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一愣,“我怎么就挑她的毛病了?”
“暑假的时候,六楼那个小伙子来给小冬上课也没见你说什么,怎么到秋秋这里就不像话了?”
同栋单元楼有个大男孩在上大二,寒暑假时会做兼职做家教。
宁冬的英语和数学不好,陶琳找过对方帮忙给女儿补习。
家里房子买的早,只有书房后来安了空调,方便宁致远夏季熬夜做活的时候能舒服些。
房子面积不小,书房门一敞,开着空调也不见得多凉快。
别人来补习的时候,宁冬通常和对方在书房里一关就是一下午。
被陶琳误会,宁致远一噎。
“我不是那个意思。”
陶琳撇了撇嘴,在她心里,宁秋千好万好,偏偏宁致远对前妻的死耿耿于怀,常常不愿正视宁秋。
宁秋虽然不是她生的,但半岁就养在她身边。
人心都是肉做的,养了十几年,这孩子跟她亲生的也没什么区别。
“我管你什么意思,总之你少挑她的刺,过来帮我洗菜。”
宁致远从来不擅长争辩,他说不出解释的话来,只好认命闷头择菜洗菜。
时不时地撇两眼紧闭的卧室房门,他心痒难耐,恨不得立马冲进去看看那小子在做什么。
卧室里,怀舟正打量着宁秋整洁温馨的小房间。
“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突然出现在家门口,把她吓了一跳。
怀舟坐到她床边,摆弄着那只大玩偶熊,“太想你就来了,不说是给你个惊喜。”
宁秋打开他带来的袋子,里面有两个放着卷子的文件夹。
她翻动着试题卷子,压低声音笑道:“你还真带作业来了?”
卷子写的密密麻麻,字迹有些凌乱。
宁秋多看了两眼,却发现不是学校留的那几套练习卷。
“是课外卷,我自己单独买的,写了好几天。”
怀舟将玩偶熊放到一边,他瞥了眼卧室门,飞快地将宁秋拉进怀里,搂着她亲了一口。
宁秋顾不得脸红,赶忙从他怀里起身,紧张地看了眼门口。
“在我家里,你不准胡来。”
房间隔音效果一般,宁秋不敢大声说话。
她的声音又轻又细,比平时还软上几分,勾的怀舟心里痒痒。
怀舟笑道:“好,我们学习。”
他确实想宁秋想的紧,但在她家里,也不敢太胡闹。
坐到宁秋身边,两人挤在一张略窄的书桌前翻阅起卷子来。
宁致远在厨房边度过了焦灼的一小时。
终于等到快要吃饭的时候,他忍不住匆匆敲开了宁秋的卧室门。
“吃午饭了。”
趁这个功夫,宁致远不动声色地将宁秋的房间扫视了一遍,然后将目光落在怀舟脸上。
他似是想从怀舟脸上看出什么,但对方的神情中没有丝毫不自在和紧张。
书桌上放着英语字典和几张卷子,宁秋手里还捏着签字笔。
两个人似乎除了正经的学习以外,什么也没有做。
他身形微顿,默默地退了出去。
午饭过后,怀舟没有离开,依旧留在宁秋的卧室里做并不存在的小组实践作业。
陶琳切好一盘水果,端着准备送到宁秋房间里。
宁致远眼疾手快地接了过来,“我来,你歇会儿。”
“那我去洗衣服。”
宁致远端着水果盘走到宁秋的房间门口,不动声色地屏住呼吸。
屋内传来宁秋模糊不清的声音,听不太真切,似乎是在讲题。
在心里默数了三秒钟,宁致远出其不意地推开了卧室门。
两个人都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怀舟在捏着笔埋头算数学题。
他面色淡淡地将那盘水果放在桌子上。
“谢谢叔叔。”
“不用客气。”
宁致远走到门口,却没有将房门关上,“门就别关了,大冬天的开着透透气比较好。”
洗衣机吵闹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宁秋皱眉摇了摇头。
“爸爸还是把门关上,洗衣机的声音太大了。”
她一向习惯安静。
宁致远神色微僵,一声不吭地将房门关上。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他开始时不时地突然出现在宁秋的卧室里。
一会儿是送果汁来,一会儿是送零食来,一会儿又拿着湿漉漉的拖把清理地板。
怀舟的精神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度紧张过。
宁致远像是有读心术,每当他想要偷偷和宁秋亲近时,对方就会冷不丁地出现在房间里。
别说偷亲了,他连摸个小手都心惊胆战。
就连宁冬都小声嘀咕起来,“爸爸今天怎么这么闲不住啊?”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宁秋也摸不懂宁致远的反常,对方平时喜欢窝在书房里工作,一动不动待上一整天都不嫌闷。
她迟疑地对怀舟道:“我爸爸可能挺喜欢你的,你上次还帮他抓小偷呢。”
宁致远平常不这个样子,父女俩交流甚少,对方也几乎不会来她的房间,更别提送水果和饮料了。
怀舟嘴角微抖,“……”
这哪里是喜欢他,分明是防贼一样防着他。
他望着宁秋,想想还是决定不告诉对方曾经“威胁警告”过宁致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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