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太子殿下今日偷偷的骑了一会子马,还不慎跌了跤,可殿下却叫人瞒着,不许对您透露。”
“夫人,太子殿下今日习字时不小心打翻了一盏残茶,小喜子上前收拾时,发现笔贴底下藏着一幅春宫册子……”
“……”
凡此种种,不胜枚举,乔薇的耳朵都快被她震晕了,好像满世界都叫陆慎一般。这些事跟她有啥关系啊,她又不打算时刻监视自己的丈夫!
乔薇正打算劝小姑娘放弃做这类无用功,谁知就见金菊一脸严肃望着她,“夫人,难道您不想知道殿下的动向么?我娘曾经就说过,天底下只有最愚蠢的女人才会事事被蒙在鼓里,男人起了坏心不打紧,吃苦受累的可全是女人。倘若做丈夫的四处寻花问柳、不肯归家,那妻子难道还要装作不知么?”
乔薇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子,她才几岁呀,懂得倒是不少!不过看样子也未必是自己的切身体会,多半是有人教她的——金菊的母亲想必是位奇女子。
金菊深沉的说道:“当然太子殿下未必是那等下流人物,可您总得留个心眼不是?撇开这个不谈,若能对殿下的饮食起居了解更多,您与太子间的夫妻相处不是也能更加和睦么?”
这小姑娘简直成精了,乔薇不得不佩服,她说的话颇有几分道理。再怎么不接受眼前的身份,她如今也已成了陆慎的妻子,在其位谋其职,难道她要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下去?或许她也该主动一些,至少不能将生活过得同一潭死水般,心有多累。
乔薇决定将金菊搜罗到的信息有效利用起来,陆慎见客她管不着,春宫图的事也可以不加理会——反正总能付诸实践,只是这堕马的事……为何连张德忠都没对她提起过?
乔薇这才发觉自己对陆慎的生活有多么疏忽,她但凡有一点为人妻子的自觉,都该羞愧得悬梁吊死,好在如今补救也不迟。
于是晚间陆慎进房的时候,乔薇二话不说上前拽他的裤子,惹得陆慎面皮红涨不已,吃吃道:“你……今日为何这般主动?”
不会是鬼上身了?
去你的!乔薇朝旁边啐了口,没好气的道:“少把人想得和你一样龌龊,我不过是想看看你的伤势罢了。”
趁着陆慎松懈的空档,她飞快的将他裤管拽了下来,只见膝盖、脚踝上满是淤青,连大腿也有些擦破了皮,红得触目惊心。
金菊打听到的消息果然不假。
乔薇不禁皱起眉头,“这是怎么弄的?”
陆慎讪讪道:“走在路上,不小心跌了跤……”
乔薇眉头蹙得更紧,陆慎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有待提高啊,哪有人走路不长眼睛的?
她也懒得追问下去,明知陆慎不肯据实相告,便起身从床头柜里取出一瓶红布封着的药油来——还是乔夫人准备的陪嫁。乔薇当时觉得奇怪,嫁人要这些做什么?如今才知是生活必需,只不是给自己用,而是帮别人擦的。
她掀开瓷盖,轻轻用指腹蘸取了清凉的油膏,慢慢抹到那些红肿伤患处。陆慎不由呲的一声,可短暂的刺痛之后,却是一阵舒爽凉意,可见这东西的确行之有效。
见她低头专注地为自己涂药,几缕柔韧的发丝落到他肌肤上,滑溜溜的仿佛一只手在轻轻抚摸,陆慎不由得一阵心猿意马,待要直身吻一吻她那光洁的额头,谁知动作不怎么流畅,恰好撞到了桌腿上,乔薇的手指又恰于此时重重一按……陆慎不禁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啕,脸都疼白了。
乔薇默默地看着他,心道这一声惨呼必然已被外头人听去,没准明日就会有流言出来:太子与太子妃晚上究竟玩些什么花样,这样激烈?
算了,反正她被人误会已不是头一遭,乔薇早就学会不在意。她若无其事的拍了拍陆慎肩膀,收起药瓶道:“好了,等会儿安寝的时候注意侧卧,别碰着伤处。”
陆慎笑语盈盈的看着她,眸中隐有光芒流转,“阿薇,想不到你对孤竟这般在意,还暗中派人刺探孤的消息,就不怕孤治你一个越矩之罪么?”
尽管打探情报是金菊自己的主意,乔薇也懒得解释了,反正无论她怎样说,陆慎最后还是会归结到她头上——那么又何必多费口舌呢?
乔薇于是嫣然一笑,“殿下想怎么罚,妾身甘心领受。”
反正陆慎也不会真心罚她,她早就看出来了,对于在意的人,陆慎其实是很心软的——这是他的一个弱点,也是可供利用之处。
然而她到底低估了此人的本领,但见陆慎邪魅一笑,大手一抓就将她抄入怀中,肆意的揉捏那两团丰盈,贴着她低声说道:“那自然是得床上见真章。”
被他炙热的鼻息喷在耳边,乔薇也不禁意荡神驰。这具身体真是越来越敏感了,甚至于只要陆慎轻轻的一挑逗,她便跟着起了反应。
这是个很可怕的现象,乔薇眼睁睁看它发生,却无力阻止。
结果这一晚两人还是达到了鱼水和谐的境界,乔薇伏在枕上嘤咛不断的时候,心中十分忧郁:照这个频率下去,她所害怕的事情也许很快就要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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