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他了解她就像吃饭喝水那般简单,她一个眼神,他便能意会到面前的意思。
即使楚宵防备心再重,也不会去防备一个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
今晚的这一出戏,也是离音故意整出来的,因为她等不及了。整天躺在床上,即使有人贴心伺候着,离音也不想再继续下去了,而终结她眼下处境的,唯有楚宵能办到,只要男人彻底的和她水乳交融,她便能醒过来。
离音还在盯着男人的胯间,发现这个帐篷的高度不得了,男人的手伸了过来,中断她的探视,她的视线不由自由跟着男人的手,看着他拨开了她的衣襟。
女官担心给她穿太多捂出痱子,便只给她穿了件薄薄的中衣,衣带系得也不是很紧,男人再轻轻一扯便松开来。
楚宵知道她哪里有多大,因为他是看着她由小小的馒头,长成大大的包子的,如今这两个包子,真真切切摆在他眼前,他能摸,能捏,能亲,能咬。
楚宵喉结滚动,喷出的气息能将空气点燃。
那只手还举在**上方,离音恨不得将自己送上去,让他为所欲为,免得煮熟的鸭子飞了。
许是接收到她强烈的期盼,男人的手覆了上去,他的掌心很热,还有层坚硬的茧,几乎是立刻便让小**硬了起来,离音再次感受到那种灵魂都战栗的快感。
楚宵五指做了抓取的动作,滑腻柔嫩的触感让他眼睛越来越亮,隐隐发着光。
离音浑身的**都被他点燃了,想要更多的,奈何她神志清醒着,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表达不了她内心的想法。
怕自己会被这种挠心挠肺的瘙痒逼疯,离音去盯着男人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男人已经不满足于摸了,他俯下身去叼住那颗小**亲,离音虽然昏迷着,感官却放大了好几倍,她能感觉到男人舌面上的小颗粒,当它刷过**时,她的脚趾头都是麻的,那种感觉很难用言语来形容,总之很舒服。
离音的灵魂舒服得嘤嘤直叫,那个让她舒服的男人却突然直起身,离音不满地瞪他,便见男人撩起了衣袍下摆,将亵裤往下一拉,那龙根便显出了原型。
男人的龙根很长,弧度有些弯,**向腹部翘,颜色和他的肤色一样,粗度更是不得了,常人比不了。总之是让**见了尖叫发浪求草的类型。
一想到这根**被很多女人用过,甚至还送过很多女人上过天,离音心里就不高兴,燃起的兴致就像被水泼了,拔凉拔凉的。
楚宵不懂他的小姑娘不高兴了,脱了亵裤便盯着小姑娘,上上下下来回看了几遍,最后将她的手牵过来,小姑娘的手小小的,又软又滑,包住龙根时楚宵便情不自禁喟叹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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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章:父皇X公主
离音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的被掌心里烙铁似的龙根吸引了,它周身跳动的筋脉很有力,能清晰传达到她脑根,男人脸上的神情很享受,硬朗的轮廓都是柔和的,喉咙里还发出沉闷的喘息,一声一声,直击人耳膜,光听着便是种享受,能让你不知不觉沦陷进去。
离音发现自己湿润的下体,更湿了。
男人没有发现,他握住离音的手,套动的速度很快,有黏腻的液体顺着**流淌,离音整个掌心都是湿湿滑滑的,让男人抚慰的动作更为顺畅。
因为她手臂摇晃的幅度很大,前胸那双形状漂亮迷人的**便也跟着欢快的跳着,顶端那两颗小颗粒硬涨挺立,楚宵眯了眯眼,忽然中断进行到一半的运动,开始脱衣袍。
这是打算真枪实弹了?离音想了想,觉得不可能,别看男人在梦里性格冲动易怒,鲁莽的跟毛头小儿似的,其实是被她操控了,她不能完全操控男人的思想,却能轻易的将他内心的情绪放大,这便是入梦术的神奇之处。
男人脱衣袍要做的事,离音很快便从男人的举动中找到答案,看看这根戳到自己下颚的龙根头,再看看被自己的胸部半包着的龙根,离音心情很复杂,古人的花样都这么多吗?居然还会玩乳交!
因为**早已像紧绷的琴弦,只需一个契机便会断,男人坚持的时间并不长,离音全程木着脸,即使她想摆出表情也是做不到的,她下颚很痛,皮肤已经紫了一块,因为润滑度不够,胸部被**摩擦的地方都破了皮了,她猜想男人做的时候也不会很舒服。
男人在喘息,声音很重,每间的纹路很浅,有得到舒缓过后的放松。离音闻着男人的味儿,等着他帮唤人进来帮她清理,她下颚粘满一坨坨乳白的精水,男人的精水量很多,味儿很浓,是那种熟悉的,久不发泄的味道。
久不发泄这几个字眼搁男人身上很奇怪,男人后宫佳丽三千,想要发泄手指头都不用勾,便有无数女人飞蛾扑火扒上来,离音想不通。
楚宵没有唤人进来清理,他用帕子一点点清理他留下的东西,他的眉眼很专注,少了些许严厉,让他的动作里都有种说不出的温柔。
离音趁着这时,认真去打量男人,她发现男人是真的长得好看,五官深邃,眉宇间还有浅浅的纹路,可见他思考的时候喜欢皱眉,但这纹路完全不影响他出众的外貌,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离音知道男人很受欢迎,在末央宫时,洛梅那一帮宫女便喜欢围在一块悄悄讨论一国之主,她们脸上是少女怀春,若是能得到皇帝宠幸便死而无憾的神情。
离音开始是不明白那些宫女的想法,现在倒是有些明白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也可以形容男色。
楚宵中途回去了一次,拿回来一瓶药帮离音涂,第二日男人离开去上朝时,离音身上已经见不到任何痕迹。
男人走了离音很无聊,虽然男人在的时候不会和她说话,但看着男人,她竟也有种安心的感觉。
近期后宫的女人个个都不安分,打着关心她的旗号,削尖了脑袋想要来探视她。
原主的人缘并不好,可以说在宫里,除了皇后这个口腹蜜剑女人会对原主和颜悦色之外,其余人见了她都恨不得掩鼻绕地走,就跟她身上有病毒似的。
这会儿个个都摆出一副关心的嘴脸来看她,不过是因为楚宵近日频繁进出景乐宫,她们想来个偶遇,若是能勾住皇帝的魂儿,一举怀上龙种,岂不是乐哉。
离音刚开始时的乐趣是每天支起耳朵听外头的冷面禁卫军副统领黑着脸让各位嫔妃止步,这场景连续重播了几日,她也就看腻了。
今日情况稍有不同,据说因为担心公主而忧思过度卧榻多日的皇后出现了。因为离音身处的环境是皇宫,而她现在又卧榻不醒,所以系统便不拘着她的精神力,离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补充能量,精神力能省则省,极少用,即使是用,也是在景乐宫的范围内,这会她有点好奇外头的情况,便不省着能量了。
皇后的脸色不好,是那种大病初愈肤色,离音看了看,发现不是化妆品造成的,皇后是真的病了一场,这病刚好便来看她,想必不到入夜宫里便又会传出皇后有多关心公主的美名。
皇后出门的排场不大,只跟着四个宫女和一个老嬷嬷,此时她被两个宫女搀扶着站在那儿,脸色苍白,脆弱的不堪一击,反之将她阻挡在外的禁卫军副统领,就显得冷漠无情了。
“皇后请回。”
接连被拒,皇后的贴身宫女清薇柳眉竖起,小声呵斥:“你这人,皇后托着病体前来探望公主,你非但不迎,还将皇后拒之门外,这是什么理!”
她长相讨喜,这番话说出来非但不惹人反感,还让人觉得她可爱。
杨止眼皮不抬,情绪没有波动,口吻冷冰冰的:“皇上有令,没有皇上的许可,任何人都不能踏进景乐宫半步。末将只是在执行命令,还请皇后不要为难末将。”
皇后不说话,眼眶里有水光在流动,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清薇见不得自家主子受委屈,眉头竖的老高,口气也恶狠狠的:“你这人心脏真硬!皇后是公主的皇额娘,难道还会害了公主不成!”
瞥见远处走到的那道明黄色身影,心知自己等的人到了,皇后娇躯微颤,轻抚心口咳嗽,苍白的脸因此染上潮红:“行了...回。莫要再为难杨统领。”
清薇努努嘴心中尚存有气,却还是乖乖退回皇后身后。
“皇上!”正要转身时,皇后假装刚看到皇上,一脸惊喜喊出声,两个宫女扶着她跪下来行礼,她微微抬起眼睛,眼巴巴看着楚宵,边抚这心口咳。
她长相妖艳,有做祸国殃民妖精的潜质,偏偏她眉宇间自有一股温婉,将她妖艳的五官稀释,使得她身上韵味很独特,即使她此时一脸病容,却无损她的美。
楚宵见此,眼底的疼惜满的溢出,迈出的步履加大,很快便走到皇后亲手将她扶起来。
皇后顺势靠上他胸膛,用帕子握住嘴,断断续续咳,还不忘关心离音:“皇上...音儿那丫头,身体可...好些了?”
楚宵捏捏她鼻尖,眉眼间的担忧都裹挟着浓浓的宠溺:“你啊,就爱瞎操心,你身体不好,自当多修养,莫要再出来吹风,音儿这里朕命人看着...”
两人的说话声渐行渐远,离音眼皮子抖了抖,心脏慢慢的被烦闷的情绪侵蚀,无从发泄。
清泉宫内所有宫女太监都被屏退了,唯有常德守在殿外。
皇后坐在楚宵腿上,脸偎在男人胸膛,小手还在紧张的搅着男人龙袍,这是一个以上犯下的动作,楚宵却不计较,显然对她多有纵容。
皇后这会不咳了,细若蚊声诉说自己的思念:“皇上,臣妾想您。”
楚宵伸手过去,轻挑她下颚,眼里的温情能让人溺死在其中:“想要了?”
皇后咬咬唇,脸上的潮红更甚,眼睛也水润润的动人,想到男人脱去衣袍时的性感,律动时的用力,快速,还有因为她而失控的举动,皇后身子便软了,**在叫嚣着,想要男人。
男人只含笑看着她,似乎不得到她回应,便不动作。
皇后娇娇的嗔了他一眼,轻嗯了声,便别过脸,脸上的羞色将她眼尾染红,美的像个妖精。
楚宵胸腔震动,用公主抱将她抱起来迈步走向床榻,沙哑的声音带着调侃的笑:“皇后有命,朕焉敢不从。”
07章:父皇X公主
每次被男人抱进怀里,皇后的心跳总是控制不住加快,即使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十几载,她也从未觉得失去了新鲜度,那颗心反而日渐沦陷,无法自拔。
这个男人似乎天生便会**,私底下他从不摆架子,对待后宫的女人,就用民间那种平凡的夫妻相处模式,小事上会依着家里的美娇娘,温柔的令人心醉。
入夜。宫女将屋檐的灯笼取下来,点亮,便退下,朦胧的光线犹如美人儿的芊芊素手,轻轻抚过之处便将黑暗驱散,将整个末央宫映射得美轮美奂。
然而如此美景却没人欣赏,宫人们不敢东张西望多看一眼,他们各司其职,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而唯一有权利欣赏宫殿美景的人,此刻还昏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宫人们忙完了手头的事,留下几个人值守,便回去了。
离音数到十万六千九百九十九只绵羊便停了下来,她没有借用精神力,而是竖起耳朵听,听不到熟悉的脚步声,她又开始数绵羊。
她床边坐着个身材高大,轮廓硬朗的女人,女人腰肢挺直,像颗松树般严肃刻板。此时她在为离音打扇,速度不徐不疾,能带来徐徐清风,平时都能将室内的闷热驱散,今夜床上的小姑娘却一直在出汗,一阵一阵的,没停过。
小姑娘眼睛没睁开,神色平静安然,黄英却似乎能感受到由小姑娘身上传出的急躁情绪。黄英不知道第几次为她换衣袍擦身了,她脸上没有任何不耐烦的情绪,小心翼翼给她擦完身子,便继续给她打扇。
扇了一会,扇子便会停顿一下,她的眼睛会看着离音,凶恶的眼神里有期望和疼惜,她期望她早点醒来,疼惜她的遭遇。
宫里宫外都在传,公主手段狠辣,视人命如草芥,黄英认识的公主却是个因怨分明,敢爱敢恨的女子,自从被分派来伺候公主那日,她便时常做梦。
梦里的公主笑容很灿烂,似乎没有什么能让她烦恼的。她会耐心倾听她的烦恼苦闷,也会为她出谋策划,排忧解难,丝毫不在意她下人的身份。
她还有先知的能力,昨日便救了她一命,想到昨日摄魂夺魄的一幕,黄英心有余悸,看着离音,眼底流露的感激更甚。
离音观察到黄英的表情,心道还不够,她身边没有可信任之人,前几日便看上了黄英,然后靠着入梦术和她接触,并且还告知她即使会遇到的劫难,让她逃过了一劫。
黄英眼下对她感激有之,却不是离音想要的,她想要的不是黄英的感激,而是她这个人。
离音知道不能急,要从楚宵手底下抢人,远没有那么容易。
三更天,楚宵才姗姗来迟,他一来便让黄英退下,紧接着开始脱衣袍,在床外侧躺下,接着将离音头下垫着的玉枕抽开,让她垫着他结实的手臂。
离音以为男人打算睡了,男人却翻了个身,用拇指摩擦她滑嫩的脸蛋,接着一下一下亲吻她的脸颊,脖颈,炙热的气息喷在肌肤表层,却能烫到离音身体里去。
楚宵和皇后离开时,离音的精神力便一直跟着离开,亲眼看着男人将皇后放到床上再压了上去,她没有观赏别人**的爱好,所以便没有接着看下去,但即使不用脑子去想,也知道两人接下来会做什么。
想到男人不久前同皇后耳鬓厮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再用这双磨过皇后的手,吻过皇后的唇来吻她,离音内心很是抵触。
早先她便知道以男人的身份,不可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但她心里就是不舒坦。
对那根抵在她大腿侧的龙根,离音也喜欢不起来,偏偏男人还来了兴致,龙根一下一下摩擦着她的大腿,在她脖颈里那道气息越来越热,越来越重。
“音儿,朕的小乖乖,快些醒来可好。”楚宵的声音沙哑的厉害。他将她嫩圆的耳垂吸进嘴里,又是亲又是咬的,衣带也不知何时被挑开,男人用粗糙炽热的手揉捏着她的一对**,离音被他揉的有感觉,渐渐的那两颗**便硬了起来。
意识到小姑娘也不是全无感觉的,楚宵呼吸更重,混着凌乱,那只大手在她**徘徊了许久,便缓缓下移。
离音内心抗拒着,身体却舒服的想呻吟,被男人摸过的地方是一片酥麻,一股一股的**犹如溪流缓慢地溢出,将亵裤打湿。两片稚嫩可爱的花瓣儿发出细微的翕动,悄无声息渴望大手抚慰她,龙根进入她。
意识到自己这想法不对,离音立刻努力去忽略那只大手,她心里两团怒火在交织着,生楚宵的气,也生自己的气,暗恨自己的身体一点定力都没有,轻易便被男人吸引了。
楚宵吮着她脖颈,太阳穴两侧鼓起了青筋,将那只几度要控制不住要往她肚脐下面移的手按回她胸部。人还没醒,即使他有千千万万种念头想要实施,也不可能在此时乘人之危。
时辰也不早了,楚宵这次没有为难离音的胸,用她的手解决了一次,便拥着她入眠。
“父皇,我这样穿好看吗?”
楚宵这次没有变成狗,他刚踏入内殿,正在揽镜自照的小姑娘便笑靥如花,伸出双臂在他面前转了个圈。
楚宵的身形定住了,眼睛瞬间暗沉了下来,牢牢盯住眼前的少女。
少女下身穿着条奇怪的亵裤,是楚宵从未见过的,只堪堪遮住那神秘之地,单手可掌握的腰肢往上,是一件同样奇怪的肚兜,它很好地托住了少女本就形状漂亮迷人的双峰,让它呈现出另一种美。
那条深深的乳沟,能将人夹的喘不过气。
如此奇怪的装束,却能瞬间勾起楚宵的**,并将之带到顶点。
看到男人恐怖的,像是要吃掉她的眼神,离音一点都不悚,她也不害羞,因为没人教过她这样衣着暴露是不对的,她忽然往前一跳,站在楚宵几步开外:“父皇你怎么不说话?不好看吗?”
楚宵猛地回过神,眸色明明灭灭,晦暗不明:“音儿之前也这样打扮过?”
他必须要问清楚,那个冒牌货是否看过了小姑娘这般风情万种的一面!
“没有啊。”小姑娘巴掌大的小脸扬起,眼睛看他,娇躯往他跟前贴,“父皇你还没有说好不好看呢!”
楚宵被她胸部顶起的地方烫起了一块,那块滚烫的皮肤会传染,很快便让他胯间的**顶了起来,“好看,朕的音儿最美。”
她的唇翘了翘,眼底带着得意和自豪:“那是当然,据我观察多年,别人长得都没有我漂亮,我是秦国最漂亮的姑娘!父皇是秦国最英俊的男人!”
楚宵最喜欢看她自信张扬的样子,那说话时上挑的眼尾都像是在勾引他,男人胯间的**在跳,离音终于发现了,她垂头一看,顿时一脸惊讶:“咦,父皇你怎么将棍子放在那里?这会不会戳到嘘嘘的地方啊!”
她脸上的惊讶转变为担忧,等楚宵反应过来,她已单手抓住他的龙根,另外一只小手摸索着往他衣袍里探。
楚宵喷出的气息都能将空气点燃,他没有去阻止离音,随意坐到后面的椅子上,目光盯着因为小姑娘弯腰,而更显浑圆饱满的双峰,衣袍里面的喉结不由自由的滑动。
他的视线太强烈,离音感受到了,抬起眼帘一看,接触到男人暗流涌动的眼神,吓了一跳,反手拍着自己心口,乳白色的肉勾人地跳动着:“父皇你怎么这样看我?像要把我吃了一样,吓死人啦!”
想吃她的楚宵喉结又滑动一下,神色有所收敛,怕真将小姑娘吓跑了:“若是父皇真要吃你,你怕不怕?”
离音最受不了激将法,也不去管那根棍子了,一屁股坐在楚宵腿上:“不怕!”
楚宵最了解她,也料到她会这般回答,亲耳听到内心依旧被不轻不重撞击了一下,他垂下脸,作势要吃她的意思,小姑娘先是瑟缩,紧接着为了证明她不怕,挺挺腰,将胸部往上送,一面和楚宵打着商量:“父皇,你能不能轻点,我怕疼。”
楚宵说不疼,还会很舒服,离音不信,哪有被吃还不痛的。
楚宵还没靠近,她便抖的厉害,楚宵说:“怎么?害怕了?”
离音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包住楚宵的脑袋:“父皇,你别这样喷我,很痒。”
楚宵猝不及防陷入温香软肉里,小姑娘天生自带的体香刺激得他胯间那物又胀大一圈,他伸出舌头轻舔那条沟,小姑娘便惊的松开他:“父皇,这样很、很奇怪!”
楚宵伸手去琢磨怎么解掉她的肚兜,他清楚怎样能转移她的注意力,几乎不用思索:“音儿这里很漂亮,脱掉肚兜也不知是何等的风华。”
离音一仰下颚,脸上是止不住的得意洋洋:“那是自然,我偷偷和宫女们对比过,发现她们都没我的大,没我的挺翘。”
也不用楚宵费心去脱了,为了证明自己所说非虚,她主动去脱掉束缚物,完了后将肚兜凑到楚宵跟着:“香不香?”
——————
PS:前两天回了老家一趟
08章:父皇X公主(高H)
楚宵说:“香。”
离音一脸得意挺腰:“大不大?”
楚宵垂脸去含住那颗粉嫩,挺翘的**儿,沙哑的声音略带含糊:“大。”
被他舔的**有股愉悦的快感传来,小姑娘眼睛都眯起来,小屁股不知不觉离开男人大腿,一个劲儿的往楚宵嘴里送去。
她完全遵从身体**的举动让楚宵呼吸一顿,猛地张大嘴,连带着乳晕都吞到嘴里。小姑娘喉咙里溢出细微的惊呼声,敏感稚嫩的娇躯颤抖着,又一屁股跌坐回楚宵腿上,手脚被男人亲的发软,再也起不来。
楚宵一手抓住另一面娇乳,顶端的**因为他手指的挤压而爆凸,男人用指腹磨了磨,便夹住**揉捻,搓弄。
“父皇...嗯嗯...好舒服...”离音浑身的感官都快炸了,小屁股挪着,一下又一下去磨蹭男人的腿,小内裤不知何时卷成条线状,就卡在**中间,那两片粉粉嫩嫩的**随着她的动作被男人的衣袍摩擦着,升起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
楚宵亲着,咬着她的娇乳,喉结滚动的频繁,眼底是一片暗沉,裹挟是猩红,小姑娘的**分明是吸不出奶来,他内心深处却升起种残暴血腥的冲动,想要把她一口一口吃掉。
“父皇...啊啊...”**被长时间刺激,她整个人都软成滩水,无助地抓住楚宵宽大的肩膀,双腿无意识聚拢夹紧,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的奔溃了,很想要很想要,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便垂下眼帘,望着埋头在她胸口舔弄的楚宵,柔媚的声音裹挟着令人想要狠狠蹂躏她的哭腔,“父皇...我难受...”
楚宵何曾不难受,若不是怕吓坏了小姑娘,他早已将自己蠢蠢欲动的龙根送到她体内,与之彻底交融痴缠:“哪里难受?给父皇瞧瞧。”
离音也不去找地方躺下了,扶着他肩膀站起来,便随意躺到小圆桌上,没有一点矜持犹豫,双修长笔直的腿在楚宵眼前打开。她用手肘半撑起身,乌亮水润的眼睛望着自己的私处,再看向楚宵:“嘘嘘的地方难受,父皇,怎么办?”
她的眼神单纯,声音无辜,一言一行都不存在勾引他的意图,却让楚宵呼吸猛然一滞,胯间的**剧烈抖动两下,险些不经它主人同意便射了出来。
“脱掉亵裤,父皇帮你止痒。”他面无表情,语气正直严肃。唯有快速起伏,高高撑起的帐篷泄露他平静的神情下,蕴藏的滔天**。
离音一听,麻溜脱掉内裤,腿张开得更大,双手还去扒拉自己的**,让男人看的更清楚,丝毫不知道她的举动意味着什么。
楚宵看着她长大,知道宫女们对她避之不及,不会去教她这方面的知识,这便遍导致她现在对着男女情事方面如同一张白纸,不知道她眼下这样做是不对的,楚宵一面脱衣袍,一面教导她:“往后除了父皇之外,不要在外人面前这样做,懂了吗?”
“知道啦。”她毫不犹豫答应了,在没有触及她的底线之前,她向来好说话。
楚宵脱掉亵衣,小姑娘眼都冒光了,直勾勾**辣盯着男人的胸膛,楚宵身为一国之主,身边不知道有多少高手保护,但他却没有疏于锻炼,宽肩窄臂,四肢矫健,皮肤呈现的是健康性感的古铜色,那块块肌肉充满了力量美。
离音舔舔莫名有些干枯的唇,视线跟随男人的动作下移,在看到那根又粗又长的**时,好奇的起身,脸贴过去,就近观察龙根:“我知道了!原来这不是棍子啊!这是父皇用来嘘嘘的地方对不对?”
她呼出的气息尽数喷在龙根上,楚宵不知道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克制不立刻将她压在身下发泄的冲动,他呼出一口浊气,没有立刻退开,而是让她去慢慢欣赏,毕竟尺寸,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
熟料小姑娘根本不识货,满脸嫌弃躺回去:“父皇你那儿真丑。”
引以为傲的地方被喜欢的人嫌弃,楚宵太阳穴突地跳了跳,附身胸膛贴了上去,将她的胸部挤压的变了形状:“父皇和你打赌,若是父皇能用龙根让你舒服,并且还求着父皇要,你便答应父皇一个要求。”
离音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赌便赌!谁怕谁。若是父皇输了呢?”
楚宵眉梢轻挑,抓住她大腿根让她双腿挂在自己腰杆:“若是父皇输了,便许诺你三个条件。”
离音双眼一亮,来了兴致,她觉得自己会赢,便催促楚宵快点,双臂还主动攀住男人脖颈,两人呼出的气息被对方吸了进去,交缠着不放。
楚宵凝视着这个终于被她骗到手的小姑娘,不再犹豫将自己送到她体内。梦里,不存在破瓜之疼,离音眉眼舒展,仔细体会被男人撑开,填满的快感。
随着**一寸寸进去其中,楚宵便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小姑娘的紧致,水润,那仿若丝绸堆积而成的媚肉一圈圈纠缠,挤压他,能逼得人透不过气去。
全根进入时,楚宵浑身都是汗,毛孔一个个张开,一股股由脊背往上攀爬的快感让他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沉沉的喘息,汗水从他锋利的眉梢滴落,性感的不可思议。
楚宵五指撑开压在桌面,一手托着小姑娘后背,一动不动,生怕自己一动便忍不住射了出来。
“父皇...舒服...我还要,快给我嘛。”她丝毫没有体会到眼前男人的克制隐忍,嘟着双唇,用圣人都无法不动凡心的娇媚嗓音求欢。
她的直白热情,恰恰是击败楚宵理智的根源,楚宵眸色一沉,低头含住她双唇,就着这个姿势缓缓律动起来,她死死抱住男人脖颈,**随着男人的节拍晃动,**擦过男人胸膛时,便会引来一股奇妙的快感,迅速扩展到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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