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顾巍为什么突然这样,但是越斐无法否认自己爽到了。
顾巍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越斐背对着他,脸埋在枕头里,害羞的样子。
“有哪里不舒服吗?”
顾巍俯身凑近,抬手拉下他的衣领,查看他脖颈后的腺体。
手指轻抚而过,比起先前似乎鼓胀了些许,是腺体正在逐渐成熟。
确定温度和信息素浓度正常后,顾巍捏了一下越斐后颈,道:“睡。”
如他所料,只要不直接刺激腺体,越斐便能够承受他的热情。
越斐红着脸,闭上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那太耗人心神的事,本以为自己肯定要失眠的越斐,却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不出意外,越斐仍然是在顾巍的怀里醒来。
过去的一周多起床时都是这样的场景,越斐从一开始的尴尬心跳加速,已经过度到如今,能够面不改色地把腰上的手拿开,自己下床换衣服洗漱了。
一大早的,看到顾巍越斐就会想起昨晚上的事情,因此整顿早餐他都是低着头吃的,完全不敢和顾巍的眼神对上。
顾巍当然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但也理解他的反应,所以没说什么。越斐会有这样的反应,归根结底还是不习惯,等两人做更多更亲密的事,就不会这样了。
早饭后,越斐见顾巍接了个电话,面上原本轻松的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工作时候的冷静和漠然。
“二叔,公司的事现在是我父亲在主持,该怎么办你问他就可以。”
“没有解决不了这种说法,如果有,那就是你的问题。”
结束通话,顾巍刚刚放下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来电的人是何茵茵。
“妈。”顾巍接起。
“嗯,正在吃。”
“他在我旁边。”
“刚听说。”
“如果父亲认为他有能力解决这件事,那我就不必越俎代庖了。”
“妈,我还在度蜜月。”
……
越斐在一旁听着,一边默默吃着早饭。
这次对方说得比较多,顾巍顿了许久才嗯了一声。
“我们明天回去。”
待他挂断电话,越斐抬眼看向他:“发生什么事了?”
顾巍:“前几天,二叔手底下的项目出了事故,事情本来不复杂,该表态表态,该彻查彻查,该赔偿赔偿,但我父亲听信了二叔辩解,认为那些索要赔偿的人都是无赖,对媒体表态时言辞有误,现在受害者已经联合起来围住顾氏总部,除非我父亲公开道歉并拿出此事令所有人都满意的解决方案,否则绝不离开。”
没想到这么严重,越斐放下了手上的汤匙。
“妈妈让你回去处理?”
顾巍:“事情到这个地步,影响的不仅仅是顾氏的声誉了。”
激烈的讨论在网络上发酵,顾氏的股票已经开始跌了。
越斐理解地点了点头:“其实我们今天就可以回去,这情况感觉拖不得。”
顾巍点头:“我是这么打算的,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吗?还是在这里多玩几天?”
“你都回去了我在这里做什么?”越斐理所当然道。
这句话恰巧击中了顾巍心底的柔软,仿佛两个人天生是一体的,要同进同出。
“嗯,我回去工作,你回去学习。”顾巍勾起嘴角。
越斐想了想:“我们两个还真是难兄难弟。”
难兄难弟?顾巍纠正他:“是难夫难夫。”
越斐:“……”
说要回去,停车坪上的私人飞机立刻整装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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