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澜反应过来顿时很尴尬,结结巴巴地解释:“那个,我是说……都挺好看的,难分伯仲。”
“得啦。”秦画摸摸韩清澜的头,笑道:“你拿镜子照照自己这张脸,生的跟天仙似的,你说人家不好看,人家只有心服口服的份儿。”
秦画这话说的叫人难以反驳,芬儿顿时脸色涨得通红,柳儿也泫然欲泣,两人偷看了韩清澜几眼,都是自惭形秽的样子。
“这样,以后既是小三儿的屋里人,我这当长辈的也该送你们一份见面礼。”秦画忽然端起长辈的架子,朝小薇示意,小薇立刻端了个托盘出来。
韩清澜一愣,这架势,礼物明显是预先备好的。
那托盘的绸布之上放着两样物件儿,一样是金嵌宝花鸟鱼虫簪,金子成色崭新,宝石颗粒饱满,十分富贵堂皇;另一样是一支金头银脚簪,簪身很细不说,做工也很粗糙,勋贵人家稍微体面点的下人都不会戴。
韩清澜品出些异样来,这两份见面礼的分量差别也太大了,柳儿和芬儿是一样的身份,恐怕任谁得了轻的那一份,心中都会生出不服。
果然,秦画将重礼赏给了温和内敛的柳儿,将寒酸的那一份给了更爱出风头的芬儿,并且言语之中不断地抬高柳儿,然后有意无意地给芬儿没脸。
那两个再机灵也不过是宫女,哪里经得住秦画的教唆。
两人出秦画的院子时,柳儿满面红光,芬儿却已经掩饰不住脸上的难堪和羞辱感。
徐月宁面无表情地躲在一堆假山后头,探头看到二皇子秦让朝这边走来,她缩回身子,把胳膊往假山上用力一蹭,顿时绸衫被拉出了丝,还沾满了青苔和泥巴。
她用力搓揉两只眼睛,从袖中掏出沾满了葱汁的丝帕覆在眼上,立时就成了一副红着眼眶,泫然欲泪的可怜模样,待估摸着秦让走得近了,便塞回手帕,拿袖子捂着脸嘤嘤哭泣起来。
秦让从小练习功夫,耳目比一般人要灵敏些,听到道旁的假山后头传来微弱低微的哭泣声,像是委屈至极而又极力忍耐似的,秦让一时好奇,悄悄转到假山的那一头。
眼前的人却让他大吃一惊,“徐大姑娘?”
徐月宁闻言抬头,两只眼眶通红,眼角噙这晶莹的泪珠,她面目姣好,五官精致,这一看便似梨花带雨,秦让自然就我见犹怜。
秦让掏出手帕替徐月宁擦泪,徐月宁似乎有些慌张,不想让秦让看到自己的失态,抬起自个儿的袖子遮住面孔,“殿下,让您见笑了。”
这一下却让秦让看到她袖子上的狼狈,秦让终于按捺不住,拉过徐月宁的手,沉声道:“是谁欺负你了?”
徐月宁轻咬红唇,却是欲言又止。
“你说,不管是谁,我都给你做主。”秦让面上冷厉,眼中闪过杀意,“敢欺负本王的人。”
徐月宁听到“本王的人”娇羞了一下,秦让心神为之一荡,连声好言哄劝,徐月宁终于犹豫着,艰难地开口:“是睿郡王。”
“他?”秦让闻言皱眉,盛元帝不喜兄弟相残,秦让和秦湛不管私底下如何动作,面上却从未撕破过。
“人家本来不想说……”徐月宁见秦让迟疑,身子扭到一边不愿看秦让,“你既不敢动他,又何必来问我。”
一边说着,一边哭起来。
秦让本来就是个受不得激将的性子,何况徐月宁是他喜欢的女子,当下硬声道:“你只管说他做了什么,本王一定为你做主。”
徐月宁这才慢慢道来,原来之前她在湖边戏水,一时不小心跌进水中湿了鞋袜,因为不想叫人瞧见狼狈模样,见四下里无人,她便想将鞋袜脱下来晒干。
“没想到睿王爷在那边散步,等我发现的时候,他……”徐月宁说到这里一顿,声音越发低了下去,“他不声不响地,也不晓得在那里看了多久。”
女子的纤足是最私密的部位,秦让下意识地想,徐月宁生得皮肤细嫩,必然有一双小巧可人的脚,一想到竟被秦湛偷看了去,面色就变得很难看,“我就知道,他平日里装作冷淡克己的模样,私底下不知道有多腌臜。”
“当时睿郡王倒也没做什么,人前仍是那副冷冰冰的面孔,但是自从那以后,趁着无人时,他便时常要动手动脚的。”徐月宁不住地哭诉,又道:“韩大姑娘约莫是中意睿王爷,昨日偶然被她撞到,她便骂我……”
秦让心中已然怒火熊熊,他了解男人的心思,男人但凡看到女子露出私密的一面,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会因此生出淫猥的心思,觉得这女子该当被他占有。
徐月宁一句话留了一半,整个人扑在秦让怀里哭起来,秦让越发心疼,追问道:“她骂你什么了?”
“她骂我,骂我……”徐月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骂我不要脸,勾引睿郡王……”
秦让屋里早已有侍候的人,但真正动心却是头一回,受不得喜欢的人伤心委屈,而且又想表现一番,心中当即作出计较,秦湛是难以动得,动韩家那姑娘却是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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