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弄坏的。”
和舒杉不由失笑。
他到了楚宅的时候,仍旧是一个五六岁的稚童,而那个时候楚槿结已经快要上初中。对方自然是对那些小时候的玩具没有了任何兴趣,于是楚槿结童年的玩具便成为了自己的所有物。
男孩子大多喜欢卡车、飞机、枪炮这些玩具,而和舒杉小时候却更喜欢木艺玩具。尤其是s家的那辆小木车,可以拆卸、拼装,甚至是以单纯的木制结构就可以独自行驶一米多,可谓是十分巧妙。于是,便成了和舒杉最喜欢玩耍的玩具。
后来有一次,他带着小木车在院子里到处跑的时候正好撞上了楚槿结,于是这个可怜的小木车便被刷个稀烂,从此再也没有拼装完整过。
“说到这个,我到想起来……”唇边带上了一丝温和的笑意,和舒杉的眸子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形:“那个时候我也太单纯了点,居然还哭个不停。”
楚槿结忽然开口:“你很久没有哭过了。”
和舒杉倏地一愣,下意识地反问道:“你希望我哭?”
只见楚槿结微微摇首,深邃的眸子在晕黄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一丝朦胧。他轻叹一声,道:“你还是永远别哭。无论遇到什么事,我都不希望看到你哭。”
听着对方奇怪的话语,和舒杉的心中感到了一丝怪异。他疑惑地皱了眉头,勉强地露出一抹笑容,问道:“怎么今天你这么奇怪?你知道我很少哭的,上一次还是……”顿了顿,和舒杉终究是说出口:“上一次还是楚叔叔去世的时候。”
望着对方疑惑不解的神色,楚槿结眉头紧锁,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半晌,他才开口:“我可能还没倒过来时差,你不用介意。”
说着,和舒杉便向后仰了身子,靠在了调音台上半坐着。他抬首,笑道:“你今天还真是够奇怪的,不过偶尔见着你不那么严肃正经的样子,也确实是一种很稀罕的事情。”
“和舒杉。”
忽然听到对方全名全字的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和舒杉的身子陡然一僵。原本刚刚放松了的身体僵硬在了调音台上,他双手撑在身子两侧,试探性地问道:“槿结?”
“我想看你哭一次。”
和舒杉的双眸忽然睁大,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对方的意思,便听到楚槿结又补充道:“今天晚上,就在这里。”话刚说完,一道炙热的温度便堵住了和舒杉半张着的嘴唇。
因为那突然袭来的力道,他整个上半身都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而楚槿结则是迅速地伸手揽住了那劲瘦的腰身,往自己的胸膛里又带了几分,更加深了这个吻。
从一开始的茫然无措,到后来的亲吻吮吸。和舒杉伸了双臂拥住了这个男人,双眼紧闭,认真而又虔诚地亲吻着对方。那热切激烈的吻是多年来最熟悉的力度,口鼻间都是对方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桂花香,又让和舒杉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个陌生的大宅。
这个男人,当年就在那颗桂花树下,向自己伸出了手。
晕黄的灯光是此时最好的遮蔽,而极佳的隔音墙壁便将整个屋子里的声音与外界隔离开来。楚槿结一向是严谨慎重的人,和舒杉还从未尝试过与对方在除了床以外的地方做出这种事。
那忽然刺入身体的东西是最熟悉不过的形状,带着这个独有的炙热温度,让和舒杉的全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他的后背倚靠在凹凸不平的调音按键上,那是最敏感的地方,由于按键的摩擦令他忍不住低吟。
“我要你哭。”
随着楚槿结的这句话落地后,是更加激烈而又沉重的撞击,令和舒杉更加用力地拥住了对方的身体,完全止不住从口中倾泻而出的呻吟。这个男人从未在这种事情上展现过如此的霸道,他虽然淡漠深沉,却不喜强求别人,连带着**都十分少。
而这个平静祥和的夜晚,不知到底是什么打动了这个一贯冷静的男人,让他做出了许多与寻常不同的事情来。
那舒爽的感觉从身后顺着脊椎骨一直攀爬到和舒杉的大脑,强烈刺激的想要释放的**让他忍不住发出更多低柔诱惑的声音,却在那即将得到解放的一瞬,猛地被人掐住。
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眶向下流,一半是因为刺激到灵魂的极爽,一半是因为得不到释放的痛苦。
“槿结,不要这样。”夹杂着低低的声音,和舒杉低喃道。
“这是你最后一次哭,记住,最后一次。”楚槿结低下头,轻轻地将青年脸颊上的泪珠舔舐干净。望着青年朦胧迷茫的神色,他低叹一声,道:“我们一起。”
和舒杉立即用力地点头,下一秒,便感觉到了来自生命最基本的舒爽。
黯淡的灯光将一切可能发生的不好事情全部遮掩过去,这一刻,宽敞的录音室里只有和舒杉与楚槿结两人低喘的声音,时不时地响起,一下下地打破着沉寂。
因为室内的温度并不低,所以两人只是简单地穿了一点衣物后,便打算起身离开。
和舒杉仍旧感到身子十分疲软,但是他却强打了精神起身,准备先自己处理一下身后顺着大腿向下流淌的液体。
“槿结,我先去处理一下,你要不……”
“和舒杉,我要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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