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澜眼前忽地一花,紧接着脚下就被绊了一下。
“没事?”身侧的练习生及时撑住了他的胳膊,以防他摔倒。
观澜用拇指抵着额头,轻轻晃了晃:“没事,可能是刚没看清路。”
队友也没有多想,又转回去和其他人热烈地讨论着今天的公演。
腹中传来一阵不适感,在座位上坐了好半天,观澜才渐渐缓过来。
“哈哈哈,你们刚看到了没?”有练习生大咧咧地指着屏幕,“刚才那是谁家的男粉啊?”
练习生们一拥而上,围着电视机开始指指点点,摄像老师也很懂,镜头一直对着那位在人群中显得尤为鹤立鸡群的男粉,拉近再拉近。
从他仅仅露出来的眼睛,就能感觉到他的脸臭得很,一副极为不耐烦的样子。
“哦!我看到了!他拿得好像是观澜的手幅诶!”
一时间,所有练习生的目光都转而投向观澜,而当事人却因为突然被cue到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见观澜一脸懵地抬起头,练习生们立刻退散至两侧,那张被口罩遮去大半的臭脸映入观澜眼帘。
即使是把自己武装到了牙齿,观澜也能一眼就认出他。
“这是我亲戚。”此话一出,围观群众立刻面露无趣地散了。
“闭眼。”拇指轻轻地蹭过眼角,划出一道亮闪闪的银粉,凌霄笑眯眯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手指顺着他的脸颊往下又刮了刮他的下巴。
观澜强忍着下巴处传来的痒意,将眼睛撑开一条缝,声音听起来软软的:“好了吗?”
“好了。”
凌霄只觉得他今天好像粉涂得有些多,但转念一想,可能是为了舞台效果,故意制造出这种苍白的感觉,便也不再多想。
此时第一个舞台已经在布置中,因为本场公演只有五个舞台,所以舞台布置得也格外用心,常常是“道具布置一小时,舞台表演五分钟”。时有出现粉丝因等候时间太长,上完厕所回来才发现表演刚刚结束的尴尬。
通常情况下,观众越期待的节目总是安排在越后面出场,最后一个自然是万众期待同时粉丝基数最大的烈火,而倒二则是以强烈的风格夺人眼球的蠢蠢欲动。
观澜觉得自己今天的身体有些不太对劲,刚刚消下去的微弱痛觉,渐渐又有死灰复燃的趋势,想借件衣服但四下看看又放弃了,只好双手交叠着抱在胸前,腰一点一点弯了下去,额头一不小心磕到了前座那人的后背。
那人回了回头,手指点着他的额头轻轻抬起来点,看看他的脸色问:“困了?”
观澜以“嗯”回答,并不太想让凌霄知道真实情况。
前座的椅子微微动了动,没了手指的支撑,观澜的额头又软绵绵地磕在了椅背上。
片刻之后,身上忽地感到一阵暖意,他刚想抬头又被人半是强硬半是温柔地按了回去,而且也不再是硬邦邦的椅背。
“好了,你睡,等到时候我会再叫你。”凌霄的声音也放得极轻,似乎怕惊扰了他。
原本观澜并不是很困,但在凌霄的轻声细语中他慢慢阖上了眼睛,不知不觉竟真睡着了。
突然被人推醒,外套从肩上滑落,那人撑着他一侧的肩膀,在他耳边低语:
“去,我在这里一直看着你。”
猝不及防地对上凌霄明亮的眼眸,观澜原本迷糊的眼睛像是骤然被扎进了一针清凉剂,立刻恢复清明。
“你两在那儿嘀嘀咕咕什么呢……观澜走了。”星野南在一旁催促。
匆匆落下一声“好”,观澜跟上队友的脚步,穿过幽暗的后台,灯光璀璨的舞台,台下万众欢呼的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观澜站在舞台上,在观众席第一排看到了楚默,一如既往地臭着脸。他朝着那个方向微微笑了笑,楚默周围立刻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吼声,楚默这才不情不愿地把手幅拿出来,象征性地摇了摇,像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似的。
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大家也立马进入了表演状态。
灯光暗了下去,再次亮起时伴随着舞台两侧逐渐弥散开的白雾,暗紫色与深蓝色的光在头顶不停地变换,勾勒出雾气中隐隐绰绰的人影。
观澜卡着节点转身,一手扶着星野南的肩膀,手指抵在唇边,眼睛半阖着目光却随着镜头移动,唱出了第一句歌词:
“看着我的目光,请不要说话。”
后台,一群没怎么见过世面的直男练习生们,异口同声地发出:“哇~~~~”
楚默则是眼珠子快掉下来了:哦不!我一定是走错地方了!!我的天啊!!
而他周围的粉丝,也不管是哪家的,都齐齐发出了公演开始以来最响亮的吼声。
蒋柔:“我没了,我真的没了,我已经躺平了。”
副歌高|潮部分,最初被导师评价为“毫无灵魂的wave机器”的练习生们,展示出了令导师也不得不惊讶的飞跃式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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