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兄弟。”林殊应和道。
“当时你一……刀劈下，禁月便划出了一道异次元空间，你们当时正是在里面比试，虽不知原因，但当时除了你们二人，只有我看清了全貌。那时你本该坠入下风，可许渟的灵力来源被切断了，而你却有源源不断的灵力补充。换言之，”顾渊说到这一停，“后面不需要我解释了。”
林殊点头，接过顾渊递来的禁月，“换言之，我与人比试，只需抢得先手一刀劈下，这人就会进入禁月划出的空间，但凡我打不过的，只需要逃窜躲开攻击，待对方灵力用尽再来反击就是，只要我逃窜能力一流，便立于不败之地，对方拿我没办法，是这个意思？”
“你这口吻！”顾渊感慨一声，“在这修真界，能活下来已属不易，修为增长，需要长久的时光啊。”
“嗯，有关这个问题，我有不同的看法。”林殊道，却并未开口解释，只是心中暗道：你看主角就不一样。我与陶清泉、文若分离没多久，陶清泉不说，下次若有机会见面，那文若定然修为远超于她了。
“罢了，总有人会有些奇遇不是吗？”顾渊似猜到她心中所想，回答道。
·
两人出门后林殊也不知该往何方，便打算再去见见殷无缺与沈慕。
问清楚这其中到底缘由，青乌的确是因她过失才重伤的。
顾渊紧跟林殊身后，见行进的方向，一眼便看出林殊所想，“你即便去了，也问不出什么。殷无缺性格向来阴晴不定，他刚才既未向你说明，便说明此事他不想告知于你，你即便问了，也无济于事。”
“你知道我要……”林殊话没说完，话音一转，“你很了解殷无缺，你认识他？”
顾渊摇头，“谈不上认识，但见过。”
林殊心中疑惑，这顾渊有问题啊，对她却并无恶意，可既如此又为何要跟着她呢？
莫非这人认识原主水瑶？
可水瑶轻易不出碧霄宗，认识的人也不多啊？
莫非……这水瑶还有什么其他身世？
亦或者因为她的姓氏，林……端虞林家？林殊很想再问一次顾渊，为什么跟着我。
可当时顾渊既然没说，现在应当也不会说。
迟疑许久，林殊走路的步伐不由慢了下来。
顾渊眨了眨眼，“你有疑问我自会解答，只要你问，我就说。”
林殊看向了顾渊的眼睛，这才发现若是细看，能看见顾渊的瞳孔与其他人不大一样，似乎眸色浅了许多，初次见面只觉他眸若有光，现今却发现这双眼睛，似乎不像人族修士。
林殊指了指顾渊的眼睛，“你的眼睛……颜色看起来——”
顾渊未语先笑，伸手摸了摸眼皮，“很奇怪是吗？”
林殊摇头，“不是，就是觉得这个颜色。怎么说呢有点像银白，可是仔细看好像又很正常，似乎只是我的错觉。”
顾渊睁开眼，“现在呢？”
林殊再次看去，似乎又正常了，“又好像没什么奇怪的了。”
顾渊笑道：“我大约没说过，我母亲是妖修，所以身体中也有部分妖修血统，现在的模样妖修属性重一些，所以时常控制不住会有些纰漏，但若要炼器，确实这样会方便一些。”
林殊听完满头雾水，“现在的模样？你还有其他模样？”
顾渊笑着点点头。
林殊悄悄凑过来，“兄弟，我们打个商量怎么样？”
顾渊一瞥林殊，“怎么？”
“你变个原型给我看看呗！”林殊很兴奋，“我还没见过妖修变原型呢！一直特别好奇人是怎么变成动……变成灵兽的！”
顾渊：……
顾渊看了看两旁，人来人往，妖去妖来，“有机会再说。”
林殊一口气泄了，“好。”
说着两人也不再插科打诨，直往殷无缺居住的客栈而去。
还未到客栈，便听到打斗之声。
两人相视一眼，急忙赶去，林殊心中暗道不好！
果然一个转弯，就看见了那客栈！
丹炉中不断有流水涌出，与火云鞕战作一团！
正是沈江潮与沈慕打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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