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躲在树上,嘴里咔嚓咔嚓咔嚓咔,蔫坏地看着大花着急忙慌地出去了。
这家伙继续躺在树上。
这棵树的枝杆,又大又圆,很舒服。
这家伙抖两下,落了一地的叶子。
“咯咯咯咯咯咯。”
“我喜欢宴会!”
后院和前院,女客和男客,两处之间有一排侍卫把守着。
而所谓的界限,对于屋顶之上而言,那是不存在滴。
比如现在,赵令然已经从一棵树,到了另一棵树上。
上树,绝乃偷听之好去处。
树下那两个人,完全没发现树上还有一个会呼吸的东西。
正张大了耳朵,恨不得脖子再伸长一点过来听听。
“酱酱酱酿酿酿……”
两个人说得小声,但架不住赵令然离她们近哪!
耳朵在偷听的时候还贼拉好使……
这家伙的黑葡萄大眼睛睁得老大了,一字不落地叫这家伙听了去。
上课的时候从来没见过这家伙那么认真过。
两人相互交代完,走了。
这家伙从树上刺溜刺溜滑下来。
盘腿坐下来,思考人生。
哦不,是幸灾乐祸。
思考人生不存在的。
都是后宅的特产。
所以说房子建那么大干什么。
房子大,人多,吃饱了又没事儿干,出不去,那不就得整天瞎琢磨吗?
琢磨来琢磨去不就是算计人吗。
这次他们打算算计的,就是刚才在这家伙眼里穷凶极恶的左相嫡次女。
今天的寿星郁芝兰。
他们打算坏了郁芝兰的清白,然后逼着左相将郁芝兰下嫁给一个听起来十分配不上的寒门学子什么的。
可见这寒门学子不是个好东西。
毕竟……
爱读书的都不是个好东西!
首当其冲就是顾月承!
这家伙蔫儿坏。
听是听见了,有人要害人。
但这家伙不打算去救人。
“看热闹看热闹看热闹!”
听那两个人的话头,应该是马上要实施了。
这家伙十分难得地用一下脑子。
要干坏事儿,肯定要找人把风的。
所以没人把风的可以排除掉了。
赵令然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
屁颠颠地上墙上屋瓦。
左相家这后院,说不大也挺大。
这家伙跑了好久,愣是没找到。
难道是推理错了?
不会啊,她那么绝顶聪明的人儿……
累了,这家伙坐下来歇歇。
嗯……
累了就饿了……
这家伙从屋顶上翻下去,进了这间屋子。
屋子的桌子上摆了一碟糕点。
咕噜……
事先说好哦,这绝对不是偷!
是……呃……
换!
没错是换!
用她那风味绝佳,风华绝代的绝世小肉干,换一碟数量少卖相丑,说不定还难吃的破电心。
他们赚了!
于是桌子上那一碟点心瞬间不翼而飞了。
取而代之的,碟子里可怜巴巴地躺了一片有着牙齿印的小肉干。
一片大概指甲板大小,迷你缩小版肉干。
这家伙匆匆地摸了自己嘴角边的点心屑屑,又上房去了。
正打算走,这个院子里传来声音。
“快快快!小心点!”
是一名老婆子压低嗓子的声音。
一名和今天赵令然看见的郁芝兰穿着同样衣服的年轻女子,被他们背进了屋子里。
废话就是郁芝兰!
然后他们作贼心虚地赶紧关上门。
看到这里,赵令然觉得自己就不得不批评两句了!
做事实在是太不谨慎了!
难道就没一个人发现这个屋子里进过人吗?
没有一个人留意到她特意留下的貌美如花的小肉干吗?
生气归生气,半点不耽误这家伙看热闹。
她小心翼翼地取出瓦片。
使劲往里面看。
慢着,为什么她老是能碰见这种事情呢?
短短几个月都第二次了……
这家伙沉思,难道是上天冥冥之中要给什么暗示吗?
这么看来的话,上天是个老色狼呐……
算了想不明白,还是看热闹比较重要。
门又一次轻轻拉开,走进来一名贼眉鼠眼的年轻男子。
贼眉鼠眼案是这家伙觉得,其实人家还是比较清秀的。
当然和顾月承这种神级长相比不了。
这个男子摸进了屋子里。
屋顶上,赵令然露出了妈妈桑的笑容。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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