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餐票没有花出去,苏向晚索性就打包了一桌子的菜,提着,准备带回宾馆,给几个孩子们吃。
几个孩子都爱吃烤鸭,她索性就打包了两份。
别的几个还好,唯有谷东,昨天就蔫巴巴的,蔫乎了一整天,今天从苏向晚一走就开始发烧,等苏向晚回到宾馆的时候,几个大的围着一张床,全在瞅着小古东呢。
“妈你快来看啊,弟弟整个人都红彤彤的。”吱吱说。
狗蛋补了一句:“像只热腾腾的烤乳猪一样哦。”
小家伙胖,脸蛋儿还圆,因为在发烧,热,盖不住被子,光着屁股在床上趴着呢,屁股蛋子圆乎乎的,确实跟头胖乎乎的小乳猪似的。
“大咕咚!大咕咚!”小家伙一个劲儿的念叨着。
苏向晚把这小家伙给抱了起来,赶着让李承泽去买退烧药,捂着他的额头问:“还难受吗?哪不舒服?”
小古东睁了一下眼睛:“妈妈,香!”
吃货本色啊,烧成这样了,还能闻得到妈妈带回来的烤鸭香呢。
等李承泽把药买回来,苏向晚灌了一遍,灌不到这家伙的嘴里,吱吱于是又哄了一遍,还是哄不到让他吃药。
现在的发烧药嘛,只有柴胡片,磨成粉沫之后苦的不得了,只要喂了一嘴子进去,小家伙立马就能吐出来。
昨天宋团在这小家伙屁股上搧出来的巴掌印子还红彤彤的呢,再打,苏向晚也下不去手啊。本来小屁股就圆,给打肿了,胀的圆鼓鼓的。
大晚上的,谷东不肯吃药,只抱着苏向晚呼噜噜的憨睡着,混身烧的就跟只热火炉子似的。
吱吱因为弟弟烧成这样,连唱歌的心思都没了。
“怎么回事,谷东这是怎么啦?”好,大概要到一点了,宋团才回来,敲开门就问。
“怎么了,大概是饭吃多了,酒喝多了,不知道家里五个孩子闹翻天,家属都快忙升天了,自己还觉得后院一片太平了?”苏向晚哒哒哒的一阵说,跟那机关枪似的。
宋团愣了一下:“我咋听着,你这说的不是古东,是我啊。”
“是,大晚上的,一个孩子发着烧,一个明天一早就要歌咏比赛,我就问你,你跑哪去了?”苏向晚自己生气,语气当然不好。
宋团说:“去审李大光和常利军了呀,那不谷北没办法嘛,我去审的。”
好,不过一语,苏向晚两只眼睛顿时就亮了:“哦,审的怎么样,有结果吗?”
宋团看着苏向晚凑过来,两只眼睛亮晶晶的,那一脸等着他解谜的小样儿,本来还想卖个关子的,结果她一把,就要把小谷东给扔过来了。
“有了有了。”宋团赶忙说:“你可以放心了,他们全招了!”
……
“配冥婚!”宋团说:“李大光和常利军俩,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关系,居然私底下悄悄的,物色一些去世的女孩子,专门拉到愚昧偏远的农村,去给年青未成家的那些死人配冥婚。”
“社会主义下,还有这种事情?”苏向晚都咂舌头了:“不会?”
“怎么不会,一个女同志的价格的还挺高的呢,要五百块你要现在农村娶一个媳妇都花不了五百块钱,但是,买一具尸体就得五百块。”
宋团看闺女趴在别一张床上,睡的正香着呢,伸手摸上吱吱的脑袋说:“当时承泽他们出手打人是对的,李大光当时不是偷了吱吱头上的头花吗?”
……
“他本来看上的是王文花,但是很可能中途改了主意,想害死的是吱吱,所以才会摘孩子头上的花,应该是想给对方拿去做信物的。你想想,孩子去世了,咱们总得葬她,而像李大光和常利军,他们一个联络买家,一个在文化宫里,负责让孩子出意外,一个负责把孩子的尸体卖出去,给人配冥婚。”
苏向晚愣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可以说,这个世界上有好人,也有坏人,但是像常利军和李大光那种,坏到极致的,能拿人的尸体去卖钱的,还真是少见。
当然,要不是苏向晚一心认定那俩家伙有问题,然后让谷北、宋团他们连番盯着拷问,这种在新社会下已经灭绝之后又死灰复燃的事情,凭借常利军曾经当过兵的心理素质,那怕真正能追到凶手,估计也得等到命案真正发生之后。
“对了,常利军招供之后,我们才发现,很有可能谷东的母亲压根就不是间谍,常利军招供了一些证据,对韩明特别有利,很可能韩明不久就可以出狱了。”宋团又说。
事情是这样儿的。
谷东的妈妈叫沈招弟,当时恰好是在秦州工作,沈招娣不是在军区通信组做电话转接员嘛,当时,她在做间谍工作的时候出了纰漏,留下线索,怕自己要暴露,才栽赃给同样姓沈,名字叫沈招弟的,谷东她妈妈的。
俩人的名字差不多,只是名字里多了一个女字边而已,所以,当时谷东的妈妈被诬赖为间谍,含冤而死,而沈招娣呢,抢了她的孩子,还在虐待孩子。
可以说,沈招娣那种女人,就活该被枪决。
苏向晚乍听谷东的爸爸要回来了,一是喜,心说,谷东这小家伙终于可以有个亲爸疼了。
但再就是,心底又浮起不太好的预感来。
为什么呢?
因为在书里,秦州可是个从七六年开始,就很乱的地方,十年拨乱反正,养出一大批的蛀虫来,可全是在他当政的时候。
像李大光那种人,只是社会上的渣渣而已,但是,要知道,将来的秦州,古东的爸爸韩明,才是一把手啊。
而他叔叔,那个动不动就教着古东打人的韩江,在秦州也是蛮横的盘踞了很多年。
可以说,古东变成黑老大,和韩明、韩江两兄弟的纵容可逃不开关系。
只能说,但愿这辈子,韩明知道妻子不是间谍之后,能好好做工作,不要把古东再给带坏了。
“对了,你到底怎么审案子的啊?”苏向晚还好奇一点,遂问宋团:“我怎么觉得,这世界上好像没有你撬不开的嘴巴似的。”
“有啊,就比如说你的嘴巴我就撬不开,苏向晚,说句实话,我是真心喜欢你,不是家属,家里人的那种喜欢,是真的,又欣赏又爱,甭看你现在蓬头垢面的,但是,我还是真心喜欢你。那我真心问你一句,你喜欢我吗?”宋团跪在床沿上,突然问。
苏向晚一直在笑,脸笑的跟花儿似的,也确实了,她给谷东快揉成一块抹布了。
“我还真不知道,要不,你也像审李大光和常利军似的,也审我一回?”
宋团半跪在床上,一副当了真的样子:“那你等着,我去取麻绳。”
“取麻绳干嘛?”
“捆你啊,一般来说,从脚上开始捆,捆到腿上的时候,你肯定得招。那怕嘴再硬的,捆到心脏的时候,基本上就已经崩溃了,能捆到肩膀都不吐口的,我还真没见过。”宋团一本正经的说。
用麻绳捆人,可以阻止人的血液流通,如果说真的从脚底捆到头底,首先人的血流流速会下降,慢慢的心脏就会降慢工作速度,当然,要说把一个人活活勒死,那种可能性不会很大,但是,在把麻绳从脚底往头底缠的时候,那个过程中让人所产生的恐惧感,比活生生埋在棺材里的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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