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声南站在桌旁,正用一种执拗的眼睛看着阮朵朵,她想不通,阮朵朵为什么会帮她,阮朵朵既然目睹了整个过程,就应该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你难道不想报复我吗?”
“报复有很多种手段,我不屑于用这一种。”一个穷得走投无路的女孩子,被强迫出卖自己的身体,阮朵朵怎样都无法装作视而不见。
良心上过不去。
许奕心让侍者给姚声南来了杯鸡尾酒,“这杯我请你的,给你压压惊。”
姚声南道了一句:“谢谢!”
许奕心摇头,“不用,以后躲着我家朵朵就可以。”
姚声南垂了眸子,喧闹的酒里人来人往,在随意切换的灯光里,整个视觉都像在晃动,看起来那么的不真实,可是姚声南心里无比清晰地知道,她,逃过一劫了。
片刻,又抬了头,举着酒杯对阮朵朵道:“先前的事,对不起!”
阮朵朵和她喝了一杯,姚声南知道自己不受人待见,说金哥的单挂她账上后,便先走了。
舞台上换上了轻柔的古典乐,是阮朵朵刚才点的一支古典舞《青莲》。
舞蹈挺好看的,阮朵朵拍了两张照片,又拍了一张许姐姐朦胧的侧影,发到了小号上,“异次元的朵朵:今天是为许姐姐打Call的一天!”
梧城的一家私人医院里,顾少延正和Warren视频,手机“叮”一声响了,顾少延拿起来看了一下,就见到朵朵的小号发了新消息。
点开图片,不由皱眉,怎么和许奕心掺和在一块了,还去了酒!
也许是他凝视手机的时间过久,Warren猜到了可能和Celeste口中的那个叫朵朵的女孩有关,不由出声问道:“延,你真的临走前不和小花朵说一声吗?”
顾少延默了半晌,“嗯”了一声,那天晚上在病房里,他就已经想好了。
那晚他一直没睡,每次她过来观察他的时候,她的视线像有小触角,延伸到了他脸上的每一个毛孔,他都能清晰地感知到,甚至还能想象得出她可能困得耷拉的眼睛,又不放心地蹙起来的小眉头。
可是每一次他都忍住了,没有出声。
他不想开口和她告别,他会忍不住让她等他。
他怕他说了,而她没有做到。
他不说,她等或不等,都是她的自由,他都有理由劝自己不必介怀。
对不起的人,是他。
“延,我已经给你安排了飞机,下周日晚上七点。”
顾少延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点了点头,“谢谢!”
等Warren挂了视频,顾少延翻开了手机里仅有的几张照片,阮朵朵在客厅里对着餐桌拍照的,窝在沙发里被沈敏揉耳朵的,她送他小狸猫的瞬间,她和他一起的背影······
点开了手机上的微信,两人的聊天界面还停留在10月21号,他在京城考数学竞赛的决赛,她问他什么回去。
从他走后,她没有给他打过一个电话,也没有发一条消息,他还欠她一个草莓味的甜筒。
***
顾家
贺圭如送走了嫂子曾利蘅,转身对着沙发上的顾亦原叹气道:“正溪这孩子到底是得罪了谁呢,又被打了,再这样下去,M国也是待不下去了。”
顾亦原正拿着平板看各个分公司上个月的业绩,闻言放下了平板,端起茶几上的茶喝了一口,“得问正溪了,不行就换一个学校!”
贺圭如试探地看了他一眼,轻声问道:“你那边也没有查到吗?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老爷子让人做的?”
顾亦原抬眼轻轻看了她一眼,眼睛里的冷意,让贺圭如一时有些后悔问出这一句来。早知道丈夫最在意老爷子偏心,她还戳破这一层窗户纸,可能正溪的事,不是亦原没有查出来,而是查到了老爷子那里,隐着不说罢了。
心里正懊恼不已,就听丈夫淡道:“有可能,前两天手下人和我报,说亦吾的养子不见了。”
顾亦原的语气和先前一样平静,仿佛刚才她察觉到的冷意,只是她的错觉,贺圭如配合道:“是不是亦吾先前还留了人手下来?”
顾亦原摇头,“不可能。”先前他通过李兰,已经将顾亦原在国内的人脉和财力摸得清清楚楚,短时间内,根本不会有人联系上顾少延。
“那有没有可能,是那个养子,自己找了新的合作者?抑或是帮手?”
顾亦原沉思了一会,先前他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只是一位那孩子不过十五六岁,成不了什么气候,可是,如果这个孩子真的就是胸有丘壑,成了气候呢?
贺圭如就听顾亦原道:“如果真的成了气候,不过三五年,他就会露面的。”
而且,XG那么重要的技术,持有的人,最多也不会等到五年后,毕竟科技这种东西,在现代也是有时效性的。
他就看看,到底是谁截了他的胡!
但是,到底还是让底下的人,盯紧了梧城阮大谦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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