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这叫什么来着?
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百合女主一出马!她自己肯定活不过两章啊!
‘我收回所有诅咒阮赢的话,从今天开始,阮赢就是我亲哥!’
阮骄想的美滋滋,在人淡如菊女主的映衬下,自己再小作一波,何愁周深不休妻!
原著里百合姑娘就是一位学民乐的艺术女神,坚贞不屈,本来家庭尚算小康,但是母亲病危,不得已出来找兼职。
但原著中俩人的相见也不是这时候,而是周深和阮骄离婚一段时间后。
那是个月色如水的夜晚,客户约周深出来谈生意,也是这位百合姑娘在一旁弹琵琶,结果有个喝醉的客户垂涎百合姑娘美色动手动脚。
周深挺身而出英雄救美,上去一拳就把对方揍翻在地,为百合姑娘披上自己的外套,并深情地说:“你没事。”
从此开始了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傻逼客户是没有了,如何点燃男女主之间爱的火花,就由她来完成了。
这是个伟大的任务!
阮骄的眼神更加坚定了!
百合姑娘在一边旁若无人,低头信手拨弄琵琶,清雅的调子在包厢里流淌。
阮赢玩弄着手里的茶杯,目光偶尔掠过周深。
只见周深端端正正坐着,在听,也不在听,似乎是不为所动。
倒是阮骄这里激动地不行,仿佛多少年没见过女人一样。
想到这儿阮赢愣了一下,“仿佛多少年没见过女人一样”。
阮赢缓缓转过头看向阮骄,只见阮骄目光灼灼,眼神炙热,情绪很激动。
加上死活要和周深离婚的表现。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阮赢脑海里出现。
莫非……
阮赢手里的茶杯“扑棱”一下掉在桌子上。
阮骄的思绪被拉回来,“哥哥,你怎么了?”
阮赢猛地止住手,“我没事,我没事……”
阮赢很快表面上镇定下来。
——
阮骄的思绪被从听曲中拉回来,走上正确的道路,‘狗男人已经被百合姑娘迷上了,这时候就要我出场了!’
“咳咳!”阮骄轻咳了一声,“阿深,这曲子好好听啊,是什么曲子呢。”
周深面上不动声色,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动了动,心想:终于来了。
周深:“《春江花月夜》。”
“春江花月液?好好听的名字啊?”阮骄摆出一副娇嗔的样子,托着腮,瞪着无辜地大眼睛问周深:“好喝么?”
阮骄脸上萌萌哒,心里狂妄叫嚣:‘来啊!鄙视我没文化啊!鄙视我老土啊!’
周深耐心地解释:“不是液体的液,不好喝,是唐朝诗人张若虚的一首诗,叫《春江花月夜》。”
‘嗨呀!他居然没有发出蔑视的神情?’
阮骄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春江花月夜?那个作者是不是也写了另外一首关于春天夜晚的诗?”
周深:“哪一首?”
阮骄自豪地背出来,“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夜来风雨声,蚊子知多少。”
阮赢插话:“夜来风雨声后边是什么?”
“处处蚊子咬啊?不对么?这个叫张若虚的太会写了,下雨天晚上屋里就会有好多蚊子,我就被咬过好几次。”
阮赢:“……”
这智商和文化水平,基本告别小学了。
周深居然还很淡定,但他下一句话就让阮骄不淡定了。
“是的,张若虚这一首诗写的也很好,形象生动,贴近生活。”
一直在旁边弹琴,安静当做背景板的百合,弹崩了音。
‘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还对?’阮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狗男人他今天有毒……’
阮赢:“……”
一股诡异的沉默弥漫在包厢里。
周深低垂的眉眼间有一股不易察觉的得意。
好在尴尬时间不长,阮骄再接再厉,又开始了新一轮降智作精历程。
服务生上了一道佛跳墙,每个人面前都是很雅致的一个小汤盅。
阮骄施施然尝了一口,脸色忽然一变,勺子一扔,“你们怎么做的啊!这么腻!人家胃口不舒服,叫人家怎么吃!”
这是姑奶奶发飙啊,服务生立马上前道歉。
“不好意思小姐,不知道您的口味,我这就给您端下去。”
阮骄“不依不饶”:“怎么说话呢?我让你端下去了么?”
服务生又把汤盅端回去,“不好意思,为您留在这里,我往旁边给您端一下可以么?”
阮骄嫌弃地说:“端下去,我看着难受。”
服务生额头已经冒出了细汗,又忙着把菜撤下去。
‘这位兄弟!辛苦了!就陪我演一会儿!我等会儿饭钱一分不少给你!还额外给你封个大红包!你可千万要顶住啊!’
阮骄还没完:“哎我说,这道菜你们坐的这么腻,我一口都没吃下去,这样算下来,我们可不付钱啊。”
吃了一口中途退菜,这是最令人头疼行为,何况是用料极其奢侈的佛跳墙。
这些人他又惹不起,等会儿肯定还要挨经理的骂,都快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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