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开昕是被洒在脸上的阳光照醒的。他想要抬起头来,却感觉十分昏沉太阳穴还一跳一跳地抽痛,赶紧用手指按住了。
他一转头恰好对上了阮寒山英俊的脸和清明的眼神,对方勾了勾唇角问他:“头疼了?”
开昕微微点头不敢用力晃得头晕,一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十分沙哑:“疼……”
阮寒山心疼他,伸手轻轻将他揽进怀中给他揉着太阳穴。可一想到自己昨晚被吊在半空中的感受就气得牙痒痒,他便忍不住用牙齿含着对方的耳垂轻轻磨了磨,含糊道:“知不知道你昨天晚上都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开昕闻言倏地一愣,立刻皱起眉头仔细思索昨晚的行为。
可是他想了半天,脑海中依旧一片空白,只依稀记着自己一开始在喝酒,后来觉得酒好好喝……紧接着便断片了。
阮寒山清了清嗓子,学着开昕糯糯的口音说道:“老公,你再帮我倒一杯嘛……”
那语气、重音和话尾拖长的声调,都和开昕平时说话一模一样。
开昕的脸刷的一下就烧起来了。所以自己昨天是这样向阮寒山撒娇的……
阮寒山揶揄地低笑了两声,贴着开昕的脸问他:“平时也没听你叫过老公,怎么昨天晚上叫得那么顺口?”
开昕:他、他也不知道啊!
他脸红得快要爆炸了,垂下眼帘不敢看对方,努力地想将自己往被子里面缩,仿佛可以通过这种方式降低羞耻感一样。
但阮寒山眼明手快地制止住了他,还恶劣地摸了摸他滚烫的耳朵,催促道:“说呀,是不是自己偷偷在心里喊过了?”
开昕这下羞得头顶都冒烟了,可阮寒山一直咄咄紧逼,一定要问出这句昵称的由来。
“我没喊……”开昕费了半天劲,才将声音从喉咙里挤了出来,软绵绵的好似十分委屈,“黄嘉宁给我发语音总是说‘你老公’、‘你老公’……”所以他的脑袋里才会有这个词的。
话是这么说,但这不刚好证明开昕将黄嘉宁的话听进了心里,自己潜意识里也是这么想的吗?
阮寒山嘴角一勾,觉得怀里的开昕太招人疼了,将他按在怀中狠狠地亲了好久才放开。
等到两人从床上起来时,已经是早上九点了。
团团早上六点多就醒了,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想让爸爸抱。阮寒山睡得浅被他吵醒了,给他喂了奶又抱着哄了好久,才叫阿姨抱他到别的房间去玩免得吵到开昕。
两个大人洗漱完毕后在房间里腻歪着吃完了早餐,便带着团团开始了新一天的玩乐。
他们先去了马场。一大片翠绿的草坪边缘立着一间红色屋顶的长形建筑,从建筑的大门往里一看,便能看到走廊里两排长长的马厩,还有几只马晃着脖子后柔软垂顺的鬓毛探出了脑袋。
团团靠在阮寒山的怀中,望见活生生的马动来动去,一双黑湫湫的眼睛立刻闪动着亮光,“哇!”地叫了一声。
有一对年轻情侣换上了骑马服,正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将一只棕色大马从马厩中牵出来。
那只大马摆脱了拘谨的空间,立刻潇洒地甩了甩自己的脑袋,脑后的鬓毛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度。
团团抓着爸爸胸前的衣服,伸出了肉乎乎的小胳膊指向了棕色大马,恳求般地叫道:“爸爸!”
昨天带他玩滑梯已经是格外的破例了,这次阮寒山直接摇头拒绝了宝贝:“你太小了,这个不能玩。”
小宝贝未能如愿,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哥哥姐姐们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骑到了马身上,一颠一颠地往外面的草坪上走。
团团羡慕得脑袋都舍不得转回来,定定地盯着草坪里的移动的身影。阮寒山之前还对他十分严厉,此时又有些心软,询问工作人员道:“能不能让孩子摸一摸马?会有危险吗?”
工作人员小菲笑着扶了扶头上的牛仔帽,提议道:“可以在外面摸摸马头,这些马都经过驯化不会伤人的。”
为了避免小宝贝被会动的马吓到,小菲特地将一家三口带到了最里面的马厩旁,指着里面一只白色大马道:“它叫丽丽,是一只五岁的成年母马,非常温顺的。”
丽丽听到自己的名字,睁着有团团小拳头那么大的黑眼睛定定地看着前方的几人,两只柔软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团团“咯咯”笑了一声,径直伸出小手想去摸丽丽。
开昕的心猛地一跳,赶紧握住宝贝的小胳膊带着他慢慢往前移动,生怕他掌握不好力度惊到马后反而伤到了自己。
丽丽看着伸过来的小手,白色的长尾巴轻轻摇了摇,并没有避开。很快一只柔软的小手便贴在了它的脸上,紧接着轻轻地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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