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徐朵这么一闹,原本还想借机和她多说说话、熟悉一下的沈汝真,没在她寝室待多久就离开了。走时一肚子怒气,却还要强挤出一脸微笑。
一走出徐朵的视线,沈汝真的脸色变彻底阴沉下来,费力地解着手上包得不伦不类奇丑无比的纱布,只觉憋屈得要死。
真是够了!
要不是庄家复起后沈家的日子十分难过,处处受人打压,连最动荡那几年都赶不上。她何至于这么处心积虑想要重回庄家,更不至于放低身段忍气吞声,去讨好一个村姑。
恨只恨那死老头子命硬,居然活到了十年XX结束,不然哪还有这些事儿。
沈汝真怒冲冲赶回家,进门就把包狠很摔在了桌上。
摔完犹不解气,她又一把将桌上的东西挥到了地上,“等我回庄家站稳了脚跟,看我怎么收拾她!庄振宇那么个香饽饽,她以为她能守得住?笑话!”
沈汝真好一通发泄,等家里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总算差不多平静下来了,“喂。”
“喂,真姨,我是雪梅。我妈说明后天想去买布做衣服,我帮她问问你去不去。”
“去,我明后天都有时间,你问问你妈准备哪天去。”沈汝真爽快地答应下来。
陆雪梅赶忙帮着传话,又貌似不经意地问:“对了真姨,我听我妈说,你已经去接触过那个徐朵了,进展怎么样?”
陆雪梅就在帝都大学读书,还有不少同学考进了农大。所以一决定要从徐朵那里下手,沈汝真就找到了她,让她帮着打听有关徐朵的事情。
这会儿她问起来,沈汝真也不觉得意外。
“进展还成。我这个弟媳妇儿人挺单纯好相处的,就是受庄家人影响,对我有些偏见。”
单纯?徐朵单纯?
想起当初徐朵是怎么应对她的挑拨的,还有在竞赛场上被徐朵压着打时,那种极度不甘又无能为力的感觉,陆雪梅绝对不相信那女人会单纯。
只是上当吃亏的又不是她,她干嘛多那个嘴提醒对方。
徐朵要是真被真姨打动,愿意帮着她去跟庄振宇说情,甚至从中调和她和庄子建的母子关系。以庄振宇和自家大哥、侄子的感情,他们夫妻间很可能要产生矛盾。
而如果真姨在徐朵那里栽了跟头……
以真姨的性格,应该忍不下这口气,到时候可就有好戏看了。
陆雪梅弯起唇角,嘴上却担心道:“她对你有偏见?那怎么办?”
“没事儿,找机会解释清楚就好了。可惜你们不是一个学校的,不然这事儿就好办多了,同龄人说话更能说到一块儿去,哪儿还用这么麻烦……”
周六上午,陆雪梅母女和沈汝真带上布票和钱,在约定的地方见了面。
而远在邻省的庄父,则意外地迎来了一位老朋友,“老吴?你怎么也来了?”
吴老爷子一听,就叹气,“我也不想来。可我最近心脏又不太好,老太婆不放心,非让我也过来疗养一阵子,泽坤这小子就奉命把我押过来了。”
吴泽坤一听,怕他这位大伯又嚷嚷着要回去,赶忙转移话题,“庄伯伯最近身体怎么样?我看你气色比从帝都走的时候好多了。”
“我挺好的。”庄父说,“这边儿气候好,我这血压一来就没那么高了。前两天振宇他媳妇儿还特地配了药酒让他带过来,我一天一小盅,感觉还不错。”
“你说的药酒是那个?”吴老爷子早就注意到他柜子上那个高约一尺的透明玻璃罐子了,闻言立马走过去细看,“振宇他媳妇儿还会配药酒……”
话说道一半,他突然顿住,盯住了罐子最中间那棵六七寸长的人参,“这参都能看出人形了,年头不少?你们家振宇从哪儿弄的?”
“这参是振宇他媳妇儿上山挖的。”一说起这个,庄父严肃的老脸上就难掩笑意。
“那孩子孝顺,还能干、有眼光。前两年靠着在家收参往帝都卖挣了不少,今年包产到户,又包了上千亩地种参。我现在都担心振宇不够优秀,配不上人家。”
这语气中满满的得意是怎么回事儿?
老庄这人最严肃正经不过了,振宇那么优秀的孩子,以前都没见他多夸两句,怎么突然炫耀起儿媳妇儿来了?难道是越老越像老顽童了?
吴老爷子有些一言难尽地看了庄父半天,突然转头问自家侄子:“泽坤啊,你也不小了,打算什么时候成家娶媳妇儿?”
吴泽坤:“……”
比完相貌、成绩、人品性格……现在这是又要比媳妇儿了吗?
庄振宇你不坑我能死啊!
作者有话要说:大佬:所以,我喜欢炫耀媳妇儿,那绝对是遗传,不怪我~昨晚又失眠,只睡了不到五个小时,然后今天到这个时候,又只写出来这么点儿。
我恍惚感觉到了来自天国的召唤……
为了给自己积福,也为了不被你们说短小,今天咱们接着发红包。
啊啊啊赶紧滚去睡觉,争取早点把状态调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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