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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

面的生产标准也是张口既来,便直接将白科长升了起来,给他从兵工厂的质量管理人员提到总

质管的位置上,平时他的工作就是检查各个工厂生产出来的东西符不符合标准。

尽管白科长做的事情很多,可他平时都是随机到处走,且检查完就撤,根本不在人前露面

,这才导致白科长做了好几年,竟是没几个人见过他,等到后来成栋举荐他做吏部尚书的时候

,别说是熊若枫了,就是熊若杉都没认出白科长来,白科长将近四十岁的年纪,表情少得可怜

,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有成亲,也没有孩子,成栋在举荐他之前查过他的过去,才发现白科长

是清江府人士,土生土长的南楚人,他的爱人死在大赫人手里,爱人死后他没有选择跟其他人

在一起继续生活,而是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过日子,他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工作上,所以他做

事情也好,做工作也好,都让人佩服的不行。

白科长有点像成栋的前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对生活没有了追求,也没有什么激

情,只对自己的工作感兴趣,似乎工作是自己存在于世的唯一理由,这是成栋决定给白科长一

个机会的原因,他们这种人,一旦有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有了自己想要做的事业,绝对是百

分之两百投入的,成栋觉得按照白科长的性格,给他安排到吏部尚书的位置上绝对没有问题,

这个人就像是一根墨线,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可他又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只要你没有踩线,

他绝对不会开口,一旦你踩线了,管你是皇帝还是重臣,该骂的骂,该说的说,该收拾的就收

拾,一点犹豫都没有。

现在,白尚书站了出来,面无表情的把职制律给背了一遍,秦侍郎开始冒冷汗,他太得意

忘形了,居然忘了白尚书这个难缠的人,这人真的是没半点感**彩的,之前成栋断发明志的

事情,他们还质问过吏部尚书,问他怎么不管管成栋的事情,是不是因私废公,就因为成栋是

提拔自己的人就无视他违背律法的事情,结果,白尚书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反问他们有

哪部律法里面说过男子不允许断发,只要他们能够找出这条律法来,他就绝对不放过成栋,秦

侍郎他们当时就反应过来了,好家伙,敢情这位白尚书不止是精通抓官员违法的事情,同样也

擅长钻律法的空子,确实,南楚从来没有哪一部律法明确规定男子不得断发,甚至也没有说双

儿不能断发的,蓄发不过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可规矩是规矩,规矩不是律法,所以,白尚书这

么说还真没错。

成栋倒是没事,他们这些人却惨了,因为职制律中说得非常清楚,凡是在朝会召开之后迟

到的,全部记处分一次,十天内出现三次的,就可以直接回家吃自己了,所以才会出现检查完

之后他们宁愿披头散发的跑到朝上被白尚书说他们衣冠不整,也不愿意迟到,毕竟,若是来迟

了,饭碗可就保不住了。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很多朝臣宁愿把头发给弄短的原因,毕竟相比头发

来说,官职和俸禄更重要。

白尚书一字一句的说完之后,对秦侍郎说道:“秦侍郎,我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你该回

答的是不是还没有说清楚?”

秦侍郎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说道:“不知白尚书说的是哪个事情?”

白尚书冷冷的说道:“你在我面前还装傻?要不要我把证据一样样呈上来,把证人一个个

带上来,你才会认罪?”

秦侍郎咬紧后槽牙,很坚持的说道:“下官真的不知道白尚书说的是什么事情。”

白尚书没理他,直接跟成栋问道:“成大人,您看是不是可以让人把证据拿上来了?证人

先稍后。”

成栋点点头,说道:“有的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把证据呈上来,皇上,今日咱们就在朝

会上好好对峙一下,有些事情要说清楚才行。”

熊若杉面色严肃的说道:“一切依成爱卿的意思办就是。”

成栋给周谨言使了个眼色,周谨言从怀中掏出一摞纸,双手捧在手里,恭恭敬敬的说道:

“皇上,成大人,诸位大人,这是情报科搜集来的资料,请诸位过目。”

还没等周谨言把资料给熊若枫送过去,就听秦侍郎特别惊慌的说道:“且慢,欲加之罪何

患无辞,证据什么的都是你们自己收集的,我根本不知道,想要栽赃实在太容易了,如果你们

非要把我没做过的事情扣在我头上,我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样的证据我不服,我也不会认的。

成栋笑了一下,问道:“秦侍郎,你觉得我们这些人会诬陷你?你有什么值得我们诬陷的

?诬陷你之后我们又能获得什么好处?”

秦侍郎咬牙,脑门上的汗冒的越来越多,脸色都有些苍白起来,他很想说你们就是诬陷,

就是污蔑,因为你们要排除异己,因为你们见不得有政见跟你们不合的人,因为你们想要搞一

言堂,可这些话,他能在心里想不能拿到台面上说,现在的秦侍郎,只想着能够有命或者回家

而不是能够翻盘,因为职制律说的非常清楚,对于他之前所做的事情,说他是意图颠覆南楚都

够了,而意图颠覆南楚,是死罪。

□作者闲话:

397、日新月异

成栋并没有步步紧逼的意思,他不过是要杀鸡给猴看,让他们这些小心思有点多的人知道

什么事情是可以做的,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当秦侍郎双腿开始发抖的时候,成栋很好心的解

围道:“白尚书,看来秦侍郎是年纪大了,有些事情记不太清楚了,秦侍郎,听说你之前跟同

僚说起过,想要告老还家,是不是有这么个想法?”

秦侍郎一咬牙,跟命比起来官位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恶狠狠的说道:“是,老臣年

岁大了,怕是不能再为朝廷效力了,请皇上准许老臣告老还家。”

按照职制律上面的规定,告老按理来说是要先跟各部的尚书递交一份告老的折子,尚书同

意之后会把折子提交到内阁进行讨论,内阁商议通过了,才会在朝堂上提出来,这个时候皇帝

往往会不准奏,大臣会再次提出告老,皇帝再次不准奏,还会说出一番安抚的话来,让大臣安

安心心的在朝堂上办事,大臣会第三次提出告老,皇帝会摆出一副非常遗憾的表情来,万般无

奈的批准,然后君臣一场自然是要表现一下彼此的情深,你推我让的,这场戏就算是演完了。

秦侍郎会直接越过礼部尚书,越过内阁,直接找到熊若杉,无非是想着熊若杉好歹算是自

己的外甥,不管怎么说多少都会给自己点面子,到时候如果熊若杉不同意自己告老,自己直接

顺坡下驴就行了,满心想着熊若杉不会不给自己面子让自己就这么走了的秦侍郎,在听到熊若

杉说准奏两个字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怎么都不相信这话是熊若杉说的,那副傻愣愣站在那

里的样子让人看了也确实有点心酸。

到底是咎由自取,跟快速发展需要年轻人潮气蓬勃为南楚做事情的时候,这些倚老卖老的

大臣如果不能发挥积极的推动作用,反而是拖南楚的后退,这是城东绝对不能够容忍的,改革

从来都不是容易的事情,已经咬牙走到这一步了,成栋绝对不会允许南楚反而倒退回去。

在秦侍郎告老之后,陆陆续续的又有几位三品以上的大臣告老,最年轻的还不到四十岁,

却很有眼力价的告老还乡了,李若松觉得这人虽然是秦侍郎的学生,但胜在做事认真且这些年

下来也算老实,没跟着折腾有时候还会鼓起勇气劝谏自己的老师,加上平时也比较低调,不总

是闹出些事情来,决定给这人一个机会。

这位学生之前是工部侍郎,其实这人的性子和偏好并不在工部,所以这些年也没能做出什

么功绩来,要说起工作表现,只能说是合格,但这人脑子很清醒,看待问题也足够冷静,同时

挺愿意学的,李若松思来想去,又跟成栋和熊若杉商议了一下,最终决定把这人送到军校进修

,学成之后将他送到新成立的参谋部去。

刚开始跟他谈的时候,这人没同意,因为有些担心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学得会,很有些犹豫

,李若松也没多劝说,直接把人带去军校的走了一圈,又带他到参谋部看了看,让这人回去好

好想想,这人回去想了三天,最终决定搏一把,简单收拾了几身衣裳到军校里面进修去了,这

一学就是三年,四十岁的时候,这人从军校毕业,去参谋部任职,当时参谋部组建也不过三年

多点,以老将军、老兵和政治部的人为主,四十岁进入参谋部,五十五岁任参谋部的总参谋,

没上过战场,却跟着王子清一起指挥了几场对外战争还次次都取得了胜利,在大楚的军事史上

堪称相当出名的一个人。

李若松和成栋恩威并施,几乎不用熊若杉费什么心思,就把朝堂又清理了一遍,数次清理

下来,以前多少有些倚老卖老的老臣们都夹起自己的尾巴,不敢想以前那样动不动对朝政指手

画脚的,也不在时不时就摆出老子天下第二的模样,新上来的年轻人虽然经验不足但是干劲很

足,也听话,让做什么事情就一丝不苟的做,不让做的事情绝对不做,官员们的风气被改过来

之后,各类工厂的改观也随机出现,甚至成栋都还没开始着手清理工厂里面那些占着茅坑不拉

屎的人,人家各自已经全部清理好了,该开除的开除,该降职的降职,该换人的换人,该调整

的调整,以至于成栋去几个厂子里面转了一圈,回来之后两手一摊,对李若松说没什么要他做

的,全部都做好了。

熊若枫去世之后的十年一直被誉为大楚的黄金十年,这十年里,北边的领土全部收了回来

,甚至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了大赫这个民族,王子泽不是那种心慈手软的将领,他直接下达

了屠赫令,凡是大赫人,不论男女老幼一律剿杀,不留任何一个活口,为此,不少大臣弹劾他

说他太过于残忍丧失了人性。

其实,也有人建议他留下女子和孩子,王子泽没同意,他不敢小瞧任何一个人的决心,在

对大赫战斗的最后那段日子里,大赫的女子也杀了不少大楚的士兵,她们的杀伤力比大赫的那

些所谓勇士强太多了,她们的心也比大赫的勇士们狠太多了,南楚的士兵并不是一开始就这么

痛恨大赫人的,刚开始南楚的士兵也是很讲规矩的,帮着大赫的老人砍柴挑水,有时候大赫的

女子和孩子过来讨要食物和水,南楚的士兵也都很热心的给了,可这些大赫的女子,往往会趁

着南楚的士兵不注意的时候将南楚的士兵给抹了脖子,也有抱着襁褓的大赫女子将塞有地雷的

襁褓塞进南楚士兵的屋子里,孩子是真的,地雷也是真的,她们为了杀灭南楚的士兵,已经是

毫无人性了。

王子泽吃过大亏,所以他绝对不会因为这些人是女子或者是孩子而放松警惕,更不会因为

所谓的仁义而让自己的士兵丧命,那些大臣不清楚,李若松很清楚,对几个叫的特别凶的大臣

,李若松也没有申斥,而是把他们送到北边去住了一阵子,自己去看,自己去听,自己去了解

,这几个人回来之后,不仅不再弹劾王子泽,甚至提出更加残忍的法子来,他们去了七个人只

回来了三个,这三个人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伸手跟他们要水的孩子是怎么引爆了自己身上的地

雷,自己的同僚又是怎么被炸的尸骨无存,他们这几个人没有一个不做噩梦的,噩梦跟着他们

跟了一辈子,到死都还是同僚被炸死的惨状和孩子前一秒很可怜后一秒极凶狠的模样。

熊若枫的儿子满周岁的时候,被熊若杉立为皇太子,交给李若松的父母代为抚养,彼时,

李齐和李黄氏已经去世两个多月了,李良和李陈氏被接回南江府,本来李良和李陈氏并不同意

回来,他们想在松江府给李齐和李黄氏守满三年的孝期,可看到李若松写的一封又一封的信,

两位老人还是决定给两个孩子帮忙,便带着李成和成李兄弟俩回到南江府,跟着一起回来的还

有周谨言的弟弟周谨思。

熊家下一代的辈分是言字辈,熊若枫没来得及给孩子取名就离世了,名字是熊若杉起的,

叫熊言成,言出必行,行之必成,这是熊若杉对这孩子的期望,也是他认为最适合这个孩子身

份的名字。

熊言成三岁的时候,南楚迁都回楚京,新的楚京城比以前大了三倍,新修建的皇宫比以前

的小很多,但更精致,用料都是最好的,不少楚京城逃出去的老百姓自愿帮着工程团的人重建

楚京城的皇宫,不取分文不说,反过来还给工程团的人送水送饭。

楚京城照样保留了内城和外城,内城全部都是行政区域,皇宫、议政大楼、官员住的小区

、各种政府部门全部都在内城,外城则是民居,以前楚京城的老百姓全部都可以无偿的回来住

,当然,住的地方是统一建造的,跟南江府一样,每条街道都修建的非常宽敞,可以容纳四辆

车并排前进,除了车辆的道路,还有自行车道和行人道,比起南江府,楚京城的规划更加明确

,也更加实用,外城的房屋全部都是两进的小宅子,更外面则是部队驻地和几个重要的工厂,

楚京城在后世几经扩建,可不管人数增加了多少,楚京城始终能够容纳下来,不管后世的建筑

学家分成多少个流派,没有一个人不感慨楚京城最初修建时那位总工程师构想的超前性。

他们不知道的是,楚京城的构想者不是成栋这个被誉为多智近妖的一等国夫,也不是被誉

为大楚第一国公的李若松,更不是被誉为千古一帝的熊若杉,而是周谨言,周谨言不仅是楚京

城的构思者,还是楚京城的监造,楚京城的一砖一瓦都有他的汗水,只不过,周谨言不愿意被

人知晓这才没留名青史,否则,大楚这位有名的贤相完全可以被称为建筑天才了。

□作者闲话:

398、贪腐案

周谨言抱着熊言成,正在给他喂饭吃,熊言成吃一口,看看周谨言,再吃一口,看看熊若

杉,突然对熊若杉说道:“你是我爹,他是我娘,对不对?”

熊若杉正在喝水,听到熊若杉的话,差点没咳出什么事情来,好一会儿才缓过劲,看周谨

言连脖子都红透了,才清了清嗓子,说道:“不是,我是你二伯,他是你二伯夫。”

熊言成偏着小脑袋想了一会儿,又问道:“那我为什么没有爹和娘?他们说每个人都应该

有爹和娘的。”

熊若杉心里咯噔跳了一下,不动声色的问道:“哦,是谁跟我们言成说的?”

熊言成有些困惑的眨巴眨巴眼睛,说道:“就是他们啊,家里帮忙扫地做卫生的阿姨和叔

叔们。”

“哦,这样啊,言成当然有爹和娘,不然言成从哪里来的?又不是孙大圣,能从石头里面

蹦出来。”熊若杉笑眯眯的说道。

熊言成最喜欢孙大圣,听到这三个字就兴奋的不行,开始伸着脖子喊道:“大哥,二哥,

我要听孙大圣的故事。”

李成和成李相互对视一眼,李成说道:“我们听过的都已经给你讲完了,后面的我们也不

知道,不过,后面的你们二伯都听过,他可是从小听你们大伯夫讲孙大圣的故事长大的,你让

你二伯给你讲。”

熊言成不疑有他,立刻扭过小脑袋看着熊若杉,熊若杉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这两个小混蛋

,看来自己还是太宠着他们了,就该把他们俩摁在那里打一顿才是对的。不过,这都是后面要

做的事情,现在要先把眼前这小混蛋摆平才行,否则今晚上会一点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这小混

蛋要是没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能缠的你完全没办法,本来他还指望着李若松能做个严父,毕

竟他小时候李若松对他还是很严厉的,他觉得李若松完全能够胜任这项艰巨的任务,结果,万

万没有想到,李若松居然变了个性子,李成和成李小时候他都没报过,熊言成却是被李若松抱

着长大的。

熊若杉把熊言成交给李若松的那段时间里,李若松每天抱着熊言成到处跑,连去军队都把

熊言成带上,抱在怀里,一步都不让走,好在成栋不是个宠孩子的人,每次只要看到了都会把

他那个不知道脑子里面哪根筋搭错的兄长说这样不好,还勒令熊言成自己走路自己吃饭自己穿

衣服,另外要跟着李成和成李兄弟俩每天早起习武学文,熊言成怕成栋怕的不行,每次都是嘟

着嘴红着眼眶,抽抽啼啼的扎马步或者写大字,第一次看到成栋让小混蛋做这做那的时候,熊

若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甚至怀疑眼前这个人不是他哥夫,而是跟他哥夫很像的另一

个人。

熊若杉记忆中的成栋是个话不多但绝对温和的人,尤其对他,特别有耐心,总是哄着劝着

的,从来没给过脸色,不管自己有多调皮,他都是跟自己讲道理,而不是命令,相反,他兄长

李若松就完全不一样,每次都要欺负自己,非要看到自己眼泪汪汪的才开心,有时候熊若杉都

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两口,他记得自己那会儿拼命习武的最大动力就是将来有一天能够把李若松

给摁在地上打一顿,虽然,这个动力在现在看来不过是痴人说梦,可当时却真的支撑起了他坚

持习武直到最后的信念。

可随着李若松和成栋的年纪慢慢增长,俩人的性格却像是换了过来,李若松这些年越来越

温和,年轻时那种锐利的锋芒毕露的气势已经基本上看不到了,以前李若松往那里一站,整个

人就像是一柄非常锋利的剑,现在却斯文谦和,像是一块玉,也难怪熊言成最喜欢大伯,要是

他小时候李若松就是这种人,他也会很喜欢这个兄长,只可惜,当年的李若松自己都还没长大

,又怎么可能会有现在这样的性格。

当然,如果因为李若松看上去很温和很好欺负就真的去欺负他,他绝对会给任何敢撸胡须

的人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军方去年出了个刺头,各种说李若松不配当总司令,因为李若松没

有军功,没有让人敬佩的能力,坐着总司令的位置不过就是因为他们家养过熊若杉几年,说白

了就是个关系户。

这种说辞不信的人大有人在,可是相信的人也不在少数,毕竟李若松从南边回来之后,再

也没有轻易下过战场,他更多的是在军校和禁卫军这两个地方呆着,一个是负责保卫楚京城的

部队,也是大楚特种部队的总部,另一个是为大楚培养各级军官的地方,是军队的未来,李若

松很重视这两块,更何况大楚不缺优秀的将领,海军就不用说了,林天恒一直是非常强悍的存

在,大楚这些年就没有为海军操心过,加上周和调职过去之后,意外的做的不错,跟林天恒配

合的非常好,各级政委配上之后海军士兵的精神面貌也发生了不小的改观,这一万多海军每年

给大楚带进来的收入足够整个大楚两年多的运作。

擅长与游牧民族作战的王子清,擅长山林作战的王子泽,擅长平原大军团指挥的周平,还

有周和、周成等早年就跟着他们的这几个将领,可以说成长的非常快,也都有各自精通的领域

,大楚的军事力量绝对无人能比。

李若松几乎不用天天在部队里面呆着,也不需要把自己困在那个小圈圈里,有那个时间还

不如多看几本书划得来,除了例行的视察和检查以外,李若松已经有几年没在其他部队出现过

了,也难怪会有人质疑他。

面对这些风言风语,李若松也没生气,他只是默默的去了部队,找到那个最早说话的连长

,把他拎到比武台上,跟对方打了一场,这次的比试引来不少人的围观,毕竟很多人从来没见

过李若松动手,觉得非常好奇,很想看看李若松到底是不是名不副实,日子平静下来了,人就

总喜欢找些乐子,对于这种改变,熊若杉和李若松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毕竟是早晚都会碰上的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那位连长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负众望的输了,输的还请惨,不管是单打独斗,还是军事素

质,亦或者是模拟指挥,这位连长住的一败涂地,根本一丁点翻盘的机会都没有,从那次之后

,说李若松不过是关系户,是个花架子的风言风语一下飘散的无影无踪,那位连长也被开除军

籍,引发了不少事情,这年头,大楚只要不是脑子不清楚的人,基本都会选择去军校,因为军

校是唯一一个只要你肯学,只要你有真本事,你就几乎不用自己家里花什么钱的人。

也因此,这些人对待每一个能够从军的机会都是珍惜的不行,一旦能够进入军队,没几个

人愿意出去的,被开除军籍,这个惩罚对他们这些军人来说实在太过于严厉了,以至于后来很

多年,没人敢在公共场合谈论什么俸禄这方面的问题。

李若松就是靠着这种不声不响的狠劲让不少人还没开始动小心思就已经被灭在萌芽当中,

可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朝代,贪官污吏总是存在的,尤其是后来归附的那些地方,本来跟

大楚的相处就不算特别融洽,再加上安和这几年身子骨突然差了不少,熊若杉派了不少医生过

去帮他看病都没能看好,眼看着就只剩下皮包骨头了,还是后来成栋建议派个老中医过去,好

好看看到底是哪里的问题,老中医过去之后一看便说安和应该是没救了,病入膏肓无法救,安

和是中毒,慢性毒药,有三四年了,老中医说他是没办法了,只能说好好照顾着,能活多长时

间,听天由命。

可回到楚京城的老中医对成栋他们汇报的时候,说辞却不太一样,安和确实是中毒,可是

交接的人一定要是朝廷的心腹之人,能够直接上达天听的那种,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放心,毕竟

安和知道的太多了,谁知道他会不会什么时候就把他们给卖了,把有些事情说给李若松他们这

几个人知道,与其被动的提心吊胆的等着,还不如干脆把安和给整死,死人是绝对不会开口的

他们做的也挺隐秘,毕竟这种慢性毒药非常罕见,稍微放一点到饭食中绝对不会被人发现

,一次得手之后,他们这些人就开始一次又一次的给安和下药,看着安和一点点的瘦弱下来,

从刚开始还能跟人谈笑,到了后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这让李若松和程度震怒异常,他们

并没有放弃安和,一边积极的给安和解毒,一边开始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这一追究,就捉出

一网大鱼,要不是因为这次的事情,李若松和成栋都不会发现,原来他们一直以为还算是比较

不错的新上任的这些年轻官吏竟是跟他们想想中的不太一样,这都还算了,关键是,牵扯出了

被称为大楚第一案的贪腐案件。

□作者闲话:

399、死猪不怕开水烫

南边的十六个国家归附大楚也已经有快十年了,大楚还没有迁都的时候,安和就是三个府

城的总督,管着三个府城的知府,这些年南边迁入大楚境内的人越来越多,大楚到南边的商队

也逐渐形成规模,除了比较偏远或者山高林密的地方,南边的三个府城公路修的比北边还好,

现在南边的孩子们被问到你是哪里人的时候,基本上都会回答大楚人,至于自己的祖辈父辈是

哪里人,他们知道却并不关心,不管袓上有多么的荣光,人总是要现实一些的,总不能为了什

么祖上的荣光不吃饭不穿衣裳。

安和劳心戮力这么些年,就是希望南边的这些人能够尽快跟大楚人融合在一起,大楚的未

来作为自诩聪明人的他都看不清楚,就更不用说南边其他人,三个府城的知府都是从当初十六

个国家的继承人中挑选出来的,也都还算是精明能干,可就是太过于精明能干了,才会想方设

法的从国库里面捞钱。

成栋在南江府的时候就非常重视基础建设,不管到哪里,第一步都是先把路给修起来,路

修起来了很多事情就会很好办,基于这个原因,南边这三个府城的路修的非常快,也非常频繁

,这三个知府发现,修路的银钱拨下来的速度很快,而且每次都是只多不少,没了高高在上的

皇室地位,这些家族对银钱的渴望类似之前在宫廷中效力的太监,可能是觉得有最靠得住的还

是只有银钱,这几家从刚开始偷偷摸摸的从工程款项中克扣一点出来,到后来明目张胆的挪用

工程款项,前后不过三年时间就弄出几百万两白银进了自家腰包。

安和并不是完全没有察觉,可他就算是察觉到了也没什么办法,他爱人孩子都被人控制着

,他自己也被下了慢性毒药,有几次安和都想跟李若松或者成栋说说这件事,可到最后都没能

说出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几个人疯狂的敛财,从工程款项到府城的税收,从商队到百姓,

几乎是什么地方都要刮一层油水下来。

能够逃离的老百姓基本都搬了出来,南边三个府城因为人口数量逐年减少,税收也在逐年

减少,户部的官员询问过原因,被搪塞了过去,等到发现情况不对的时候,南边三个府城的总

税收都已经抵不过南江府这一个地方的税收了,但是,即便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户部尚书竟

是从来都没有提过,甚至还未南边三个府城打掩护,帮他们伪造账目,应付朝廷。

成栋并不精通财务,李若松也只是略知一二,熊若杉就更差点,只知道一点皮毛,三个人

没一个精通的,也不怪这几个人被糊弄了这么久,毕竟,下面的账目有问题,上面的人要是检

查出来了,还好说,检查不出来,甚至帮着造假,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看不出问题来。

成栋和李若松站在安和的床边,当年的安和可以用丰神俊朗来形容,可眼前这个人他们不

管怎么看都看不出安和的影子,安和废力的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会儿,扯了扯嘴角,试图给他

们俩一个微笑,却连扯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成栋见状,对安和微微点点头,说道:“不要着急。”

安和微不可见的摇摇头,很吃力的一字一顿的说道:“三个知府,该杀。”

李若松眯了眯眼睛,问道:“全部?”

虽然李若松说的没头没尾的,安和却听懂了,他说道:“是。”

李若松若有所思的回道:“你好好休息,养好身体。”

安和苦笑了一下,说道:“孩子,求您。”

提到了孩子,李若松表情严肃,语气凝重的说道:“放心。”

安和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像是放下了什么重担一般,脸色更加灰败了一些,成栋和李若松

都有些不忍,看这个样子,安和估计也就这一两日的事情了。

从安和的屋里出来,李若松和成栋都有些沉默,以前他们俩从来没想过政场也会如此的残

酷,甚至比战场更加可惧,战场上的厮杀仅限于士兵和士兵之间,政场上的厮杀不见硝烟却同

样刀刀见血,安和快死了,他的爱人和孩子还不知道被关押在哪里,现在是安和,以后会是谁

周谨言见俩人表情不太好,便伸手拉住李成和成李两兄弟,不让他们俩过去,李成和成李

听话的没动,心里却很担忧,两位爹爹都是快四十的人了,情绪波动太大会对他们的身体不好

,成栋这段时间感染了风寒,又日夜不停的赶路,本来就没多少血色的脸颊更是显得苍白无比

,似乎是察觉到两个儿子的担心,李若松拉了拉成栋的手,说道:“不管怎么说,现在咱们几

个来了,一定能够顺利解决,你不要太过忧心。”

成栋摇摇头,说道:“救人是专业人士的事情,我就算是再担心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就是

在想,银钱的魅力究竟有多大,让这些人不惜杀人也要搞到手?他们是真的不怕死还是他们以

为自己不会死?”

李若松沉默了一下,说道:“夫郎,有的时候,我们不在乎的不代表别人不在乎,我们觉

得没什么必要的,对他们来说没准是最需要也最想要的,就像他们弄不清楚我们的想法一样,

我们也不可能弄清楚他们的想法,毕竟,大家都是不同的人,想要所有人想法一致,除非是所

有人都只长了同一个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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