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香囊,然后把红豆装进去,再把锦囊放在枕头下,每个星期换一次就可以去霉运了。”刘妈说到这里,随地而坐,把针线盒与布料放在地毯上,对她说:“少夫人,也过来,我们一起做。”
姜晚听的有趣,下了床,挨着她坐下后,看她剪了布料,穿了针线,开始缝制。
刘妈手艺很好,针线布料上下穿梭一会,很快一个锦囊造型就出来了。她用金色丝线封边,再用金色丝线搓成两根稍粗的抽绳,然后,在香囊口边沿穿两个小孔,将抽绳穿进去一拉,一个红色香囊就做成了。
全程十五分钟不到。
姜晚惊得微张着嘴,把香囊拿过来,前后上下看一遍,很精致,针线工整,不禁夸道:“好厉害,刘妈你手真巧。”
“这巧什么?也就你们年轻人觉得新鲜。”
刘妈一边说,一边穿针引线,然后,拿过红色锦囊,在上面绣出了‘平安’两字。
金色的线条宛如河流闪现在红色布料上,很亮眼,有点草书的美感,乍一看,又很像两朵金色花。总之,非常设计感。
姜晚看得连连称赞:“刘妈,你真棒!真厉害!”
“这就厉害了?”刘妈慈爱一笑,伸手点了下她的额头,继续说:“我这点手艺不及老夫人十分之一,她老人家可是双面绣的高手,一幅《百鸟朝凤》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珍品。”
复古艺术在姜晚那个时代就越发兴盛了。手工刺绣也在其中。如今,能近距离瞻仰下刺绣手艺,她还是很有兴趣的:“真的吗?我可以去拜师吗?”
刘妈被她逗笑了:“哈哈,老夫人眼睛不太好,可教不了你了。”
“那刘妈你教我?我想学刺绣,教教我?好不好?”
她开始缠人了,轻摇着刘妈的胳膊,像是个淘气的孩子。
刘妈没有孩子,本就把姜晚当闺女,如今,见她想学,教得也认真。
安静的上午,日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地毯上坐着的两人身上。
姜晚学的认真,视线专注,眼眸随着刘妈的动作而动。可惜,天分不够,手很笨,穿个针线都很艰难,更别说去缝制了。针眼上下左右的间距很不规则,时不时还能刺到自己。
“呀!”
又一声痛叫后,刘妈放下针线,去看她的手指,嫩白的指腹,又多了一个红点。
“你小心些。”
“嗯,意外,意外啦。”
姜晚不好意思地笑笑,继续去缝制——
沈宴州走进卧室时,就看她学着刘妈的动作搓着金色丝线。他觉得好奇,没出声,视线略移,看到了地毯上的红豆和已经缝制好的锦囊。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半蹲而下,拿起完工的锦囊看了下,没看出个所以然,便问她:“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姜晚看他来了,像是耍宝的孩子,停下手上活儿,一边抓了几把红豆放进他手里的锦囊中,一边说:“刘妈说我们最近不太顺,说做个锦囊,装点红豆,放枕头下可以去霉运。”
“哦,这倒是很新鲜的说法。”
沈宴州低喃了一句,温柔一笑,似乎不信,把红豆抓出来,握在掌心,慢慢摊开来,几粒红豆滚落下来,鲜红澄亮闪着光泽,像是小颗的红宝石,非常的漂亮。他看着看着,像是想到了,也坐下来,捏着几粒红豆在地毯上拼起图案来。
“注意,这里缝错了。”
刘妈余光看到姜晚错误的动作,忙出声制止。但姜晚没听到,注意力全被沈宴州的动作吸引去了。她不解,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沈宴州在拼图,把锦囊里的红豆一一拿出来,放在地毯上,组成一个密实的“心”的形状。等拼完了,又在左侧拼个“沈”,右侧拼个“姜”。
意思很明显,红豆式告白。
刘妈忽然吃了狗粮,懵了一会,站起来,尴尬地笑:“那个……我想起有点事,晚晚,下次再教你。”
她匆匆而去,连针线盒都没来及收拾。
姜晚:“……”
她觉得有点羞,放下手中针线,看着男人,红着脸轻唤:“哎,沈宴州——”
沈宴州眉眼温柔,修长白皙的两指捏着一粒鲜红莹亮的红豆,唇角漾着醉人的笑:“喜欢吗?”
“嗯,还成……”
她被他笑得心脏乱颤,没敢多看,移开视线去看暗灰色地毯上的“沈爱姜”,结果,越看心跳越快,脸也热热的,像是有火在烧。
这男人太会撩了!
太会撩的沈宴州还在添柴加火,将那粒红豆放置掌心,伸到了她面前,俊颜含笑,声音低沉温柔:“晚晚,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卿……多珍藏,此物最相思。”
天,这还篡改起诗来了。
真要命的沈宴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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