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治不了?先生,您不必担心诊金,我何府家大业大,这点银两还是出得起的!”
何章着急的跟眼前的郎中交涉着,可那个郎中还是苦着一张脸叹着气站在那儿。
要说这个郎中,他也委屈的紧。他原本就是个悬壶济世的小郎中,在荣城开了个医馆。因着乐善好施,医术也不错,这才颇有慈名。
可他是个郎中啊,他讲究的是望闻问切,他真的看不了蛊毒。
要说这荣城最近也是奇怪得很,怎么跟犯了太岁一样,这么多人栽在了蛊毒上面?
不过这些就不是他一个郎中能明白的了。
“何大人,小的自然清楚您付得起诊金。可这何公子得的不是病,是中了蛊毒啊。您还是另请高明。”
言罢,那个郎中背起医箱就往外面跑。何章急的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何清还是疯疯癫癫的缩在床角,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屋子的角落,就仿佛那里躲了个穷凶极恶的怪物一般。
何章对着自己的儿子长吁短叹的,可偏偏又什么都做不了。
这时,外面的小厮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没顾得上看路的他差点磕在门槛上:“老爷!门外来了一个术士,说是专治疑难杂症!他还说能看到何府上空晦气缭绕,这才过来问一问,看看咱们需不需要做个法事。”
何章听闻这话,顿觉如雪中送炭,赶忙说道:“快请!”
苏清远负手站在何府正厅,看着墙上的诸多字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何章过来之后,就只看到一个身量颀长的男子站在正堂里面。
何章第一眼就觉得,这人身上的气质不像是一个单纯的江湖术士。不仅如此,看这人的背影,何章总觉得莫名的熟悉。
“先生既说自己是个术士,那何某人想请先生算一卦。不知道我们何府今年是犯了哪路的太岁,诸事不顺?”
苏清远闻言,疏阔的笑了,他一边说话一边回身:“这个简单。何大人想想自己是因何从京都来到了这小小容城,这犯了谁的太岁,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等到他回过了身,看清脸的何章立刻大惊:“苏清远?你不好好呆在淮南,来荣城做什么?”
“这就要问问何大人了。”
一听这话,何章的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他直接放下了脸色:“我何章自问并未招惹过淮南王。不知道淮南王是因何针对我们何府?可怜我儿何清更是无辜,平白无故的就被你下了药!至今仍旧疯癫无状!”
“何大人这话就错了。”苏清远和和气气的笑着,完全没有一点儿被震住的意思,“这蛊毒,我确实能解,但这也并不能说明,这毒就是我下的。你儿子何清处处留情,辜负了多少姑娘的大好韶华,他自己惹来的祸端,你可不要怪罪到我的头上。”
何章身为何清的父亲,自然很是明白自己儿子的作风,闻言也只能不甘心的咬了咬牙,什么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颇为不甘心的问道:“说,你想要什么?”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苏清远索性也就不卖关子了,“要我救何清,可以,但我要一个人。就是你千娇万宠的藏在红袖招里的那个女子。”
何章身为辅佐李桓上位的老臣,是为数不多活下来的人,自然狡猾的很。
他一听苏清远这么说,顿时什么都明白了:“红袖招里的事竟然也是你动的手!你知道那个女子的身份吗你就敢向我要人?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也不怕撑死自己?”
苏清远毫不在乎的摆弄了一下自己腰间的玉佩:“我既然敢要,自然有本事吃得下。”
何章也实在是没工夫考虑苏清远是怎么知道的了,只能忿忿的表示:“你既然知道那个女子的身份,自然也该明白她对我何府的重要性。既如此,又岂是你一句话就能要走的?”
苏清远跟何章斗了那么久,自然很清楚这个老狐狸在跟自己讲条件呢。
闻言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临走前还毫不在乎的表示:“那就看看何大人觉得,是这个女子的身份重要,还是何清的命重要了。”
“这请了期啊,日子就算是定下来了。”柳如烟正在细细的教导着夏雪晴婚后的诸多事情,“这一半天的,我和老爷一起,帮你拾捯一下嫁妆的事情。上次的情状我也瞧了,那个淮南王看上去很是中意于你啊。”
夏雪晴赶忙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拦了一句:“柳姨,您这都是打哪看出来的啊,快别说了。”
柳如烟促狭的笑了:“这有什么好羞的,真是的。行了,天也不早了,我就先回了,小姐也早些歇息。”
夏雪晴前脚送了柳如烟出去,后脚回了屋就看到苏清远坐在内间,认真的看着绣绷上的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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