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拜过后,熊母笑呵呵道:“祖宗保佑,今年再让我家二夫郎给我添个胖孙子。”
熊母这话说完,忽地就平地刮起一股阴风,一张粗糙地黄纸猛地糊在正在起身的唐寿脸上。
唐寿:“……”
熊母:“……”
别说这熊家祖先还挺准的,知道他是个生不出来的,先糊了他一脸。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熊壮山,他连忙将烧纸从唐寿脸上揭下,把唐寿整个人护在怀里,虎视眈眈地道:“这是我夫郎,你们要干什么?”
唐寿从熊壮山怀里探出个头,确定没出现灵异事件,拽拽了熊壮山的袖子,“那个,这是你家祖先。”
“嗯,那你也是我夫郎,生生世世都是我夫郎。”熊壮山霸气道:“谁反对也没用。”
“……”唐寿。
他们走后,陆续有人穿过熊家地到自己地里去。
有人看见熊家上坟时的小馒头道:“你看,熊家的馒头捏的是兔子形状的。”
另一个娘子捂着嘴呵呵笑道:“一定是熊屠户家那个小夫郎捏的。”
“你怎么知道?”
“猜的。兔子,兔爷……”
一阵轻快地笑声飘过,隐隐约约听见那小娘子道:“熊夫郎倒是有心,这时候还不忘在祖先跟前讨个脸。”
熊家祖坟钱的阴风又刮了起来,风向正是那几只兔子馒头,可吹了半天,愣是纹丝不动。像是累到了,这股阴风认命地停了下来。
回到村子里,熊母又再次让熊壮山两人去家里过年,熊壮山摇了摇头拒绝了。
这段插曲过后,唐寿并没放在心上,但熊壮山却表现出强烈地不安,仿佛又回到他刚穿来时,走一步跟一步,恨不得和他粘成一体。
唐寿无奈道:“二郎,都是巧合,这世上哪有什么鬼魂?”
熊壮山双眼复杂地盯着唐寿,里面有深沉的东西在翻腾,唐手看不懂。熊壮山张了张嘴,似想要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嗷……嗷……汪汪汪……”忽然,一阵清晰地狗吠声响起。那狗的叫声充满了痛苦,十分凄惨。
“是谁家狗受伤了?”
熊壮山听了会不见别的动静,只有那狗越来越微弱的惨叫,听着像是受了重伤。
“我出去看看,你在家里别出去。”熊壮山翻出打猎时的弓箭背在身上,又提起门旁那边锋利的砍刀。
村里的狗都是正宗的小土狗,我们华夏的土狗不似外国引进的宠物狗,以卖萌为主。它们看家护院,十分通人性。在晚上的时候,从不乱吠,引得左右不安宁。除非是有什么东西,难道山上下来野兽了。
唐寿顿时面容严峻,披着衣服就要跟着熊壮山出去。
“不行,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熊壮山拗不过唐寿,就叮嘱道:“我听着不像有别的野兽,好像只是一只狗受了伤,不过还是小心为上,咱们远远看看,要是有别的,赶紧回来叫村人。”
“好。”
两人一人点燃一个火把,就寻着声音找去。
距离后山三里地远的地方,远远看见两只像狗的牲畜,一个侧躺在地上,哀哀地叫着,十分痛苦。另一个围着它焦急地打转转,偶尔停下来在它身上舔两口,似乎在给他舔伤口。
唐寿还要往前走,被熊壮山一把拦了下来。
唐寿疑惑道:“怎么了,应该是村人谁家的两只狗受伤了。”
熊壮山道:“不是,地上躺着的那只是狗,围着它的是狼。”
狼不会汪汪叫,而地上躺着的那只痛极了会汪汪叫。另一只围着它转的,自始至终没汪汪叫过,只听见它低低地嗷鸣。
似为了应熊壮山的话,那只不停来回转圈的东西猛地抬起头,朝着他们的方向看来,唐寿看见它的眼睛在冒绿光。
“是……狼,真的是狼。”唐寿吓得猛窜进熊壮山怀里,熊壮山环着他十分镇静,砍刀被他塞进唐寿手里,翻手就去摸后背背篓里的弓箭。“别害怕,大虫我也打死过,别说一只孤狼。”
他刚搭上弓箭,忽然那只狼竟前腿弯了弯,似在跪拜他们。
熊壮山停下拉弓的手不动了,“它在向我们求救。”
“啊?”
“山上的有些野兽是有灵性的,我参军出任务潜伏在山林里时遇到过。”
“那怎么办?我们救不救?”
“等等看,看那只狼走不走。”
那只跪拜的狼似乎知道熊壮山他们的顾虑,拜过人,起身留恋地舔了舔地上的狼狗,受伤的狼狗发出呜呜地叫声,那狼便最后恋恋不舍地看他眼,然后掉头飞速窜进后山,不一会儿就没了影子,两只冒着绿光的眼睛消失不见了。
熊壮山谨慎地道:“我们再等等。”
等了许久,并不见那对绿森森的狼眼,只有地上的狼狗在不断挣扎,痛苦的哀鸣着。熊壮山这才领着唐寿慢慢走进,确定狼狗附近真没其他东西,熊壮山才低头查看它身上的伤口。
狼狗伤的非常重,它应该是和别的狼打架了,整个后背被撕咬的没有一片完整的皮肤,腿上有些几处深可见骨的牙印,最严重的还属肚子,竟被撕裂了条口子。
它躺在地上,一声接着一声的哀鸣。
熊壮山迅速把外衣脱下,将狼狗裹住,抱回家。
家里常备的止血药粉和外伤药都有,这是熊壮山的习惯,参军时总受伤,慢慢一些必备的外伤药也就不离身了。后来退役回家,时常上山打猎,小伤不断,他不耐烦请郎中,就在家自己备了许多药。
这会儿熊壮山也不吝啬,将伤药拿出,全部都倒在狼狗伤口上。唐寿取了针线,用油灯过将针线烧过,又泡了酒,打算给这狼狗把肚皮上的伤口被缝上。
熊壮山怕它疼了咬人,用一条粗麻绳绑住了狗嘴。那狗似乎知道人在救它,并不反抗。
熊壮山和唐寿针线活都不会做,更不是医生,哪会缝伤口,完全就是照葫芦画瓢,缝得歪歪扭扭,勉强算是缝上了。缝合前后,唐寿都用酒给那狼狗进行消毒处理了。只是不知道他家这种便宜的酒能不能闭上后世的酒精有用,该做的都做完了,剩下的唐寿和熊壮山也无能为力了,这里的医疗水平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狼狗被折腾的叫声微弱到听不见,哀哀的似随时会断气。
“睡,太晚了。”
唐寿瞅了瞅那狗问道:“能活过来吗?”
“也许能也许不能。不过牲畜比人类坚强,它们不懂医药受了伤也能活下来。现在咱们它伤药了,它还是有希望的。”
唐寿点点头,两人睡下。但狗嘴上绑着的绳子谁也没敢解开。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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