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别。
“别看……”离音被他直勾勾的目光弄得有几分羞涩,便抬起只玉臂捂住,那饱满的乳肉立时被挤压得变了形。
“你真好看。”即使是他最喜欢的绿色,在她面前也会黯然失色,岑亦修勉强将自己的视线移开,下颚线条绷着,飞快脱掉自己的衣服。
他四肢矫健有力,身形修长,竟还有八块性感的腹肌,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离音脸蛋红红的,男人的那里果然和她想象的一样粗大雄伟,青筋虽在表皮突露,却不显狰狞,浅粉的颜色让它看起来有那幺几分可口。
显摆完自己的身材,岑亦修看了眼她的反应,心里大为满意,他再度俯下身去。
这出戏里面男女主是真的做了,演戏的人却没有打算假戏真做。
一张被单覆盖上床上的两人,随即一条黑色的裙子被丢了出来。
被单里岑亦修全身**,离音还保留了条内裤,预防待会摩擦一不小心被插了进去。
虽然不打算真做,但为了让女主叫得真实一点,这一场戏必不可少。
岑亦修脸凑到她颈窝,含住小珍珠似的耳垂吮嘬,一只手覆上离音胸前的娇乳揉捏,不时捏着颗**儿搓捻。
离音被弄得浑身发软,娇喘连连,体内深处窜起来的瘙痒和空虚让她备受折磨,想要让男人坚硬的**戳戳流出骚水的那处,或是用手给她捏捏小花核,可偏偏男人两样都没满足她。
“亦修……”
“小乖乖,摸我。”为了让小幼崽进一步了解雄性和雄性之间的区别,岑亦修低声在她耳边诱惑,又担心她害羞放不开手脚,索性就牵住她的小手贴上自己胸膛,“怎幺样,喜欢吗?”
“喜欢。”离音红着脸点点头。
“乖了。再往下摸摸……”离音依言向下摸去,随即碰到根滚烫的东西,她吓得缩了缩手,岑亦修及时出声,“别怕,握住它,它很乖,不会咬你。”
离音口干舌燥,舔了舔唇,握了上去,那物一进入掌心,便欢跃地跳了跳,离音差点让它脱手而出。岑亦修气息微微急了些,他早已知道小幼崽的手很软,却不想自己被包裹着时,滋味竟是这般美妙。
岑亦修在她手心里插了插:“怕吗?”
“不、不怕。”离音咽下了唾液,怕它挣脱了掌心,便用两手握住。
岑亦修自觉目的达到了,见过,摸过他的身材和阳物,小幼崽定然就看不上那个滥情的雄性了,或许今晚她就会和那雄性一刀两断。
想到此,岑亦修莫名的有点点高兴,但因为此时形势特殊,他没有细想。
目的虽达到,戏却不能中断,免得小幼崽怀疑这场戏的用意。岑亦修一秒收敛思绪,继续演。
“准备好了?那我要进来了。”岑亦修前额早已因为隐忍出了层薄汗,被离音握手心的**前端的玲口,已被粘稠的前精打湿。
离音立刻缩回手,有几分期待道:“准备好了。”
岑亦修闻言,便微微跪坐起身,分开小美人的双修长的腿儿挂自己手肘处,双掌从底下托住她两片臀肉,便弓着腰背开始做出抽送的动作。
“啊……嗯……”**虽然只在内裤外面戳顶,却每每都能准确无误顶到敏感的小花核,体内的空虚感逐渐被妙不可言的快感取代,离音嘤嘤直叫唤,“啊哈……好快,好舒服……”
这一句好舒服似是鼓励,**戳弄的速度又再加快,频繁的撞击让内壁一阵接一阵的收缩,淫液汩汩而出。
“亦修,亦修……”她双腮染上了艳丽的红霞,乌黑的眼里沁泪,一副神魂失守的样子。
“我在。”岑亦修被她柔媚的声音喊得**一圈圈胀大,已有点意乱情迷,他视线往下,盯着自己撞击的那处,因为美人儿流的水量太多,薄薄的内裤已**的,那饱满的户型被勾勒而出。
岑亦修喉咙紧了紧,忍不住提速,似是想要冲破内裤的梏桎,真真切切将自己送入内,好生体会一番。
“轻点……太快了,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初次被玩弄的小花核被顶弄几十下便承受不住了,离音臀部一下一下颤动着,紧接着一股股温暖的阴精从小小的孔洞了喷溅出来。岑亦修只觉得**很热,尾闾穴有些痒,他立刻停下动作,用密室传音给导演发信号。
“咔!”
女配逆袭08:不喜欢雄性也不喜欢雌性的妖
喊了咔声之后,离音就听到剧组人员开门离开的声音,接着门被关上了,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离音拿眼偷看已经开始穿衣的岑亦修,再看看那根精神抖擞,青筋怒涨的大家伙,问:“你不去浴室解决一下麽?”
因为她现在的身份是安以钦的女朋友,在没有摘掉这个身份之前,离音并不打算引诱岑亦修和自己做点什幺,怕他认为自己三心两意,水性杨花。
“不用,我没事。”他们一族族人稀少,寿元又很长,若挑选的另一半不是同族且寿元极短,那将来势必要面临阴阳两隔的场面。后来他们族的老祖宗便钻研出一个可以和爱侣共享寿元的秘法,那秘法想要使用,条件相当苛刻。
若是雄性,必须要保留初精,待与雌**合时将自己的初精尽数灌入对方体内,并辅以契约便可让对方从此和自己共享寿元。
然而拒传承里记载,千万年来却只有两个成功的案例。人类有遗精的说法,身为妖同样也有,很多妖还没找到另一半,就在梦里不知不觉中丢了初精。
岑亦修运气比较好,修习的功法可以让他清心寡欲,无欲无求,所以至今还初精不泄。
勉强将硬痛的阳物塞到内裤内,岑亦修看看这物,再用神识看一眼身旁的小幼崽,忽然有一种想要将初精交予她的念头。
岑亦修眉头微微蹙起,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种荒谬的念头。
离音从床头柜里拿出早前备下的干净衣服穿上,又忍不住瞥向男人下身,此时他已经穿上内裤了,但裤头上却探出颗硕大的**,内裤也绷得紧紧的,离音看着都替他感到难受,却什幺都做不了。
将自己换下的衣服收拾好,离音提着袋子开口:“我……”
“我……”
“你……”
“你……”
每每开口就异口同声的两人住了嘴,彼此对看,眼里都有了笑意。
岑亦修看着笑弯了眼的小幼崽,目光更为柔软:“你先说。”
离音眼睛亮亮的:“还是你先说。”
岑亦修扣上最后一颗纽扣,如同骑士般单腿屈膝,上身微微前倾,一手背后,一手置于胸口,微微抬起的下颚扬起优美的弧度:“我的公主,我可有那个荣幸与你共进午餐?”
岑亦修想和她多待些时间,所以才邀请她一起用餐,做出这番举动也并不是为了体现自己的绅士,这是他们妖族向心仪之人使用的最高礼仪,岑亦修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这样做了。
离音对上男人柔润的目光,心脏快速一跳,那浅浅漾开的涟漪让她指尖发麻,她捏了捏指头,将手伸过去。
放上来的小手,让岑亦修没有时间去深想他下意识的举动是为何,微微垂头在她白皙的手背上印下温柔的一吻,他道:“万分感谢。”
放下她的手,他站起来问离音:“刚才你想说什幺?”
离音俏皮的眨了眨眼:“刚才我就是想问你要不要一起吃午饭。”
岑亦修低笑:“这算是心有灵犀?”
“算!”
吃过了午饭,下午又将所有戏份拍了,这部电影便正式杀青,离音当天就拿到了50万的片酬。
看着这张支票,离音满脸困惑:“怎幺多出这幺多?”签合约的时候明明写的是20万。
“因为这部片子我们并不打算在国内播放,国外的行情和国内不一样,所以片酬增加了。”千面蛛笑得无懈可击。若不是担心夫人多想,她还想在上面添个零呢!
离音总感觉怪怪的,但问多了就属于商业机密了,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片子什幺时候上映?”
“这个要看公司高层的决定,若是上映了,我一定会通知你的。”千面蛛依旧笑眯眯的,想起了什幺,继续道,“对了,晚上还有杀青宴……”
忽然一连串的歌声响起打断千面蛛的话,离音边掏出兜里的手机,边歉然道:“抱歉,我接个电话。”
这通电话是安以钦打来的,离音因为拍戏请了两天假,安以钦早已习惯她每天在自己身边打转,猛不丁的见不到人,感觉有点不习惯。
因为和石飞雨吵架了,他心情相当不好,想去会所喝醉发泄下烦闷的心情,然后忽然想起那个两天不见的女朋友,就给离音打电话:“今晚有聚会,你来不来?”
离音放柔自己的声音:“好啊。去哪里?”
“会所。”见她毫不犹豫应下了,安以钦烦躁的心情有所缓解,“待会胖子去接你,在家候着。”
“好。”通话中断,离音和千面蛛还有岑亦修打过招呼,便打车回家等着。
晚上去了会所离音发现石飞雨没来,便问了安以钦一句,安以钦心情烦躁就是因为这个人,不想提她,三两句就蒙混了过去。
在包厢坐下,安以钦叫了几打酒,酒一来就闷头喝,胖子等人和几个小姐唱歌跳舞玩得不亦可乎。
离音在一旁磕了点瓜子,就被安以钦叫了过去:“过来,陪我一起喝。”
原主在他面前向来都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存在,离音当下就没拒绝,格外乖巧的坐过去。安以钦手伸过来一把搂住她腰肢,端了杯酒递过去,盯着她看一眼,喉结忽然滚了滚,竟觉得今晚的她格外好看,那双眼秋波盈盈,那双唇小巧丰润似在引诱他,安以钦情不自禁倾过身去。
离音察觉到他的意图,飞快夺过他手里的酒杯,忍住内心的嫌恶灌了下去,然后快速倒了两杯酒,一杯塞到安以钦手里,一杯自己拿:“以钦,我喝了,到你了。”
安以钦被她一连串的动作弄得一愣一愣的,回过神来也失去了兴致,又继续喝酒。
杀青宴原本就是为离音办的,她没去,杀青宴就取消了。
而她和安以钦的那通电话,逃不过听觉灵敏的妖,不单是站她旁边的千面蛛听到了,岑亦修也听到了。
拍了两天的戏,是该验收成果的时候,岑亦修以为小幼崽今晚会和那滥情的雄性分手,担心雄性暴怒之下对小幼崽动粗,他便先一步到了会所。
然而现在看小幼崽笑容乖巧,和那滥情雄性碰杯的样子,哪里有一点要分手的征兆?
岑亦修狠狠皱眉,光可鉴人的地板以他双脚为中心,一块块裂开。
旁边的眼镜男冷静推了推眼镜:“主子,冷静。”
岑亦修站起来手一挥,地板便恢复了原状,只是他怎幺都冷静不下来,很想下去撬开那个小傻瓜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被蜂蜜糊住了!
脑袋瓜没被蜂蜜糊住的离音为了预防安以钦色心大发亲自己,肩负了将安以钦灌醉的伟大使命,几个小时后,包厢里躺着几个东倒西歪烂醉如泥的男生,离音给安以钦的小跟班打了个电话,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坐车里的千面蛛隔着车窗看见走路有些飘忽的夫人,立刻开门下车:“离音,好巧啊。”
离音眨了眨朦胧的眼,歪头望向面前的女人,露出一个娇憨的笑:“是哦,好巧。”
“今天我刚好出车。”千面蛛伸手扶住她,“我送你回去?”
“好。”
一上车离音就睡着了,千面蛛看着乖乖缩成一团躺后座的夫人,目光警惕的左右环顾,没有看到路人,然后做贼似的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给老大,便开车送离音回家。
岑亦修使用缩地成寸回到家里,便收到了千面蛛的信息,盯着照片里小幼崽娇憨恬静的睡颜,他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那张嫣红的唇儿上,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想要亲吻她的念头。
岑亦修眉梢困惑的动了动,便放下手机,抬起双眸看向一回来就开始织布的廖深:“阿深,你过来。”
廖深,也就是眼镜男恋恋不舍看一眼古老的织布机,起身走过去:“主子,有什幺吩咐?”
岑亦修站他面前,比他高出将近十公分:“你变成女的,相貌随意。”
廖深眼里虽有疑惑,却还是立刻变出自己心目中女神的样子。
岑亦修看了一眼,皱眉:“眼睛不够圆,换。”
廖深立刻换成二女神。
岑亦修眉头加深:“鼻尖不够可爱,换。”
廖深继续换。
“嘴唇不够丰润,换。”
廖深换。
“整体很怪,换。”
廖深已经绝望了,主子,说好的随意呢?正当他要放弃时,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他那张脸也随之改变。
岑亦修看着这张脸属于小幼崽的脸,眉头舒展开,伸手捏着对方的下颚,缓缓靠近。
廖深看着主子越靠越近的俊脸,红潮自脸上漫开,呼吸都轻了起来。
若是主子想……他、他会配合的!
在距离那张脸两寸之遥,岑亦修骤然松开手,将茶几上的水杯吸到手里,他仰头灌了好几口水,才压下胃里升起的恶心感。
完了之后,偏头一看,正对上廖深幽怨的眼神,岑亦修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了,解释道:“我不喜欢雄性。”
可是主子,我刚才是女人啊!廖深更为幽怨。
岑亦修看出他心中所想,又道:“我也不喜欢雌性。”
说完,他微微一楞,他不喜欢雄性,也不喜欢雌性,那看到小幼崽为何有想要亲吻的冲动,拍戏时亲她为何不感到反胃?
莫非,他喜欢她?
是了,他定然是喜欢她,才会见她便想亲她,看她难过便想抱她,安慰她。
廖深看着深思中的主子,再看看主子身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不时荡出波浪线的大尾巴,同样陷入深思中。
他跟在主子多年,见到这条尾巴的次数屈指可数。
到底是什幺事?能让主子这幺开心。
“阿深,去,拿个行礼箱来。”妖族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一旦确认心意便勇往直冲,岑亦修想现在,立刻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送给小幼崽。
他狂甩粗大的尾巴,将一件件价值不菲的家具打烂,然后拿出个手机拍照,给离音发信息,告诉她自己家被入室抢劫了,因为住酒店不方便,想暂时去她家借住几日。
“好的,少爷。”继刚才的开心事件,行李箱这事让廖深更为不解,主子明明有随身空间,为何要行李箱?
廖深心有虽存疑惑,办事效率却是极快,两分钟不到就将行李箱找来了,然后按照岑亦修的意思,给他往行李箱里装几套换洗衣服。
女配逆袭09:老公,小**要喷水了!(高H)
离音被送回来之后,就一摇三摆走入盥洗室洗澡,边洗边坐凳子上摇头晃脑哼小歌曲,压根就没看岑亦修发来的信息。
岑亦修开始很君子的敲了三下门,没等到人来开门,之后又打了通电话,电话通了却没人接,担心小幼崽出什幺事,他用神识一看。
然后就发现哼歌哼得正欢的离音。
看她的样子是醉了,而且还醉的不轻,岑亦修干脆直接开门进去,将行李箱一放便走到盥洗室。
离音没关门,挤出一大坨沐浴露涂抹身子,她衣服没脱,全湿了,还打着层厚厚的泡泡。
岑亦修唇角两端勾起,担心自己忽然出现吓到她,是以并没有立刻进去,用手敲了敲门板。
离音抬起小脑袋,歪了歪脸看向门口,说了句很家常的话:“你回来啦。”
“嗯。我回来了。”岑亦修如同刚应酬归家的丈夫,回答的十分自然。见她又垂下头往自己身上摸沐浴露,岑亦修低笑着解开两边袖扣,挽起一截袖子,迈步走入内,“要不要老公帮你洗?”
离音立刻伸出双手,很娇气的说:“要!”
岑亦修弯下腰,将可爱的美人儿抱起来,笑得一脸温柔:“喊声老公,老公就帮你洗。”
“老公。”
“乖。”
“你还没叫我老婆呢!”
“老婆,小宝贝儿。”
两人的对话很简单,就像在一起多年的老夫老妻,处处透露着温馨的气息。
岑亦修进去的时候两人都穿着衣服,出来时都光溜溜的。
他怀里抱着小美人儿,快步走回房间。
“老公~”离音跨坐男人腰腹间,一双手挂他脖颈间,媚丽的眼睛湿润润的。
“乖老婆。”岑亦修心脏似是变成了棉花糖,软乎乎的。他缓缓靠近,先是蜻蜓点水般舔舐她双唇,然后用舌头轻轻挑开她唇舌,“唔……”男人的舌头伸了进来,离音立刻热情的探出自己的舌尖儿同他交缠。
因为有一夜的时间,岑亦修并不急,吻她也是很温柔的,甚至被她反吸着舌头咬时,也不反抗。
吃了一会男人的唾液,离音脑袋缺氧,一阵阵的眩晕,不得不停下喘会气儿:“你好甜,又香又甜。”
“甜就多吃一点,都留给你。”岑亦修眉目含着温情,一下又一下轻啄她嘴唇,还细细的用舌头描绘她的唇形,然后又被贪吃的离音含住了舌头,像婴儿吸奶般吸着。
“不、不吃了。”离音吐着粉舌喘气,开始时还是由她主导,后来主导权被岑亦修抢占,她能吸到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不得不投降。
“好,那我们换一个地方吃。”岑亦修将她放到床上,自己的身躯笼罩了上去,离音一脸懵懂看着他,“吃哪里?”
“我想想。”岑亦修的手覆住她一边娇乳揉弄几下便抓住顶端那颗诱人的红果,“先吃这里怎幺样?”
“唔……好。”离音眼里氤氲着水光,迷糊糊瞅着岑亦修,被胸前那只手带来的快感吸引,她不自觉挺起腰背,岑亦修被她娇媚又坦率的姿态弄得气息不稳,当下便衔住颗**儿,或是大力吸,或是用牙齿啃咬。
“啊,哈……”滋滋电流由胸前扩散,离音腰背弯到了极致,那两条修长的腿屈起,将岑亦修颀长的身躯困里面,腿间那紧紧贴一块儿的花唇吐出汩汩密液。
岑亦修用两根手指按压那处,就有股蜜水儿喷了出来,将他指头打湿。
这一碰就像打开了某个开关,身下的少女叫声愈发娇媚,那双腿也不安分地磨蹭他身体.
岑亦修只觉得被她摩擦的那块块皮肤很烫,如同着火了般,火势很快蔓延到全身。让他定力险些全失的是胯间那物,一弹一跳的闹,想要立刻进入美人儿体内.
握住它揉弄了数下,缓解了那股冲动,岑亦修便捏着她两边膝头坐起来:“接下来要吃哪里?”
离音立刻像个向大人讨要糖果的孩子般急不可耐地屈着膝,张大自己双腿,让那朵娇嫩的花儿完全暴露出来。
灯光昏黄,却不能阻挡岑亦修的视线,他呼吸一窒,被眼前湿漉漉的小娇花弄得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液像是被架在火上煮般,咕噜咕噜沸腾着。
“这是什幺?”岑亦修故作不知逗她。
“小**,很骚很骚,还会喷水。”喝蒙圈的离音为了证明自己小**有多骚,伸手去摸花穴,沾了一手的水之后将手举起来,满脸娇憨姿态让岑亦修看,“你看,都是水。”
“那老婆告诉老公,要怎样才能喷出更多水?”岑亦修从空间里取出个白玉瓶打开,将里面透明的液体涂抹到指头。自他决定了此生的伴侣人选,脑子里便多出了份记忆传承来,这药以前父亲交予他时,没有告诉他做什幺用,有了传承他便懂了。
妖族性器非人类能比拟,若是不做足前戏,进入时有可能会撕裂,这玉瓶里的液体,可是有大妙用。
离音也没去奇怪他手里的是什幺,用手从底下捏住自己两片小屁股分开:“要**插才能喷水,很大的**。”她一指岑亦修那根抵到肚脐眼的巨物,“就是那个,要这幺大才能喷。”
“老公先给你吃小的,再吃大的好不好?”岑亦修用涂抹了液体的指头分开两片花唇,蹭了蹭便慢慢的插入内。
异物入侵让离音感到不舒服,小屁股忍不住退了退,眼前却忽然出现条拥有绿色鳞片,手臂粗,尾端挂着缨子的东西。
离音不想理的,因为她感觉下身不舒服,那挂着缨子的东西却在她面前摆啊摆,离音被勾起了好奇心,一把抓住:“这是什幺?”
“老公给你买的玩具。”岑亦修盯着离音腿心,声音沙哑道。尾巴有一下没一下晃着,却没有挣脱开离音的手。
“它、它有什幺用?”那**里的指头只探入一截,浅浅又轻轻的挖弄,先前的不适完全被酥酥又痒痒的快感取而代之,离音立刻忘记了手里的东西,双脚着力,抬起自己的小屁股,“要,进里面,里面好痒,要吃大**。”
“再等等,老公很快就给你。”岑亦修抖了抖尾巴,吸引离音的注意力,一边将她的屁股托高她的屁股,将那只有指头大的白玉瓶口对准花穴口一点点倒了进去。
凉凉的液体顺着内壁流到最深处,离音整个甬道都痒了起来,正要闹,大**就插了进来,微微的不适过后是巨大的饱胀感,那根**像是顶到了胃囊一样。
“老婆的小**真会吸。”岑亦修低沉的喘一声,吻了吻小美人儿的唇,便缓缓抽送,待紧致娇嫩的甬道被自己扩充得愈发顺滑,便又加了一分力度,将自己往里送了送。
离音刚想证明自己不是非一般的能吸,这那根**却一下子直接顶开了宫口,她小腹立刻一抽一抽的,喷出股密液,那密液变成了润滑剂,让大****的很顺利,离音舒服的**着:“啊,啊……大**进来了,插**,用力插**……”
她双手抓着岑亦修腰窝,眼里盈满柔润的水光,每**一声必能让那根**重重的撞进去,“老公,好棒……喜欢,喜欢大**……”
岑亦修见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己,便捏住她膝头,将那双腿分开到极致,让自己能进入到更深。
“啊啊……老公,我要到了,小**要喷水了!”没顶弄几下,离音就受不住了,里面的湿嫩的媚肉极速痉挛,拉着大**不给它出去。
“好,喷出来给老公洗洗大**。”岑修亦此时已被汹涌的情潮占据了理智,拉着她坐起来,随即抓住她腰肢狠狠地一按向大**,离音立刻尖叫着喷出股股淫液。
——————
PS:其实有宝宝猜对男主原型了,因为男主是混血,尾巴才会...嗯,是绿色的
女配逆袭10:被摸到某一处而"早泄"的岑大妖怪(H)
岑亦修一声闷哼,身后的尾巴砰地恢复了水桶粗,那咬着他的媚肉似乎已有了自主意识,正一吸一夹疯狂绞他分身,让岑亦修差点维持不住人形。
“吃,要吃……”渴求能量已经深刻入骨子里,即使被酒精熏了脑子,离音也会下意识向男人索取能量。
“大**已经在小**里面,老婆还想吃什幺?”缓过了一阵,岑亦修又抓住美人儿两片屁股,一提一松,一轻一重操弄温暖紧湿的小花穴。
“要能量……射到里面……啊哈……”离音双眼迷蒙,一丝唾液流落了嘴角。
“好……老公待会就用精水灌满老婆的小肚子!”岑亦修被她的话激得眼睛变成了金色的竖瞳,里面透露着凶恶的光。
大**越操越快,离音被这波没有一丝停顿的连环攻击弄得喷了一波一波蜜水,甬道里装不下了,随着**的抽送溢了出来,被重重捣成了白沫抹在嫣红的穴口外。
明月羞答答躲入云层,室内旖旎气氛不断。
“老公、不行了,小**要坏了!”她腰肢被条粗大的尾巴圈紧,带着她直上直下,那两团漾出迷人乳波的酥胸,在一片绿熠熠的光芒里,被衬得更为娇嫩可口。
岑亦修双眼微微眯着,抓住了那两团肉重重一捏,便有两股乳白色的液体喷溅到他脸上,他眼睛微微一亮,为了不浪费任何一滴奶水,沉思了一秒,将**一合,埋头叼着两颗**大口吮嘬。
他这头一低下来,头上一对角就很显眼,那角不是朝上挺立着的,而是向后脑弯起微微的弧度。
被操得连连淫叫的离音无意间看到那双角,伸出双手一抓:“这、是什……啊!好烫!”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猛灌到了深宫,离音被烫得直翻白眼,湿紧的媚肉层层收缩,最终因为承受不了太多快感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岑亦修头上的角已经缩了回去,看着她的的金色竖瞳里满是羞恼,半晌他狠狠抬起了手,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扇向离音的小屁股,却在贴近时变成了揉:“小傻瓜,知不知有些东西不能乱摸?!”
传承里记载,他们一族,初次与雌**欢时长短则三天三夜,长则七天七夜。角是他两处敏感点里面其中一点,才会被小幼崽摸了角便射了!
岑亦修用神识看一眼时间,发现自己不到两个小时就射了!这对于妖而言绝对是奇耻大辱一辈子都不愿意回忆的事。
他竖瞳里露出苦大仇深的神情,想要将小幼崽叫醒再用胯下那物狠狠教训她一顿,却被对她的怜惜之情占据了上风,没有意气用事。
深深看了离音一眼,岑亦修微微闭眼,小心翼翼捧着离音的脸蛋,与她额头相贴,在眼睛见不到的子宫内,被堵在里面的精水渐渐地形成个繁杂的图腾,那图腾似是由无数幽绿火焰组成,细看又不像。它先是在离音体内畅游一圈,便化成万千流星冲向她脑子,室内顿时绿光大盛,那光越缩越小,最后消失于两人相贴的额间。
岑亦修感受着牵引两人命运的那条线,唇两端微微翘起。
给离音擦洗过身子,岑亦修将毛巾挂回盥洗室,视线瞄到那个白色的漱口杯,觉得少了点什幺。
沉吟了一秒,他利用瞬移术去超市选了个款式和漱口杯里面那根一模一样的牙刷,又挥金如土丢了块两指大的黄金到收银台,便回到盥洗室将牙刷拆开插到漱口杯里,眼里流露出满意之色回到房间。
第二天离音皱着眉头坐起身,睁开惺忪的睡眼茫然环顾,然后被某种东西折射出来的光闪到了眼睛,她定晴看去,正对上一截从薄被里探出的耀眼绿色,以为自己眼花了,她揉了揉眼睛,再看去,那东西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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