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受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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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已经回到家,但身上却伤痕累累,显然是被人打了。

妈妈正在那里帮爸爸包扎,爷奶在那边沉声询问事情的经过,我进来的时候,爸爸正说到大伯母被送到医院后,人已经几乎没气了。

这几乎让大伯接受无能,好好的人,一下午就变成了这样,几乎将这气都撒到了爸爸身上。爸爸身上的伤就是这么被打伤的,打人的不但有大伯,还有大伯母娘家的兄弟。

大伯母娘家有个小兄弟叫尤老三,是个混黑道的,可以说极凶狠的一个人,他平时就住在县城里,纠集了一帮的混混,倒也打出了些名气。其实在前世,我对黑道的不太了解,只知道老家三叶村所在的乡镇南林乡别的出的不多,混混和和尚最多,而且南林乡的人都很抱团,义气又大,所以在黑道上的名气很响。

尤老三虽混,但却没有老黑出名,至少在前世的时候,老黑被人炮灰的时候,尤老三还是个低级混混。此时打了爸爸,原因不用想也知道,就是因为大伯母。

此事,让我恨得咬牙切齿,本来被爷爷说动,决定再过两天帮大伯母去解了晦气,但打人的事件一出,谁来求情都没用,此事我不会再救人。

但是尤老三竟然敢打我爸爸,这一口恶气,我不会默默咽了。

“你是说,万老三打的你?你大哥就没劝着点?”爷爷抽着旱烟,边问。

爸爸涨红着脸,却没有解释,可想而知,当时大伯的态度肯定是伤了爸爸。他一向兄弟情义为重,此时也没有替大伯辩解,当时的事情肯定恶劣的很。

妈妈冷哼道:“只怕不但没救,还落井下石了?”

爸爸欲言又止,终是没有替大伯掩护。

这事虽然前世没有,但是前世也是发生过打架事件的,当时就是妈妈跟大伯母吵架因而升级成群殴的。当时爸爸也上前劝架,结果被打,但也没有像现在这么伤。

我心里越想越恼,这尤老三在前世就很猖狂,但是这人欺善怕恶,在真正的恶人面前,却又很怂。

此时,爸爸的双腿几乎是被废了的,肉眼可能看不出来,现在刚伤着也能走动,但是在我的天眼之下,却见到双腿处的细经脉都裂了,时间一久,准会出事。我没有说话,只是上前替过妈妈手中包扎的工具,两下就把原来包扎得跟包子似的伤口给拆了。

“珍宝……”妈妈喊。

我解释:“爸爸的伤看着像是不严重,其实已经伤着了,如果处理不好,双腿就废了。尤老三真是恶毒,我不会饶过他。”尤老三混了那么多年的混混,打架多了,如何不知道怎样能伤着人,又肉眼看不出来?所以,我更不能饶过他。

爸爸正想说上几句,却被我接下来的动作惊着了,巨痛让他叫出了声,没有其他思绪再想别的。

我手法看似粗鲁,实则是在帮爸爸正骨。爸爸的腿不但伤了细经脉,其实还伤了骨头,只是伤得不是很严重,所以连爸爸都没感觉出来。但是我知道,这伤了的骨头,时间一长,就会跟错位的骨头粘在一起,可能会让骨头变形加变质。所以,要把一切扼杀在最初时。

骨头被矫正的声音,在这间不大的卧室里,特别的响亮。

东哥和东妹已经被带了出去,怕他们看到会哭出来。爷爷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抽着旱烟,妈妈只是用手捂着嘴巴,想哭却不敢哭的样子。

正骨的滋味,不用说肯定疼得不行,但爸爸还在那里忍着。爸爸的忍耐力,让我佩服,但我没有这么轻手法,只是让他知道,兄弟情有时候也会致命的。我不是说爸爸帮衬自己的兄弟没什么不对,但是如果在伤了自身的情况下,若是还为兄弟辩解,那我就真的无法忍受,所以让他吃些苦,或许能记住。

我帮爸爸把骨头正了之后,问爷爷要了些高深度的烧酒,随后将烧酒点燃,酒上燃起了一层浅蓝色的火焰。手指带上灵力,沾上那层浅蓝色的酒精火焰后,开始按在爸爸受伤的腿上。

烧酒被点燃后,那种火烧般的感觉,再经手指带入灵力,钻进伤口所产生的灼热感,再是男人也怕受不了。爸爸终是受不了喊了出来,那种“舒畅”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

“珍宝,你轻点。”妈妈实在看不下去,出声提醒。

我却说:“伤了经脉,不用此法,如何会好?既然知道疼,当初为什么任由人打?”

妈妈说:“也不能这么说,你爸反抗,能打得过尤老三吗?”

我咬牙切齿:“尤老三,哼!我不会放过他。”敢欺负我的爸爸,他活腻了。还有大伯,看着自己的兄弟任人欺负,这样的亲人不要也罢。

爷爷却还在那抽烟,没有插嘴,只是那越皱越紧的眉头,还是曝露了他的心情不太好。

其实我不需要用烧酒点火的方式帮爸爸抚平细经脉,灵力是最好的疗伤之品,但是让他尝到疼,他才能将这件事永远记住,不知道疼就永远也记不住这些教训。

当我把爸爸的细碎经脉全部抚平之后,爸爸已经疼出了一身的汗。我让妈妈不要让爸爸的双腿沾水,之后我便出了房间,抬头看了下天色,目测下大概也就中午十二点,距离我帮爸爸正骨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我连饭也没有吃,但却并不觉得饿,我还有一件正事要办。

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出来,他问:“珍宝,还没吃饭,这是要去哪?”

“我去一趟城里。饭就不吃了,吃完饭今天就赶不及再回来。我在路上随便吃点就行。”

爷爷却是拿了点心出来,是他亲自做的米糕:“吃点米糕,路上会饿。”又说,“他……唉!”后面的话终是没有出口。

我知道爷爷想跟我说什么,他是怕我真对大伯下手?老人再是对儿子失望,那也终是他儿子,他也更怕我背上忤逆的罪名?虽然我并不在乎。

“放心,爷爷。”我拿过米糕,想了想说,“我不会对他怎样,他终是我大伯。”

爷爷似松了口气,又说:“如果他真的帮着外人欺负你爸,你就让他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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