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箬微看她有点儿走神，忍不住极快地冷笑了一声。许昭古才是真正的小骗子，嘴里的话也没一句真的，还说什么永远陪着她，都是骗人的。
“学校里的事情，你是时候该放下了，你的时间不应该被这些无聊的事情霸占。”
“知道啦，我的女朋友。”许昭古说着，脸颊也慢慢地红了。她突然感觉到，纪箬微的手在她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带着一股情.色意味。
“咱们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许昭古还以为纪箬微是在跟她开玩笑，但是现在她又不确定了，对方不会是想来真的。
“咱们刚刚聊的事情，跟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并不冲突。”纪箬微从她的侧脸一路吻到唇瓣，声音很轻，“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许昭古无言，果然还是她太年轻了，她刚刚真的这样以为。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胡闹，但一直到最后也没有真正做些什么，纪箬微不愿意委屈许昭古，也不想她们的第一次发生在这样一个不浪漫的地方。
她替许昭古整理好衣服，目光落在许昭古脖颈处的红痕上，心满意足地微微叹了口气。
“走。”
两个人出门往校门口走，路上居然还遇到了方涟漪和于珑珑。
方涟漪脸色自然，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还跟她们打招呼。
倒是于珑珑，脸色有点儿苍白，跟在方涟漪身后，一语不发，只在分别的时候，快速看了许昭古一眼。
许昭古皱起眉头，这两个人谁攻谁受她并不感兴趣，但于珑珑方才的状态，怎么也不像是啪啪过后的虚弱。那是一种从身体到精神都无法掩饰的疲惫，更像是病了。
许昭古看得有点儿久，没等她转过头看，脸颊就被纪箬微给捂着，被迫转了回来。
“你当着我的面看其他人，我真的会生气的。”
“我并不是在看她，你有没有觉得，她好像有点奇怪？”
纪箬微漫不经心地回头看了一眼，正巧看到方涟漪大步往前走，于珑珑卑微又可怜地跟在后面的场景。
她收回视线，不甚在意，“有吗。”
“我说她好像有点不舒服。”
纪箬微扯出一个笑容，眼里却毫无笑意，“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
许昭古没再说话，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上一次和于珑珑聊天，对方说到自己的任务，似乎是失败了。她自己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件事，系统给她发布的任务，她每次都完成了。
许昭古想，也许于珑珑是因为任务失败，被系统给惩罚了。
之所以没有在人物一失败，就马上给出惩罚，可能是因为之前都还有回转的余地。
可现在于珑珑和一个女人纠缠在了一起，不可能再去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所以系统才给出了惩罚。
许昭古忍不住在心里呼唤她的系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像你们这样的系统，如果没有完成任务的话，会有什么样的惩罚？”
“亲，您好，不同的系统审核标准也不一样呢，我们公司主打人性化，即使没有完成任务，也不会有很恐怖的惩罚。”
“那其他的系统呢？比如说我完成任务就有福利的那种。”
“这个有福利肯定也就有惩罚，福利越多，惩罚也越大。随着失败的任务增加，惩罚也会加大。”
“最后呢，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
“抹杀。”
许昭古手一抖，无意识地抓紧了纪箬微的手，力道之大，留下了几道指痕。
纪箬微不动声色，脸上的表情一点儿没变，只是靠近了许昭古，低低地在对方耳边说话。
“昭昭，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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