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墨湿热绵长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打在唐诗细长白皙的脖颈上,勾起唐诗一片的痒意和不自在,而身后那人还在不知廉耻地“变本加厉”。
“也不要只着了亵衣便出来,不雅,且也单薄。”
不雅……他怕是不知道自己夏天穿了睡衣披头散发就去小区楼下拿快递的英勇事迹。
见唐诗有些走神,严子墨又加重了呼吸,烫得唐诗浑身难耐。
然后,唐诗白皙的脖颈就在严子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噌地一下红了大片,且有顺着脖子红上脸颊的趋势,似还冒着热气。
严子墨的视线在触及那一小片红时愣怔了一下,正欲虎着脸责备唐诗是不是已有温病【引1】之症,却又在视线上移到唐诗红得滴血的耳朵时福至心灵。
若只只是染了温病,耳朵怎的也跟着红?还红得这般快。
严子墨眼神一暗,身子跟着贴得更加严丝密合,哂笑道:“为夫才知,娘子的皮还真是薄。”
如此,便是戳破那最后一层的窗户纸了,一点情面都不给唐诗留。
唐诗羞得抬不起脑袋,这人都知晓自己面儿薄了,怎么还这般狂浪地取笑她?
“相公你别总是捉弄我。”唐诗吞咽了口口水,她听见自己这般说,不过听着就没甚底气的,声若蚊蝇。
那人加重的呼吸吹在她耳边,低沉悦耳的声音重重地刺*激着唐诗的耳膜,唐诗偏过了头却还是以一种被保护的姿势被严子墨死死圈住,半点也挣脱不开!
唐诗挣不开严子墨的“’桎梏”,便只好不自在地紧了紧亵衣,将之往上挤了挤,勉强能盖住一小部分的脖颈,保留一丝体面。
“娘子此话不妥,相公我,何时捉弄过娘子了?”严子墨可不认同。
严子墨说着整个人贴得却更为紧贴,身上的余温都透过薄薄的亵衣传到了唐诗的身上,烫得她所有的**都快呼之而出。
“你这人怎么这样地……”
唐诗话说到一半便紧紧咬住嘴唇不再言语,不想再给严子墨取笑她的机会,大不了她就吃这个哑巴亏。
还何时捉弄过,在唐诗看来严子墨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捉弄她的机会!
唐诗一双水一样的眸子半娇半嗔地瞪了严子墨一眼,柔软的双唇抿得死死的,看得严子墨半边身子都懈了力气。
这世上,竟真有一人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怒可以如此让他牵挂,而他还不自知。
若是再取笑下去,怕是自家娘子这通红赧然的小脸都可以煮大虾了,严子墨难得善良,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唐诗。
严子墨嘴角的笑越发地大,他退回来身子拾了唐诗的发继续擦着,有几缕头发偏偏像是和严子墨作对一般,总是在他的手穿过唐诗顺滑柔软的发丝时顽皮地跑出来,而后成缕地落在唐诗白皙诱人的脖颈上。
严子墨偏偏出奇地耐性极好,竟也不厌烦,挑起服帖地粘在颈上的青丝,滚烫火热的手指在唐诗颈上点起点点火星,噼啪作响。
空气里,暧昧粘稠的氛围愈发地重,俩人都有觉察,但谁也没再开口打破这份心照不宣。
而窗子上,一大一小一高一低的一对玉影相宜得彰,和谐得好似他们本就该如此。
***
新换的茶余香袅袅热气扑人,唐诗皓腕一转,一杯清香淡雅的茶便倒好了小半杯,她推了送到严子墨面前,窗边的微风轻轻拂过,幽幽茶香铺满了整间屋子。
“这个火候的才是最好的,相公你尝尝。”
说是有要事商议才将严子墨喊来的,可自从严子墨体贴细致地给她擦干了头发后,一切就朝着偏离正题的方向发展。
唐诗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见桌上的新茶还泛着热气,便先倒了一杯与严子墨,言语里还有些遮掩不住的讨好与自得。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欣喜什么。
太卑微了……
严子墨搭眼瞧了一眼,眼前女子一头柔亮又飘逸绝然的长发柔柔地自肩膀处披散开来,给唐诗娇俏明媚的面容平添了几分秀丽温婉。
那头秀发,明明小半个时辰前还在他的手上拂过,好闻的桂花香还未散去。
严子墨轻捻了下指尖,仿佛指间上还残留着女子发丝穿过的余温。
“不曾想娘子还精通茶道,对这火候的掌握也是如数家珍。”严子墨酌了一口,口感确实不错,比他房里的茶好喝。
“这茶……是娘子对为夫的谢礼吗?”
严子墨这一席话说得一本正经,唐诗正喝了半口却被呛了个正着,遂连忙以宽大的袖子挡住脸一阵猛咳。
严子墨要他谢他什么?谢他捉弄自己?谢他行为孟浪唐突自己?还是谢她在她耳边一直吹气?
“相公啊。”唐诗捂着胸脯许久才渐渐缓下来,她睨了眼严子墨关切的神情,幽幽*道。
严子墨不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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