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刚到门口,听到里面的呼喊,便是丝毫未来得及考虑便冲了进去。
所谓关心则乱,他竟是没有听出是白若烟的声音,听闻有人中毒,他第一反应便是白若烟,直到那幽深的眸子看到昏迷的人是珊桃后,他才是长出一口气。
“凌梵,快去叫太医!”
纵然中毒的人不是白若烟而是珊桃,但他也依然重视。
凌梵看到是珊桃中毒,领了命后就拼命的向太医院跑去。
白若烟抱着没有神智的珊桃,自然也是十分着急,但好在凌梵速度极快,太医及时赶到,那饭菜珊桃也未动几口,中毒并不深,所以用了药后便没了性命之忧。
凌亦尘此次前来是接她回东宫的,原来凌亦尘之所以今日并未派凌梵过来,是因为他向皇后求情无果后,又转去了太后那里,从小到大,他从未求过太后任何事,如今他以太子妃身子不好,如此长时间罚跪不利太子妃怀上皇嗣为由,最后请了太后出面,下旨赦免了白若烟。
这件事太后考虑未来皇嗣的延续,自是答应了凌亦尘的请求,赦免太子妃的处罚。
可她终归是隐退的太后,皇宫中事,她就算有决定,也还是要考虑身为一宫之主的皇后的意见,特别是这太子妃还是她的嫡媳妇,自更是要征询一下皇后。
但太后的征询不过只是例行公事般,叫外人看了好看,走一个过场而已,实则不过也就通知一声。
而至于那个送饭的宫女,当凌梵找到她之时,她已经在角落里中毒身亡,她所中之毒与那饭菜中的毒一样,一看就是有心之人的故意嫁祸,死无对证便是再没了追查下去的线索,但到底是何人而为,能指使人在皇宫给太子妃下毒的,无非也就那么两人。
马车里,卷起裤腿,凌亦尘看着那本是白皙的膝盖如今却变得通红,想着这娇小的人儿在宗祠里跪了两天两夜的画面,便是说不出的心疼。
“母后罚你跪你就这么一直跪着,难道都不懂得偷懒吗?”
看着那微微泛红泛肿的膝盖,凌亦尘话语虽是责备,可却是难以掩盖的心疼。
“母后罚跪难道还能偷懒吗?”
看着眼前这一脸冷漠的男人,她简直不敢相信方才这话是出自太子之口。
他做事一向都是个一丝不苟,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她从没想过偷懒二字也会从他的口中说出。
某人见着那小人儿一脸疑惑的模样,他不仅无奈的叹了口气,“那宗祠向来很少有人去,你大可坐着,也好过这么跪着。”
他说着,便是打开了那马车里的暗匣,拿出那个好看的琉璃碗。
自从那次有人在糖里下毒,白若烟便是不再像以前那般日日都食,并不是她不再爱吃,只不过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已。
可当她看到凌亦尘拿出来的一小碗精致的糖果后,白若烟的眼眸便是一刻也未离开他手上的那碗糖。
“这是南宁城的糖果?”
那五颜六色,甚是看好的糖果,只南宁城独有。
凌亦尘笑着点点头,“见你喜欢,就备了点。”
他说着拿起一颗黄色的,递到她的嘴边。
自离开南宁城,她已经有几日没再见到这好看又好吃的小糖球了,此刻她刚刚脱离险境,自是需要好好的吃上一颗,来缓解缓解自己受惊的心。
看着那小人儿开心的张开嘴,将他手中的糖球吃入口中,某人见了,自是心情极其的好。
看着那小人儿开心了,他便是又从另一处,拿出另一个盒子来。
白若烟看着凌亦尘像变宝似的,又打开了一个暗匣,她好奇的想看这盒子里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好玩意,可当凌亦尘打开后,那些瓶瓶罐罐,她才后知后觉,根本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原来这是一个药盒子。
而随着白若烟的失落,凌亦尘自是已经找到了治疗跌打损伤的药。
白若烟这膝盖已经有几处红肿出血,凌亦尘小心翼翼的让她的腿伸到他的跟前,放在他的腿上,而后说道:“有点疼,你且忍下。”
白若烟就知道,他突然给她吃糖,必是有什么原因,原来是想给她上药,又怕她疼,不过想着凌亦尘对她这样的思虑周到,她便是心中像蜜一样的甜。
“嘶……疼。”
那白色的药面掸在膝盖上后,纵然嘴里含了糖,可还是难以掩盖膝盖处传来的生疼。
看那小人儿疼的紧皱眉头的样子,他此刻只恨不得将那疼全部都转移在自己身上。
思来想去,他便是急中生智,抚下身在那伤口处轻轻吹气。
冰冰凉凉的感觉袭来,自是没有了刚才那么的疼,白若烟看着那个一向冷面的那人,却此刻却扶在她的膝盖上十分认真的一口一口的吹着气。
他可是这京国的太子,是百姓口中战无不胜的战神呀,那个高大伟岸的威严形象,今日便是全部要破灭了。
“还疼吗?”
他吹了好一会了,才抬眸温柔的问向面前的小人儿。
白若烟想的出神,便只是下意识的随口“恩”了一声。
得到这小人儿还疼的答案,凌亦尘不禁眉头紧锁,这可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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