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杜伯父,苏家伯父伯母,或是,苏冬嫂子在吗?”刘台问道。
仆从一听,这才将大门打开,而不是自己死死扣着,免得被人闯进来,能一下子说出他家中那么多人的,肯定是熟人了,仆从笑了笑道:“两位稍等,我去请示,敢问两位大名?”
“刘台,邱友。”邱友回答。
“知道了。”仆从又合上大门,这才跑去请示。
很快,杜父跟苏父苏母连带着苏冬都过来了,以前在韩郡,照顾一大家子人吃穿用度的,几乎都是苏母,所以苏母跟两人也熟悉的很,几乎快把人当做自己的晚辈了,苏母一见两人跟小乞丐一样,顿时心疼的不行,抬手就要往自己怀里搂。
“这可怜见的,怎么没提前传信过来啊!我也好让人去接你们啊!”
刘台邱友连忙挣脱了,又跟其他人见了礼,一行人这才回了屋子,苏母让人准备了两间房间,就跟杜如林的房间挨着,距离书房也近。
“早就给你们备着了,看看这衣服,还是我上次逛街给你们买的,快洗个澡换上,好好休息一下,等会儿出来吃东西。”
“多谢伯母。”两人含笑拱手行了礼。一开始进这种高门大院的别扭消失无踪,仿佛所有人还跟之前在韩郡时一样,而他们也像是回到了自己家里。
等晚上,杜如林才回来,三个小伙伴又说了一晚的悄悄话。
“这么说,苏暖才是苏冬,苏冬才是苏暖?”邱友皱眉。
杜如林点了点头,神色郑重,“此事知道的人还少,家里的三个长辈都瞒着呢,怕出事,被人利用,这京城中,风波不断,稍有不慎便卷入其中,我大哥他已经被卷进去,还不知要如何处理,你们也要小心些才好。”
刘台邱友也是读过书的人,杜如林跟他们解释过之后,他们也就明白这背后的风险,这已经不是家事,而是事关夺嫡的大事了,自然知道轻重,但刘台听杜如林这么说,又笑了起来,“这也是你家特殊,才会如此,我跟邱友清清白白的泥腿子出身,可惹不上这样的事情。”
三人笑了起来,承认刘台说得有理。
次日,杜青臣特意晚了一点出门,这才等到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吃饭的三人,跟刘台邱友见了面,“原本昨天就该见你们的,可是我昨天回来的太晚了,只好今天早上见了。”
杜青臣倒了杯茶,道;“大清早的,也不好喝酒,只能以茶代酒,给你们接风洗尘了。”
“杜大哥太客气了。”刘台邱友连忙道。
“还得庆贺你们考中了举人,只是这些日子我事务多,一时间也抽不开身,不如等你们进了国子监,再一同庆贺,如何?”
刘台邱友想到昨晚杜如林告诉他们的事情,刘台同情的望着杜青臣,道:“杜大哥,肯定会没事哒!苏伯父伯母吉人自有天相,必然不会被连累的。”
杜青臣刚想让刘台注意些,别被人听了去,就听到苏母的声音响起,“什么连累啊?我跟你苏伯父怎么了?”
刘台一僵,眨了眨眼道:“前些日子……杜大哥在外面被一个算命的抓住,非要给他算一卦,然后说他最近诸事不顺,家中长辈可能会被连累,唯一的破解之法就是家中长辈这些日子不要出门,对外面的事情不闻不问,不听不信……是不是杜大哥?”
“啊……是!我前些日子是被一个算命的算了一卦,他说我最近气运不好,可能有劫难,说不定会连累家中长辈,还说最近不要让家中长辈出门,这样才能渡过这一劫。”杜青臣轻轻颔首,神色郑重。
“哎呀!竟然有这样的事情,那我们这些日子还真的不要出门了才行!”苏母是很传统的村中妇人,对算命的还是很信的,闻言,连街都不打算去逛了,说完,神色匆匆的走了,似是要去嘱咐苏父跟杜父。
杜青臣跟刘台三人在花厅里大眼瞪小眼,杜青臣抬手指着刘台的脑袋,叹息,“你啊!”
刘台嘿嘿一笑,自我感觉十分良好,“我太聪明了。”
杜青臣摇了摇头,“此事事关重大,既然你们知情了,也要懂得保密,不要随便提起。”
“是。”
“对了,如林,这些日子你在忙什么呢?一直往外跑,我这些日子没心情管你,你可别在外面瞎胡混啊!”
“没有啊!我只是去国子监或者去见陶公子了,又在国子监认识了几个朋友,我是想跟他们读书的,国子监里有个书库,拿着陶公子的通行证,便可以进去看书了。”
“真的么?我也想去。”刘台立刻道。
杜如林微笑颔首,“那肯定是要一起去的,陶公子早就给你们备好了通行证,到时候我们一起。”
刘台邱友这才高兴起来。
见三人做的都是正事,杜青臣也就放了点心,“那你们好好读书,缺什么了,都跟我说,跟冬哥儿或是我娘说也行,不要亏待自己,关键时候,所有的心思都要用在读书上,才不枉费你们这么多年苦读的辛苦。”
“多谢杜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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