈何桥,喝忘魂汤,十数年来,他不知道击败了多少维护奈何桥两端秩序的死神,如同一尊雕刻精美的石像,始终面带微笑的注视着来来往往的魂魄,安静的等待那个心底挚爱的人。
番外二忘川河畔,
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不是没有他认识的人上前搭话,甚至有他至亲的人苦口婆心的劝他离开,可他每次都是微笑着摇头,坚定的告诉他们,他答应了那个人,一定会在奈何桥头等他,他怕他看不到他会害怕,会怨他,他已经辜负了他一生,不愿来生继续负他。
最后,那些人都走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孤独的等待。
“权少狄,你这混蛋!”
十四年后的一天,前往奈何桥的魂魄中突然冲出一道人影,伴随着哽咽的粗吼,拳风随后而至,狠狠的砸在男人身上,做了十四年雕像的男人笑着抱紧了他:“你来了,比我预期的早了一点。”
是的,早了,才十四年,他以为他应该会更晚出现,也做好了等待的准备。
“早个屁,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残忍?你他妈知不知道劳资一个人活得有多辛苦?权少狄,我恨你,恨死你了??”
嘴里嚷嚷着恨,双手却紧紧揪住他的衣领子,脸上早已布满泪水,十四年了,从他死的那一刻起,他的心也跟着死了,为了那个狗屁承诺,他一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一样活着,每天都恨不得一睡不起,可老天却像是故意玩儿他一样,每次睡下去总会在固定的时间醒来,继续重复生不如死的日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__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在这里陪你,澜,我爱你。”
埋首在他的颈窝里,权少狄笑得更灿烂了,十四年的等待在这一刻似乎变得不值一提,挚爱的人再次回到了他怀里,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在这里等我,一定会??”
番外二忘川河畔,
激动的搂住他的腰,沧澜钻进他的怀里尽情宣泄隐忍了十四年的痛苦,他们都做到了,对彼此的承诺!
“呵呵??就算忘记了自己姓什么,我也不会忘记答应过你的事情。”
活着如此,死了也一样。
所有的埋怨都随着这句话简单朴实的话烟消云散,沧澜再也说不出任何埋怨,埋在他怀里满足的闭上眼,激动的泪水沉淀之后变成了喜悦,他们终于再见了,十几年不见,他们依旧是他们,人不变,情也未变。
“所以你就在承诺我的事情上放心的做手脚了?”
久别重逢的两人没有马上踏上奈何桥,而是手牵着手漫步在忘川河边,素来死气沉沉的沧澜神采飞扬的跟权少狄说着他离去这十几年发生的点点滴滴,说到权少皇封情的时候,对他了解得比自己还多的权少狄敏锐的从中听出了开心的成分,等到他说完,该不该知道的他差不多都知道了,包括沧澜主动求死。
“也不能算是做手脚,我以为可以打赢那个混蛋的,没想到??人外有人,我始终还是太小看了教廷。”
停下来局促的抠着他的手指,沧澜郁闷的解释道,他不否认其中的确有故意的成分,但也是真的没想到对方会那么强,神龙决九层已经足以独步武林,傲视群雄了,却不想??不,正确的说,这应该是一个赌注,是他给自己设的一个生死局,无论生死,都是天意,如果他注定只能等到老死,那他就等下去,相反,他就可以见到最爱的人了,事实证明,老天对他还是仁慈的不是吗?
“你啊”
番外二忘川河畔,
屈起手指宠溺的弹弹他的额头,权少狄拉着他边走边说:“其实我也后悔了,不该逼你答应我必须要活着。”
如同雕像一样站在忘川河畔等待了十四年,但他并不是真的雕像,不可能一点都不想,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后悔,后悔不该留下他一个,每每想到他失去他之后可能会有的痛苦,他就心疼得不行,恨不能马上去他身边,告诉他他的心疼与后悔,可他不行,活着的时候常听人说什么鬼怪鬼怪,实际上死去的人是不能徘徊在人世间的,他根本回不去,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遵守承诺,留在奈何桥旁年复一年的等着他。
“早知道我就早点下来了,少狄,你不怪我了?”
闻言,沧澜终于敢抬头了,他的一生,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眼前的男人跟他生气,相比封情他们还有亲人朋友,他只有他。
“你觉得呢?”
摸着他的脸,权少狄满眼宠溺疼惜,要怪他只会怪自己。
“我是在确定小皇小情和阿辉一定会幸福才决定的,少狄,我等不下去了,十四年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对上他的双眼,沧澜认真严肃的说道,如若不然,他也不会设那个局,没那个脸来见他。
“傻瓜,我们之间不需要解释,你不怪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这些年我也想了很多,不管是老权家还是小皇,他们都有自己的未来,我一个死去的人操心再多又有什么用?我留下你是希望你多看看外面的世界,不要把自己局限在小小的方寸之间。”
沧澜是很孤独的,小时候不被家族期待,几乎像个隐形人一样活着,跟他回到京城后又一直在军队之中,从没有真正做
番外二忘川河畔,...
过一天普通人,他知道他死了之后,沧澜一定会离开军队,所以才会要求他活着,去外面的世界到处走走看看,没想到-?
他终究还是小看了他的执拗。
“没有你的世界,再大都跟我没关系,相对的,只要有你在,方寸之间又如何?”
挑眉,沧澜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他们之间不需要什么甜言蜜语,但每一句普通的话都比任何甜言蜜语更腻人,权少狄心底不觉暖暖的,握着他的手也更紧了,沧澜就是这样,让人想不爱都不行,要不当初他咋会连家族责任都不顾,只想跟他在—起呢?
“走,我们的时间到了,下辈子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你只要记住站在原地等我就行了。”
远远的看到死神们靠近,权少狄微笑着道,作为史上最顽强的钉子户,他跟那些维护奈何桥秩序的死神们也算是‘老交情’了,从一开始的每天打斗到最后和平相处,他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四年没来找他麻烦了,现在突然靠近,明摆着是冲沧澜来的,地府不可能允许一个又一个的魂魄徘徊在忘川河畔。
“你说的,我可当真了,别让我等太久。”
跟他并肩看着由远而近飘过来的几个死神,沧澜傲娇的挑眉,刚重逢又要分别,说不难过是骗人的,但他知道,这一次将不会再是遥遥无期,权少狄承诺了他就一定会做到。
“怎么?又想打架?”
丢给他一个宠溺的微笑,面对已经来到身前的死神时,权少狄果断变了模样,一挑眉一眨眼都带着自信从容与强悍,三个死神脑门一黑,差点没给他一嘴巴子,妈的,他们是脑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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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忘川河畔,
泡才会跟这个疯子打,至今他们都还记得,这混蛋有多疯狂。
魂魄的强弱来自执念的深浅,死神也是魂魄,只是多了个‘公务员’的身份罢了,权少狄对沧澜的执念之可怕,他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们怎么了?”
见他们一个个好像挺怕权少狄的,沧澜不禁靠近他小声的问道,死神不该是很牛逼的吗?
“没什么,只是被虐怕了。”
“额??”
瞧他说得那么自然,沧澜脑门儿一黑,嘴角忍不住各种抽搐,他家少狄咋也学会黑人了?不过??貌似感觉还不赖。“权少狄!”
同样听到他说什么的三个死神恨得咬紧了牙根儿,尼玛他们是倒了八辈子霉才碰上这么个极品,特么恼人有木有?
“别看了,小心被拉低智商。”
理都没理他们,权少狄拉着沧澜离开的同时还不忘损他们两句,没办法,谁让他现在心情好呢。
“说得也是,万一下辈子是个傻子就糟了。”
也不知道他是真蠢还是假蠢,居然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几个死神瞬间宣告阵亡,一个权少狄固执的滞留冥界十几年就够坑爹了,为毛线又冒出个更操蛋的?这他妈还要不要他们活了?
“等等,权少狄,阎君要见你们。”
怨念归怨念,上头交代的任务他们也不敢怠慢,眼见他们越走越远,为首的死神赶紧带着另外两人闪身追上去,也不知道他们家伟大的阎君大人是抽什么风,居然会主动接见两个鬼
番外二忘川河畔,
魂,估计又是阎后搞出来的,除了他,谁会那么蛋疼?
“所以呢?”
阎君?听起来好像很牛逼的样子。
“所以跟我们来。”
咬牙切齿的说完,为首的死神径自转身,可等他们走出老半天后也没见他们跟上,死神禁不住怒吼道:“你们还想不想再续前缘了?”
妈的,除了阎君,谁有那个本事让他们下辈子再相遇?亏他生前还是将军级别的人物,连这点儿道理都不懂?要不是他们的情感动了阎后,他以为阎君会那么闲?
“哦?”
这话好像藏着不少讯息呢,权少狄跟沧澜交换个眼神,终于跟了上去,在忘川河畔待了这么多年,他岂会不懂地府的规矩?喝了忘魂汤轮回的话,他们下辈子就算相遇了也不一定认识彼此,要是不喝??他可舍不得沧澜跟他一起受忘川河那份儿苦,如果有更便捷的方法,何乐而不为?
当然,沧澜并不知道那些,谁让他还是个新鬼呢?他只是下意识的相信权少狄,习惯性的跟着他走罢了,从生到死,他们不一直是这样吗?
【本章完】
感谢nisu,砂星两位亲打赏哦,么么大!!关于沧澜权少狄的番外,我纠结了很久,想了很多,决定写个简短的小故事,让他们能够圆满哈,其中可能会很玄,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嘿嘿???
番外三阎后护航,...
番外三阎后护航,永留冥界(狄澜)
番外三阎后护航,永留冥界(狄澜)
很多人都以为地府是很恐怖的地方,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鬼怪聚集在此,想想都让人惊恐害怕,实际上,地府又称冥界,只是人间的缩影而已,这里也有君主,有军队,有不愿重生自愿留下的魂魄,他们世代居住在地府,不死不灭,繁衍生息
跟人界不同的是,冥界保持了千万年的君王制度,所有死神魂魄都必须信奉阎君,阎君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圣旨,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所居住的宫殿名曰阎府,就是人们常说的阎王殿,雄伟壮阔的阎府宛如一座古城,城门口高高悬挂的阎府两个字蕴含着历史沧桑的气息,更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跟在死神身后来到阎府的权少狄沧澜二人不约而同的抬头看着大大的阎府两个字,面上看似毫无波澜,内心深处却是震撼不已,活着的时候,他们啥大场面没见过?可阎府的雄壮庄严依旧让他们心海翻腾,血脉愤涨,双双好奇起死神口中的阎君来了。
“来了来了,他们来了,老阎你快看。”
相比阎府的庄严磅礴,阎府最奢华壮观的宫殿中,一个娇小俊美的男人无视殿上一干群臣,捧着面镜子兴奋的冲到斜靠在首位,俊美邪气的男人面前,大大咧咧的坐在他腿上将镜子送到他面前,群臣莫不摇头叹息,而两个当事人却毫不在意。
“来就来了,至于兴奋成这样吗?”
自打他出现就注意着他的阎君懒懒的掀动眼皮扫一眼镜中十指紧扣的两人,右手习惯性的爬上他的腰。
“参见阎后!”
番外三阎后护航,...
没等男人回答,群臣纷纷跪了下去,用他们的方式提醒他们的存在,否则以阎后的胡闹,阎君的纵容,怕是等到天荒地老他们也不会注意到他们。
“烦死了,去去去,该干啥干啥去。”
嫌弃的挥挥手,阎后窝在阎君怀里兴奋的道:“他们互相等待了彼此十四年,我能不兴奋嘛。”
看着镜中十指紧扣的两人,阎后笑得各种开心,自打权少狄第一次跟死神动手,大败死神后,他就注意到他了,也悄悄用尘世镜看了他生前的点点滴滴,并且关注着他的爱人,对他来说,十四年晃眼即过,但对镜中的两人而言,却是度日如年,他们的情感动了他,这也是为什么权少狄滞留地府十几年也安然无恙的主要原因,否则以地府的规矩,他怕是早就魂飞魄散了。
“你打算怎么安置他们?”
修长优美的手指轻轻将他散落到脸颊的发丝顺到耳后,阎君宠溺的道,只要他开了口,无论什么他都可以帮他实现。
“嗯?”
回头看他一眼,阎后貌似终于想到了这个问题,忍不住皱眉纠结了起来,阎君见状不禁好笑,招手让侍卫将人直接带过来,多少年了,他的阎后还是如初见般单纯可爱。
“要不让他们复生?很多人都很怀念他们呢,你看,他们的朋友亲人全都很难过。”
手一挥,镜中的权少狄沧澜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封情等人安葬沧澜的画面,阎后俊美的小脸紧紧的皱在一起,他最看不得人家生离死别了。
“呵呵??你啊,谁死都有亲人朋友伤心难过,如果每个
番外三阎后护航,
人都送回去,阴阳两界不就乱套了?”
无奈的戳戳他的额角,阎君忍不住好笑,他们又不是万能的,哪能想干嘛就干嘛?亏他能想得出来。
“那你说怎么办嘛,总不能真让他们过奈何桥喝忘魂汤?他们等了彼此十四年,好不容易相聚了,这还没说几句话又要分开,下辈子谁知道还能不能遇到,我不管,反正你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们在一起。”
珍贵的尘世镜随便的一丢,阎后索性尥蹶子了,搂着他的脖子耍赖撒娇,他关注了十几年的人,咋说也不能说让他们投胎就投胎。
“阎君,他们到了。”
刚想说安慰安慰他的小娇妻,殿外就传来了侍卫一板一眼的通报声,眼角余光扫到瞬间忘记耍赖的某人,无奈的笑痕再次爬上嘴角,搂着他坐起身体:“让他们进来。”
“是!”
侍卫领命退了下去,不多时,十指紧扣的权少狄沧澜缓缓出现在他们视线里,阎后双眼一亮,要不是阎君紧紧握着他的腰,恐怕他早就冲到他们面前了。
相比之下,权少狄沧澜却是平静多了,虽然内心深处早已掀起滔天巨浪,毕竟端坐王位的阎君阎后跟他们想象中的老头老太差距真的太大了一点,不过两人仅仅是彼此对看一眼,皆没有将他们的讶异表露出来,地府的魂魄不死不灭,容貌大都会停留在死的那一刻,而且他们也能随心所欲的变幻,似乎没啥必要震惊?至于他们都是男人这一点,那就更没啥值得奇怪的了,他们不也都是男人吗?
“阎君阎后!”
番外三阎后护航,...
停在大殿中央,两人抬首看着阎君阎后,没有下跪,也没有讨好,不卑不吭,不骄不躁,阎君眼底快速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精芒,紧了紧怀里兴奋躁动的某人,暗示他别轻举妄动,狭长邪魅的丹凤眼懒散的一扫:“权少狄,为了再见你的爱人,无视冥界法则,扰乱地府秩序十四年,现在见也见了,该是接受惩罚的时候了。”
看似漫不经心的话,却是在判他们的死刑,权少狄沧澜双双皱眉,窝在他怀里的阎后厉眼一横,一副你要敢乱来老子就灭了你的模样,搞得阎君忍不住失笑,悄悄丟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他是阎君,地府有地府的法则,维持地府平衡他的责任,就算要帮他们,他也要先确定他们值不值得。
“如果阎君是在十四年跟我说这些话,我或许会当真,也会害怕,可你却在十四年后的今天提及,想必应该有别的目的才对。”
紧了紧与沧澜交握的手,权少狄毫不畏惧的道,眼角余光不动声色的扫了扫他怀里的阎后,一抹诡异精光快速划过,几乎没给任何人发现的机会就消失无踪,始终注意着他的沧澜兴味的挑眉,瞬间闻到了阴谋的味道,不过却是什么都没说,反正惹不惹怒阎君都要受罚,何必委屈了自己?
“呵呵??整个冥界都是本君的,本君想什么时候过问就什么时候过问,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允许不成?”
阎君闻言猖狂一笑,毫无起伏的音调却是霸气侧漏,可-
“那经过我的允许成不成?老阎我警告你,你要敢对他们做什么,我就??就??我就跟他们一起去轮回!”
没等权少狄表态,忍无可忍的阎后猛地推开他站起来,圆
番外三阎后护航,...
滚滚的双眼狠狠的瞪着他,娘的,人家好不容易才重逢,他不玩儿是会死不成?早知道就不通过他了,他直接让他们重生回去得了。
见状,权少狄悄悄跟沧澜眨眨眼,活着的时候,他肩负着家族责任,很多事都不能做,一言一行必须成熟稳重,如今无事一身轻,性情也不禁顽皮了很多,沧澜丟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他能说他更喜欢现在的权少狄吗?
“小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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