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初冬,已经飘起雪花,蔚蓝的天空,洁白的雪花,一片一片的飘落,早起的人们,已经见到地面有了一层薄薄的白雪。
不少半大的孩子,兴奋的大喊大叫:“下雪了,下雪了。”
初冬的雪,带给孩子们的是兴奋,可是大人们心里更多的是担忧。这么早就下大雪,虽然瑞雪兆丰年,可是今年这么早,又担心出现寒冬,寒冬对达官贵人来说没有什么大碍,可是对于普通的百姓可能是要出人命的。
荣国府
不少仆人已经开始打扫积雪,今天是个好日子,主子们还要到四贝勒府里面参加宴会。院子里面的积雪还要早早的打扫干净,要不会越积越厚。
一辆素净的马车,已经准备好,等候在东院的侧门外,贾赦搀扶着周玉兰,一起上车。
马车里面准备好了炭盆,不大的马车内部,温暖如春,周玉兰手里还捧着两个精心包装过的盒子,盒子里面的东西不是别的什么贵重物品,最上面的盒子里面是一对镶嵌着宝石的匕首,下面的盒子里面装了一套晶莹剔透的红宝石首饰,从耳环到戒指,还有手镯,都有的。做工精湛,样式精美。是不可多得的极品。
苏培盛早早的派心腹等待在大门口,看见贾府的马车,就赶紧迎上去,“贾将军,贾夫人,快里面请。”四福晋也派了心腹丫鬟等候在一边,等待周玉兰,夫妻俩各拿着一个盒子,各自带着长随和丫鬟分开进了前院和后院。
后院还有段距离,不过贾赦夫妻特意提早来的,贾赦要负责和一些达官贵人解说玻璃窗户,只能早早过来。
“拜见四福晋。”
“免礼,快快起来!”四福晋微笑着,起身虚扶一下。
“谢福晋!”
“贾夫人,今天来的客人,你可得多多费心了。”
“哪里的话,能帮到福晋,那是我的荣幸,妾身一定会尽心尽责的。”
翡翠手里捧着盒子,见自家太太忘记了,只能站在太太后面,轻轻的拉了一下太太的衣裳,提醒着。
“贾夫人要不要先看看。”
“是,福晋,不瞒福晋您,这玻璃窗,我家还没有安装上呢,是得看看,还有这布帘,真是好看,真精致。哎呦,看我这脑子,居然忘记把礼物给福晋,这是一点心意,望福晋不要嫌弃,臣妇看了,正适合福晋这样的大气优雅的贵人。”
周玉兰边说话边稍稍扭过身,从翡翠手里拿过盒子,亲自递给福晋身边的大丫鬟。
四贝勒府的宴会,从上午就已经开始,贾赦夫妻俩到来没有多久,相继来了不少人,大家都带着好奇心,准备来看看这玻璃窗到底有多好。
一上午和中午,贾赦和周玉兰是忙的不行,不停的解说,还有和人不停的寒暄,不知道喝了多少茶水。
从宴会中回到府里,两人都累瘫了,他们以为回到府里可以安心的休息一下,谁知道赵嬷嬷来告诉他们,老太太上次找隔壁的敬老爷,让他帮忙一起压制老爷,敬老爷刚好出门一趟,没有达成目标。这次又找到敬老爷,还用长辈身份让敬老爷明天和几位族老一起来找老爷的麻烦。
贾赦是无语到极点,这哪是什么亲娘,简直比后娘还不如。真是够够的。
“知道了,嬷嬷先回屋休息去,累了一天。”
“嗯!”赵嬷嬷在府里多年,根基深,想探听一点消息,还是不难的。她一直时刻关注着荣庆堂的动静。
早上,人还没有起,荣庆堂的赖嬷嬷就已经来到东院,“大老爷,大太太,老太太有请。”
这么早,这是防止贾赦出府,早早的等候在东院,一定要看着他们俩一起去。
“知道啦,老太太起床了吗?”
贾赦穿好衣服出来,看见那碍眼的赖嬷嬷,心中很是不快,这赖嬷嬷就是老太太的一条走狗,从下对待自己和老二也是两幅面孔,她以为自己不知道。这老货喜欢拿着鸡毛当令箭,暗地里仗势欺人。上次要不是老太太保她,早就把她发卖了出去,那容得下她一家人。
赖嬷嬷低头装鹌鹑,不过还是回答了贾赦的问话:“嗯,老太太已经起床,最近这段时间,老太太一直身体不好,总是觉少,每日早早的就睡不着。”
这是为后面老太太搞事做铺垫。
“你个老货,怎么不来东院告诉我和大太太,还楞着干什么,去请太医啊!”
贾赦一顿臭骂,他总算找到借口骂骂这老货,平时自己忙,也轻易见不到她,哪里有机会吼她。
“是,不过还是请大老爷先去见见老太太。”赖嬷嬷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最大的任务就是请大老爷先去荣庆堂。
荣庆堂里面,老太太已经用完早膳,早点吃完,才有力气和那混账东西算账。
双脚刚踏进荣庆堂的花厅,就传来老太太的暴喝:“逆子,给我跪下。”
贾赦转头看了看,除了自己和娘子周围没有人,他看见两个铺在地上的蒲团,一看就是给自己和娘子准备的,他心里那个气啊,仅剩的那么微弱的一点点亲情,这下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双腿笔直的跪了下去,不管咋样,自己得跪。
跪下去的贾赦和周玉兰,都没有说话,也没有问为什么,等会儿有族长和族老来,自己先委屈委屈,也没有什么。
贾母也不管地上跪着的夫妻俩,这两人太不识好歹,昨日四贝勒府上的宴会,他们两人居然不带老二贾政夫妻一起去,早早的就溜走了,真真是气人,气煞我也。
约定的时间一到,隔壁宁国府的贾敬和几位族老,相约来到荣国府荣庆堂。
相互问候以后,大家都坐下,只有周玉兰夫妻俩还跪在地上,贾赦夫妻跪着先给几位长辈问好,周玉兰气死了,自己无缘无故的跪了这么久,她想着今天一定要把贾母,贾政,王氏这三人搞定,她不想再拖了,管她的呢,后面的什么元春,宝玉还没有出生,她也不管了,自己过的糟心,还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干嘛,生出来也是对手的孩子,倒时是管还是不管,干脆不生出来的好,省得给自己心里添堵。
贾母等大家都坐好,才开始说:“今日请大家过来,是有事情要说,不是我偏心老二,确实是老大做事太过,最近老身的身体也不是很好,想来时日无多,想着既然老大这个逆子也不把我和老二放在心里,那就不得不为自己想想,想着府里的爵位,也不是非老大不可,老二也是嫡子,也是能承袭爵位的,不知道族长和族老们有什么意见?”
周玉兰没有想到老太太是想剥夺贾赦的爵位,真是不知所谓,爵位这事可不是这几人说了算的,那得康熙爷说了算。
“婶娘,这话说的,爵位的承袭如果是还没有确立之前那还好说,现在赦弟已经承袭爵位,换成政弟,那就不是我们说了算的,我们能有什么意见。”贾敬很想说,这事不是我们能做主的。
几位族老也是不断点头,这事情也不归他们管呀,这史氏就是一个搅屎棍,可惜这史氏有超品诰命在身,他们也管不了她。
“只要族里答应,老身自有办法,老身在宫里还是有认识的人,这事不难办,还有既然逆子不是承袭爵位之人,那家产就得重新分。”
这时周玉兰明白了,剥夺贾赦的爵位是真是假不说,主要的是,重新分家产,老太太的这招主意可是真好,想不到老太太还有这等玲珑心思,真是看不出来啊!
周玉兰能明白的事,另外几位哪个不是明白人,当然也明白老太太打的什么主意,老太太确实是一颗黑心两手准备,她没有奢望能让老二继承爵位,主要是利用自己夸下的海口,先分家产再说,以后贾赦闹,还有自己能挡,她就是气不过,老大这兔崽子居然眼里全然没有自己。
大家各自思量之时,周玉兰从系统里面,拿出来一张雷炎符,悄悄的运行符纸,拍到贾母的脚边,再悄然的用一张爆裂符,外边大雪纷飞,突然平地响起一声炸响,“轰轰轰”,天空几声炸响,火光四射,接着就看到一道火雷,带着巨大的威力,朝荣国府飞去,火雷直奔荣庆堂,一道细小的紫色雷电,直奔主座上的贾母史氏,威力无比的紫色雷电,一下子在贾母的腿边炸开。
紫色火焰直接接触到贾母的衣服,燃烧了起来,瞬间就听到贾母撕裂般的叫喊:“啊,好疼啊!好疼,快救我,救我……”
周围的人已经吓傻了,都在呆傻中,根本就没有想起来贾母被雷劈,还着火了。
凄厉的嚎叫,终于叫醒了呆傻的几人,周玉兰也假装刚回味过来,急忙上前,关心的询问:“母亲,母亲,忍着点,忍着点。”
转身对着外边大声的喊:“鸳鸯,鸳鸯,快派人打冷水来,再派人去请二太太和二老爷。”
荣庆堂的花厅里面,贾赦不停的骂刚从衙门赶回来的贾政:“二弟,不是我做大哥的说你,你真是个怂货,想得好处,你们两口子不出面,仗着母亲偏疼你,你们指使母亲为你们找我闹,母亲年纪大了,需要安静养身体,你是如何忍心如此折腾她老人家,还要再次分家产,你真是能耐啊。
你看看今日把母亲折腾成什么样了,你是打算折腾的母亲早日去见父亲吗?你真是个混账东西,不孝的东西,我贾恩侯没有你这么一个不要脸阴险不孝的弟弟,反正属于你的那份家产早就分给你了,等我们搬出荣国府的时候,你搬到自己的宅子里面去,我也留你不得。你是祸乱之源,我可不敢再和你住在一个大宅子里面。”
贾政被骂的晕头晕脑,王氏的战斗力都比他好,可是她要在隔壁屋照看老太太,初冬又下雪,两桶冷水泼的贾母浑身湿透,还有被雷劈过的双腿,太医看了也不知道咋办?腿是站不起来了,贾母这次是真的吓的不轻,这时候还人事不醒,在深层昏迷中。
可没有人帮助贾政,贾政被贾赦当着族长贾敬和几位族老的面,骂的狗血淋头。
贾敬也是看不起贾政,想要什么东西,自己争取呗!干嘛这样撺掇老母为他百般刁难贾赦,现在好了贾母的行为触动天威,居然无缘无故被雷劈,还不是偏心眼偏的老天都看不下去,要不怎么会被雷劈,说起来贾母还坐在最里面。是不容易被雷劈的,最容易被雷劈的位置应该是跪在地上的贾赦夫妻俩。
几位族老也没有走,还得再看看,免得自己几人一走,又闹出什么幺蛾子,出丑是小,要是祸及贾氏一族的名声那可就糟了。
赵老太医又被请到贾府给老太太看病,知道被烧焦的双腿是什么原因烧焦的,他只能在心里想:偏心眼偏的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这史氏也真是一朵人间奇葩,都是亲儿子,有必要这样吗?跟着老大做个老封君有什么不好,非要一天到晚折腾,现在把自己折腾成这幅半死不活的鬼样子,真是活该。
一阵忙活,总算是忙完了,贾母还昏迷不醒,还有嘴角歪斜,还不断的流出来口水,赵太医走到花厅,对着贾赦说:“贾将军,老夫人双腿已经废了,日后不能再走路,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再站立起来,还有可能是受到惊吓过大,老夫人不但感染了风寒,还中风,嘴角歪斜,不断的流出来口水,这以后怕是很难再好,只能让人静心护理着。”
“劳烦老太医了,需要什么药材只管开,只要能治好母亲,多少银钱都的花。”贾赦现在被周玉兰教的,很是会来事,对于贾母,面上功夫他也会做。
一个已经瘫痪的老太太,他不介意用银钱细心养护着,还能落一个好名声。
这一晚上,荣庆堂是灯火通明,周玉兰也是通宵守在病榻前,王氏也跟着守着。她虽然嫉恨大嫂张氏,但是这时候可不敢出什么幺蛾子。
只能任劳任怨,跟着守了通宵。
新的一等将军府,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不过周玉兰现在是不会住进去的,还有一些细微的工程没有做完,还有她有现代意识,想通通风,等年后三四月再搬进去。
贾母现在口不能言,手不能乱动,只能干瞪眼,至于王氏,周玉兰想着等她搬出去以后再收拾她,这时候可不是收拾她的时候,也许不需要自己收拾,她自己就会作死。
贾赦现在每天忙着扩大玻璃工坊,还有给一些贵人安装玻璃窗户,白天基本就不在家。每天都是夜幕降临才能回来。虽累着,但是精气神确实很好,每天忙碌着,却比以前游手好闲的时候还要有精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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