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白若婉从未学过舞,故此就谈不上精通了,如此她也不会处处和旁人说她会跳舞,况且父亲还不喜她会舞,她便是更不敢宣扬了。
“既未学过,太子妃方才殿上做舞是从何学而来的?”
凌亦尘一双深邃的眸子直叫人看不透彻,白若烟见太子如此认真的模样,只好如实回答。
“殿下,妾身的生母曾是京城第一舞姬,只不过嫁给父亲后,因父亲不想母亲舞姬的身份暴露,便下令不许母亲再跳舞,可即便母亲不舞,即便是无人教导,妾身从小便还是能够闻音起舞,在乐律上十分敏感,故此很多舞妾身都是自学的,至于精不精通,也只有今晚的宴会上有人评价了。”
白若烟实话实说,一副坦白交代的模样,这是她与珊桃从小的秘密,而这件事她活了两世,凌亦尘是除此之外,第一个知道这秘密的人,。
“殿下您得知了妾身的身世,是不是觉得妾身配不上您?”
白若烟望着此刻一脸冷漠的某人,她的父亲便是觉得娶舞姬入门丢颜面,才会让母亲一辈子都不许再跳舞。
可当年父亲就是因为母亲的绝美舞姿,才对母亲一见钟情,但真的娶进门后却又不许她再跳,如此自相矛盾,想来母亲之所以性格软弱,甘愿被大夫人欺负,只怕是当年这件事对母亲打击很深。
马车从晃晃悠悠到突然停止。
“殿下,到了。”
李禧在车外说到,凌亦尘闻言后便欲起身下车。
“殿下你还没告诉我今夜宿在哪里,妾身好去安排呀!”
某人见眼前这太子冷脸要走,想着她方才问他的话,他还没有回答呢,便只好着急再问。
那健硕的身子听后一僵,而后回眸看向身旁那小人儿。
“太子妃就这么想孤宿在别处吗?”
凌亦尘这话自然是问的只叫白若烟应对不上来。
他是太子,宿在哪,宠幸那个女人不都是看他心情?又岂是她能够左右的了的?
见着那身影几步便□□马车,白若烟撩开车帘子连忙解释。
“妾身只是想让殿下合心。”
话落,那高大的身子停下了步伐。
白若烟见状心中悬着的心终于松了口气,好在她这解释凌亦尘听进去了。
忽然某太子突然转过身,还是那一脸的无波无澜,他径直走回白若烟,竟将那一脸不知所以的某人,一把打横抱起。
“殿下……”那副火热的胸膛,自是还和以前一样的温暖,只是此刻白若烟被吓得根本无暇顾及。
“殿下要去合芳殿吗?”凌樊故意十分没有眼力见的询问。
“合芳殿?”凌亦尘露出一抹坏笑,“去孤的寝殿,今日孤便是要太子妃知道,什么样的安排才是合孤的心意。”
一路从前殿再到太子的寝殿,凌亦尘打横的抱着那抹娇小的身子,所遇之宫人,皆请安问好。
“给殿下,太子妃请安!”
一开始白若烟被凌亦尘这般突然的举动吓得一脸的惊恐,竟忘了还有宫人,后来她便是搂着凌亦尘的脖颈,将头紧紧埋在他的怀里,只叫别人看不去她的模样,想着这样便认不出她是太子妃了?
可依旧还是那句“给殿下,太子妃请安。”的话,白若烟欲哭无泪。
一抬头她才发现,此刻她正着一身朝服,就算遮住了脸,这身份也是断然遮不住的,故此这东宫里的宫人便是不用看脸,只看这衣裳便也只,太子怀中的这人是太子妃了。
一路上无数人向他们请安问好,这大庭广众的,白若烟只觉得自己今后怕是再没脸见人了,终于到了某太子的寝殿,畔秋和辛秋两人得知太子回来,大老远的便跑过来,可还未来得及近身,便被凌樊挡在了一边。
“你等没看到殿下想与太子妃娘娘独处吗?还这般看不见颜色,不想要命了?”
凌樊如此冷言,吓得畔秋辛秋二人花容尽失,珊桃在一旁看的那叫一个大快人心,就差拍手叫好了。
自是进了屋子,身后便再没人跟随了,白若烟听着身边安静了,这才敢将头抬起来,却不想刚巧凌亦尘也在低头看她。
“殿……殿下这么做是不是太不合规矩了?”
想起方才在众人面前,他们两个如此亲密,白皙的脸颊不禁染上了两团红晕。
某人心情十分好的将那娇小的身子放在柔软的床榻上,轻抚她耳畔呢喃。
“孤宠幸孤的太子妃,怎得就是不合规矩了?”
这般的温热细语,白若烟不禁觉得耳朵痒的很。
“可是殿下……”
白若烟话还未说完,一张薄唇便堵住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担忧都通通吃到了肚子里。
自是一吻深情,某太子缓缓离开那小人儿的樱唇,见着她深情迷离,脸颊绯红。
“这算不算是表达了孤的心意?”
这声音沙哑的很,极尽柔情。
可某小人偏偏不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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