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桃,吃你的饭,胡咧咧啥?”吕连长制止道。
他要是再不制止,还不知那傻婆娘能说出啥气人的话。
刘桃听此,不乐意了,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放:“什么叫我胡咧咧了?我怎么就胡咧咧了?”
吕连长狠狠瞪了她一眼,转头歉意的看着陈梅和郑刚:“刚子,弟妹,不好意思,我婆娘心直口快,说话臭的很,你们别见气。”
陈梅淡笑,没有做声,吕连长开口说话了,她自然不好接,就看男人什么态度了。
郑刚虽然也没说什么,却开口解释,一字一句道:“陈梅确实做得是财务,招聘的时候我陪她去的。”
刘桃闻言,自然懂话里的意思,悻悻没说话。
黄莲见郑刚维护陈梅的样子,脸色更加难看。
这一顿饭,因着有刘桃搅局,大家吃完就散了。
回到家,陈梅去厨房烧水洗澡,郑刚则坐在客厅里看杂志,两人相顾无言。
陈梅洗好澡,着一袭白色睡衣出来,这白色睡衣是她特意改的,采用的是大胆的吊带设计,端的是娇。媚。性。感。
这具身子属于声娇体软型,长相又妩媚妖艳,要是不穿点性感的衣服,她都觉得是种浪费。
郑刚见女人穿着清凉向他走来,整个人都愣住了“你…你…你……穿的像什么样子?”郑刚脸色通红,语无伦次道。
陈梅不以为然,轻笑了声,走到他身前坐下,桃花眼含情看着他,声音娇软:“刚哥,你不喜欢吗?”
郑刚脸红就跟猴屁股似的,带着薄怒瞥了她一眼,视线从她胸口划过时,多停顿了两秒:“你看看你…哪个女人……”
陈梅往他身边靠了靠,直接打断他的话:“刚哥,你别跟人家说那么多,人家只想知道,你喜欢吗?”
女人洗澡后的皂香源源不断窜进他的鼻尖,绕的他心乱如麻,眼前是女人白皙如雪的肌肤,如剥壳鸡蛋,特别是她靠过来时,他垂眸一看,都能透过她的衣服,看到大片的巍峨。
如此美景,简直让人招架不住。
“陈梅,你想被弄是不是?”郑刚声音低沉,带着点咬牙的意味。
陈梅娇笑,直接坐在他怀里,雪白无骨的皓腕环住他的脖颈:“刚哥,人家是你媳妇儿。”意思就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如此妖精在怀,哪里还能忍,郑刚二话不说把人打横抱起,恶狠狠道:“今天非让你哭着求我。”
陈梅故作害怕:“刚哥,我好怕怕,你可要轻点。”
郑刚闻言,吞了吞唾沫,没有做声,只是脚下的步子迈的更大,急切的往卧室走去。
把娇软的女人往床上一放,郑刚二话不说把身上的短袖一脱,然后快速解皮带。
陈梅见男人精壮的身躯上八块腹肌,双眼冒星星,简直了……
这男人真是行走的春。药,对女人有着致命的杀伤力,让人迈不动腿。
就在这时,陈梅见郑刚皮带解了一半,顿住了,疑惑道:“刚哥,你怎么了?”
郑刚脸色大变,指着她的裙子,话都说不完整:“陈…陈梅,你…你…怎么了?裙子上怎么有血?”
陈梅闻言,垂眸看了看,果然有血,半响她才道:“我可能来月经了……”在女尊生活了一辈子,她都快忘记这茬了。
“你没事?”郑刚第一次遇到这种,可把他吓坏了。
陈梅摇头:“应该没事,不痛不痒的。”难怪她今天那么想,原来是大姨妈来了。
以前她大姨妈来的那几天,最想那种事情。
“你要吃什么吗?”郑刚还是有些不放心。
陈梅笑了笑,视线在他小腹处打量,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就短短几秒,吓回去了……
本来两人天雷勾地火,无奈因着陈梅的问题,只能搁浅。
郑刚确认陈梅没事后,去厕所洗了个战斗澡,而陈梅则去找栓子媳妇借点卫生巾。
郑刚洗完澡出来,就见陈梅回来了:“刚哥,今晚你睡我那儿。”说罢,陈梅拿着卫生巾径直去了厕所。
郑刚闻言,心中五味陈杂,要是陈梅那小妖精没来月经,那就好了。
他感觉现在身上有无穷的爆发力。
径直进了主卧,郑刚一脸感叹,以前这屋子他非常厌恶进来。
还记得新婚夜,刚和陈梅躺下,就闻到她身上一股浓烈的酸臭味,简直不能让人忍受。
结婚的时候是初春,一两天不洗澡不会有味,只有那种十天半月不洗澡的,才能有那么重的味道。
他记得当时差点连隔夜饭都给吐出来。
从此,他惧怕和她在一起。
过来随军,她也明里暗里勾了他几次,可他对她就是没兴趣,不来电。
这次过来,跟换了个人似的,爱干净了,更爱勾引他了,跟个小妖精似的。
想到此,郑刚脱了鞋,躺在床上等陈梅过来。
可他没想到,这一等,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这女人不就去了个厕所,至于这么久?
怀着这样的心情,郑刚起身去厕所看了看。
厕所空空如也,大晚上的,女人去哪里了?
郑刚心里有些急,坐在客厅又等了半个多小时,起身出去找人。
他先去了栓子家,问了栓子媳妇儿,陈梅没在那里,又陆续找了好几个地方,直到晚上十二点多,郑刚才往回走。
军属大院被他找遍了,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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