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在说什么?
真烧糊涂了?
沈宴州既怜爱又心疼,扫了眼她单薄的睡裙,根本遮不住身体,忙拢了被单包裹她的身体,也等不及了,抱着人就匆匆出了房。
楼下医生已经赶来了。
青年男医生,长相一般,穿着白大褂,戴了一副金丝眼镜。
沈宴州知道他是别墅的私人医生,看到他,又退回来,把姜晚放到了床上。
“陈医生,快点——”
“好,少爷不要急,这就来。”
陈医生大步走过来,拿着听诊器给姜晚检查身体,又抬了下她的眼皮,便从医药箱里取出了体温计,递出去:“风寒感冒,发烧有些高,先给她量□□温。”
沈宴州接过来,将体温计放进了姜晚的嘴里。看她咕哝着嘴唇,忙哄道:“好晚晚,不是吃的,可别咬啊!”
昏沉沉的姜晚:“……”
她是被当成智障了吗?
她想反驳,可嘴里塞了东西,身体也难受,只能老实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更不可活的还在后面。
陈医生取出体温计,看了眼,微惊了下:“40度,算高烧了,先打退烧针,再挂个点滴。”
“我不打针。”
姜晚生平最怕打针了,那细细的针头,还打在白白胖胖的屁股上,想想就令她毛骨悚然。她强撑着坐起来,被单从身上滑落,露出丰腴莹白的诱人身体,还浑然不知地重复:“我不打针,死也不打针……”
沈宴州忙按住她,扯了薄被盖在她身上,轻哄道:“好,不打针,别说胡话——”
“也不吃药,我睡一觉出出汗就好。”
她可以算是蹬鼻子上脸了。
何琴一旁看的恼火,训道:“姜晚,你还是小孩子啊?烧到40度了,不打针吃药能好?你以为烧傻了就能赖着宴州了?惯得你!陈医生,赶紧的,给她打针挂点滴!”
陈医生这时候犯难了,看了眼何琴,又看了眼沈宴州,等候他的指示。
沈宴州绷着俊脸,面色肃然。他摸着姜晚发烫的额头,看了眼她脸上不正常的晕红,点了头,小声说:“先打个退烧针看看。”
他声音很小,但姜晚听到了,当即睁开了发红的眼睛,蹬腿甩胳膊地闹腾起来:“你骗我,说了不打针,沈宴州,你这个虚伪小人!”
沈宴州忙揽紧她,轻声安抚:“别闹了,你快烧糊涂了,乖,一下就好了。”
“一下也不行!”姜晚在他怀里乱扑腾,嘴里叫嚷着:“不打针!沈宴州,我不打针!打针会死人!”
可现实已经容不得她说“不”了。
沈宴州大力将她翻过去,一手按住她的长腿,一手去撩她的睡裙。他动作到了半路,又觉不妥,转身看向陈医生,后者很识趣地背过了身。
姜晚还在垂死挣扎,声嘶力竭地喊:“不行!不能打屁股!沈宴州,你敢打,我跟你没完!”
“没完个什么?你可真烧糊涂了!”何琴被她吵烦了,走过来,一巴掌打在了她屁股上,训斥道:“安静点,也注意下你少夫人的形象,咋咋呼呼成什么样?”
她严厉训斥的声音混着“啪”的一声脆响,打痛了姜晚的身体,也打伤了她的自尊。姜晚终于安静下来,趴在床上不出声了。
沈宴州看到了,知道她委屈,揉揉她的头做安慰,又转身对着何琴说:“妈,说说就行了,动什么手?”
他说这话,其实语气还算温和,但何琴就是很不满,扯着嗓子道:“你跟她说多少遍了?她听你的吗?瞧瞧你宠得,生个病简直无法无天了!”
“她哪里无法无天了?妈,你能不能不要夸大其词?”沈宴州被她吵得头疼,坏脾气来了,语气也冷硬了:“还有,她怎样,是我的事。以后我跟晚晚的事,您少插手!”
“我怎么插手了?好啊,你媳妇是个宝贝,我说都不能说了?”
“妈,你这是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沈宴州不想多说,看向一边的和乐,命令道:“和乐,去扶夫人出去用餐!”
和乐自然不敢真去扶,但何琴也知不能再留在房里,不然只会跟儿子继续争吵,伤母子情分。
“哼,我看你就是被这个小妖精迷昏头了!”她不满地丢下这句,转身走了出去。
房间里霎时安静了。
沈宴州收回视线,拿着被单紧紧遮住姜晚的翘臀,几乎只留下手掌大小的位置。他这才满意了,看向站在一边的陈医生,催促道:“打针。动作轻点。”
陈医生:“……”
他看着包裹严实只留下巴掌大的白嫩屁股,嘴角抽了抽,这沈家少爷也太把自家媳妇的屁股当回事了?要是换个眼神不好的医生都不知道能不能扎准了。
他心中吐槽,面上不动神色,快速给姜晚打了针,挂上点滴,才退出去。
刘妈这时端着热腾腾的姜汤进来了:“少夫人,快,喝点姜汤,刚煮的,喝完感冒就好了。”
姜晚对刘妈算是很有好感的,也乐意亲近、敬重。她听到她的话,坐起来,推开沈宴州要去接碗,但晚了一步,沈宴州接已经替她接了,端着姜汤用勺喂她。
姜晚不领情,撇开头,伸手去端:“不用你假惺惺,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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