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戏剧化的出场,陆遥本还觉得有点像是喜剧片中‘说曹操曹操到’的剧情,但对方此刻却被吓得面色铁青,手里的箱子掉在了地上,嘴唇泛着青白,哆嗦着想要说点什么,却是已经恐惧到连话都说不出了。
陆遥很是疑惑,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看起来吓人到这个地步。而这个答案,很快就有了。
只见陆逸文不紧不慢地继续向前走着,随着他的接近,侍者已经吓得瘫软在了地上,眼泪争先恐后地涌出,拼命摇着头。陆逸文蹲下身,微笑着与他对视,还亲切地拍拍他的头,“真没办法啊,明明都那样告诉过你们不可以擅自出现在遥遥面前的,看来是我说得还不够明白……违反规矩的下场你知道的吧?”说着,陆逸文放在侍者头上的手缓缓地向下移动,轻轻握住了对方脆弱的喉咙,“本来应该刺瞎你的眼睛再破坏掉大脑的,但可惜我还要带遥遥去参观,不能把手弄脏,所以……”
一时间,走廊里寂静到了极致,仿佛一切都在此刻停止了,随后只听见‘咔嚓’一声轻响,侍者便再也没有了气息,失去生机的脸上还残留着恐惧与绝望。
血缘
这个场景好熟悉,曾经绝对在什么地方目睹过类似的情况。
愣愣地看着这一切,陆遥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僵硬了,为了刚才差一点脱口而出的词语——父亲。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殷切地希望一切都是错觉。比起伦理,陆遥更加无法接受的是自己跟这样的家伙有着密切的血缘关系。
但是这种自心底涌出的熟悉与亲近又绝不像是错觉。
不过这种潜意识自然不能就这样相信,因为那个人明明应该早就已经死了。陆遥抬眼看向正向着自己走来的陆逸文,冷漠地问道,“琴房在哪?”
似乎对陆遥主动与自己说话感到惊讶,陆逸文稍稍流露出一丝诧异,随即有些惊喜地答道,“在东楼那里,我带你过去吧。”
在前往琴房的路上,陆逸文一直在用手帕不停擦拭着刚才杀了侍者的右手,面上满是苦恼,“对不起,我要先去给手消毒一下,所以要绕一下路了。”
“既然会这样开始就不要动手。”虽然不是会关心陌生人生死的性格,但就这样轻描淡写地在自己面前夺走他人的生命,陆遥还是不太适应。
“我也不想这样做的,但是他偏偏不听话地出现在遥遥面前……遥遥的注意力被别人引开,只有这个我不可以忍受。啊对了,我一般都不会亲自这样做的,这次只是意外。”抱歉地说着,陆逸文走进洗漱用房间,往盆里倒进消毒水后便开始反复地冲洗双手。在洗手的同时陆逸文还轻松地同陆遥说笑,与之形成对比的是他手下的动作,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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