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师父,话不能这样说,不管是因为什么,既然我们生活在一起,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要说这些客气话,没有听过那句话吗?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您啊,可是我们家里的宝贝呢!”季初雪一直明白张时之的负担。
就是怕自己岁数大了,连累季家人,一想着老人这些年的遭遇,她只觉得心疼,好好的一个人,被小人如此暗害,那个人,最好乞求以后不会遇到她,否则,她定会为师父讨还一个公道。
“对,您老与囡囡,就是我们家里一老一小的最大宝贝,您老是定海神针,我家囡囡是小仙女,都是顶顶厉害的。”季久年心情大好,又接着对季初雪说着。“一会晚上,多做点菜饭,我去把村长请来,当个见证,认干亲可不能马虎。”
“哎哟可别,自己家人吃口饭菜得了,可不要这么正式,我的名声不好,可别连累你们跟着闹笑话。”自己一个兽医,又一直疯疯癫癫的,现在季家人生活好了,没有人当面笑话他了。
可是没有在季家做上工的人家,当真是说什么的都有,他可不希望因为自己,让季家人再跟着闹笑话。
“有啥可笑话的,哪能是闹笑话呢!”季久年一听不乐意,脾气也上来了,对着张时之说着。“老爷子你放心,不要管别人说什么,关上门咱们自家人过好自家的日子,管那些碎嘴的说啥,若有人乱说,我撕碎他们的嘴,我看谁敢胡嘞嘞。”
“师父,不管别人怎么想,您就是我们季家人,这辈子你就是我的师父,我的爷爷,以后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季初雪也知道张时之在为季家人着想。
可是,那样对他太不公平了,她就是让村里的人好好看看张时之就是她们季家人。“爸妈,今天太晚了,反正现在也还没有开工呢!正好明天我们请人来做个流水席面,来者不拒,既然认干亲,就热热闹闹的认,请全村的人都来当个见证。”
“行,这个好,对,就要堂堂正正,热热闹闹的亲,我看看谁敢说半个不字,谁敢笑话我们季家。”季久年也觉得季初雪这个提议不错。
两个能做主的已经定下来,梅静雪当然全心支持,季寒司又是个爱吃爱凑热闹的,当然是举双手赞成,四比一,张时之在不同意,也没有办法,就这样定下来子。
晚上吃过饭,就都早早的休息,天还没有亮时,季久年就早早的起来,将院子里清扫一遍后,就开着车子去了镇上,买回不少菜和肉,还有两大坛子白酒回来。
张时之已经起来,见院子被清扫干净,就知道又以是季久年提早起来,把自己的活给干了,自己闲着无事,就前后院子饶了一圈,哪里有活就顺手做做。
见季久年开车回来,又弄回一大车的菜和肉,急忙走过来跟着他搬。“哎哟这么多,你这是把菜市场给搬回来了啊!”
“这不人多吗?流水席面这些能够就好不错了,放心一定剩不下的。”季久年与张时之将菜搬运下来后,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去村里让广播了一下。
这一消息出来,让村里人震惊不小,先不说流水席面需要花不少钱,就是季久年与张时之认亲这事,还是有许多人不看好的。
毕竟张时之只是一个兽医,年纪又大了,还能帮助家里干啥活,过几年老了,身体一堆毛病,不要花钱看病啊,有那些有红眼病的,就会酸言酸语的骂季久一句缺爹,嘲笑他有几个钱不知道咋得瑟的。
但有些人与季家人熟悉,自然知道些详情,都会为季家人敢到高兴,有会做饭菜的人家,吃了口早饭就来季家帮助忙乎,又说些好听的话来。
季初雪也早早起来,穿上一件梅静雪给她亲手织的毛衣,毛衣是嫩粉色的,显得季初雪的一张小脸干净又清澈,脸颊小巧而精至,肌肤都透光泽,一双漆黑的眸子更加有神。
她为了配合衣服,特意将头发编织了一个花样,前面额头留下几缕碎发,其余全部围绕着头顶向下编,将脑后的头发全部编织好后,用一个好看的碎钻发夹将发尾巴伸入头发里后固定住。
这个头发又洋气,又显得她青春漂亮,季初雪对着镜子左右晃了晃,也觉得不错,一会干活时,头发也不会落下来碍事。
果然,走出去,梅静雪都喜欢得不行。“囡囡就是手巧,这头发我都弄不出来,这又是在哪里看到的新样子,果然好看,我家囡囡就是漂亮。”
“有时间我也给妈妈编一下。”季初雪笑着走过去,拿起一个围裙穿上后,就帮着梅静雪忙乎起来,不时与前来帮忙的妇人打着招呼。
大多在季家做工的人都过来了,会做饭的就去灶台忙乎,不会做的就帮忙打下手,切菜洗菜什么的。
大家有说有笑的,还不觉得累,到是难得有这样的喜事情,都替季家高兴,也赞叹季家为人好,是个善良的人家,能把一个不认不识的老爷子,认下来当干亲,这份孝心就足让令人感动了。
梅静雪也不时向别人说着张时之的好,大家也都为她高兴,边说边聊手下的活也不耽误,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忙得差不多了。
女人做饭,季久年就召集男人挨家挨户的把自己家的桌子摆出来,就在季家前面的大马路上摆起来,一张张的桌子,摆放在马路正中间,当真是让人惊讶。
孩子也不知道大人要做什么,但都知道有好吃的,一个个也就帮忙拿着板凳,整个村子,在新的一年后,全都聚集在一起。
好像这不仅仅是季家人的喜事,也是全村得喜事。
到了中午时,香喷喷的饭菜已经出锅了,一个个端出来摆放在桌上时,还热气腾腾的,散发着香味,季久年也招呼着人,把酒抬出来,喝个痛快。
季久年在村长,以及村中几个老一辈中有些名望的老人见证下,在一村子百姓的见证下,郑重认真的跪拜着张时之并叫了他一声“爸,从今天以后您就是我的老父亲,只要有我季久年在,就绝对不会亏待您一分。”
这一声爸叫出来时,张时之瞬间红了眼眶,眼泪止不住流下来,苍老布满褶皱的手,擦拭着眼睛,轻轻头,“好,好,好孩子,快起来!”
季初雪与季寒司也上前,恭敬得叫了张时之爷爷,这亲算是彻底认下了。
张时之从自己的衣服,拿出一个观音翡翠玉坠,翡翠非常通透,上面雕刻得观音也栩栩如生,像活了一样。“既然认了亲,这个玉佩你就收下,我的那两个儿子小时,也是一人一块的,你的这块是我一直贴身佩着的,既然认了亲,就给你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三儿子。”
“爸这可不行,这玉佩跟着您一辈子了,我怎么能要呢!您老快收起来!”季初年急忙推辞着。
“行了,收下!你我虽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你我缘分不浅,既然亲了你,那以后你就是我的儿子,我老了老了,能有你给我养老送终那是我的福气,久年啊,你是个老孩子,收下!”张时之非常动容,自己两个儿子,全都死在战场,年纪轻轻连个后也没有留下。
自己一个人孤独的老头子,疯疯癫癫这么些年,也是有些不愿面对这些痛苦的过往记忆,真想自己就这样疯癫下去,可是让他遇到了这样好的季久年这一家子。
这辈子,他风光过,他落魄过,家破人亡,人生大起大落中,看见太多的险恶,品味了人生百态,有风光时,阿谀奉承之辈,落魄时落井下石,风光时淡漠之交者,落魄时真心相助。
他以为,自己浑浑噩噩的人生,也就这样了,可是,他遇到了季初雪这个出色的徒弟,将他的医术发扬光大,未来也会名扬天下。
将他的医术继续传播下去,只要那个人,还在医学界发展,未来必会听到季初雪的名号,也必定会为自己这样一个优秀的徒弟忌惮。
所有的仇,所有的恨,他已经不做他想,只希望他的苦心钻研的医术不会就此消失,只要传承下去,他就不会愧对列祖列宗,也会有脸面去见他们。
“谢谢爸。”季久年一听,也不得不收下,然后让梅静雪,将自己买的东西拿过来,他给张时之的,是一套金针包,这是他在京城一家商店看到的,当时他看到张时之还扫了两眼,价格有些高,他想了想还是回去给他买下来了。
只是回来一直有事,给忘记了,正好今天想起来,就当做认亲礼送给他了。
张时之看着,眼睛一亮,也有些感动,这个孩子,真是有心了,也乐呵呵的收下来。
认亲礼仪结束后,一村子人的恭喜之中,才开始高兴的吃起来。
流水席面就是这样,来一波吃一波,保证人人都能吃得上,一直乐呵到晚上,才算是消停下来,幸好有村里人帮忙,大家都帮忙着梅静雪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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