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涯一挥桃木剑,剑尾挑了一张紫底黑字的符咒放到一旁的铁盘子那烧了,在符咒眼看着要烧完的时候,直接剑尾往法案刺过去穿进了小稻草人身上。
“哗”的一下子,肉眼可见稻草人燃烧了。
林道涯和张泽城看着法案上燃烧的小稻草人,火势越烧越旺,转眼法案上的小稻草人成了一团黑灰。
“师兄,这个稻草人烧了,顾景峰就永远都会在迷雾阵里面了,是这样不?”张泽城问。
林道涯转眼看张泽城,“师弟,看来我离开的这四个月,你的道术又增进了不少,我现在摆下的迷雾阵,这个阵的阵眼就在这个稻草人身上,现在一把符火烧了稻草人,就是陈悦雨她有通天的本事,也没办法唤醒深陷自己意念中的顾景峰。”
“更何况顾景峰比我想象中更要沉迷迷雾阵里面看见的东西。”
听见林道涯这样说,张泽城嘴角不自觉勾起,现在暂时还不能一下子除掉陈悦雨,先把她的羽翼除了也是件难得的好事。
林道涯施完法,褪下身上穿着的黄色道袍,走到黑实木凳子边放黄袍在实木凳子扶手处,然后侧转身坐在一边的靠背木椅子上。
张泽城也走了过来坐在林道涯身旁,伸手进西装裤袋里摸出一盒芙蓉烟,抽两根出来递一根给林道涯。
林道涯伸手接过来,食指和中指夹着烟杆,叼在嘴角,用机械打火机点着烟屁股。
木茶几上放了个瓷白色烟灰缸,两人抽着烟,吐着烟圈,又放烟头到烟灰缸那食指轻轻点了点烟杆,尾巴的灰烬掉了半截下来。
吸了一会儿烟,张泽城又说,“师兄你刚刚说那位顾大老板害怕陈悦雨进到别墅区里面知道他的大秘密,是什么样的大秘密啊?”
林道涯面不改色,轻轻吸了一口烟说,“那是顾老板的事情,我们收了他的钱,只要帮他解决烦恼就行了,其他事情不再我们考虑的范围内。”
“那师兄,你也不知道吗?”张泽城是真的很好奇,这看着恢弘大气的“长情”别墅区会有什么样的大秘密,只要一提到就是春洲市第一富豪顾志成都心底发憷。
林道涯自然是知道其中缘由的,只是这件事情她答应过顾志成是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的,而且他还收了顾志成一个亿的酬金,肯定是要守口如瓶,不能出一丝差错的。
降临到呀许久没有回应他,张泽城自然是知道他的师兄林道涯知道这个秘密,只是不方便透露给他知道。
“没事,师兄是答应了顾老板不说给旁人知道的是,没什么,我也就纯粹是好奇,师兄不说也没事。”
林道涯说,“嗯,这个单子非同小可,是不能出一点差错的,否则就是巨大的灾难。”
张泽城也就不问了,林道涯倒是突然响起了什么,放眼尾到烟灰缸那掐灭,“对了师弟,这次全国玄学协会组办的全国道术小组,我之前听说源浩也是有希望参与进来的,这是不是真的?”
手指还捏着烟的张泽城听见林道涯这样说,心里没有搬掉预料手突的颤抖了下。
转动眼睛思忖了一会儿说,“好像是有这回事,不过我也只是听别的道人随口这么一说,可能是谣传,毕竟说到底源浩的道术还是不怎么纯熟,需要多磨炼。”
林道涯也是点了点头,“你说的也对,源浩这孩子虽然有修道的天赋,可说到底他还太年轻,性子也不够沉稳,需要多历练才行。”
“只是我之前在帝京,听全国玄学协会里面的人说过那么一嘴,说源浩也在他们的计划范围内,当时我还想源浩有机会参与进来也好,和这么多大师前辈一起去追寻文坛命脉,他也能从中耳濡目染学到一些真本事。”
张泽城目光冰冷的几乎可以冒出寒气了。
之前他也听说过,全国玄学协会的那些领导居然想在他和陆源浩二人之间挑选一个人加入全国最强道术小组。
他张泽城是陆源浩的师叔,悲愤上就比陆源浩高一辈,这些老顽固居然把他和小一辈的陆源浩相提并论,在张泽城看来,他们简直是在开天大的玩笑!
之前协会的会长和张泽城提这件事的时候,张泽城当下就否定陆源浩了,说他年纪轻,而且道术学的不精通,不适合作为全国倒数小组的成员,倒是可以让他做自己的跟班,从中帮忙一二兴许还能胜任。
陆源浩肯定没有想到,他日常挂在嘴边的小师叔,会在利益功名面前直接把他当做弃子,一点都不为他的前途着想。
张泽城伸手搭在林道涯的肩膀上,“师兄你就放心,源浩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肯定会帮看着的,再说了,你和我都是全国倒数小组的正式成员了,源浩跟在我们身边,肯定能学到很多东西的。”
说完张泽城陡地挺身站起,“师兄你这里可有什么名酒,拿出来,等半个小时后顾景峰彻底缴械投降了,咱们开了一起庆祝。”
“这里也刚装修完不久,很多东西都不齐全,不过酒柜里应该有几瓶洋酒,上次顾志成过来找我谈生意的时候,他手下的人一并带过来的。”
“顾志成赫地酒那肯定是一等一的名酒!”
张泽城五步并作三步走到酒柜那,很快从里面抓出来一瓶意大利进口的西洋酒,张泽城自小在茅山学道,不懂意大利语,不知道洋酒叫什么,只知道这瓶洋酒至少得二十万往上的价格。
每一滴都是真金白银,喝着都激爽辣口!
两个人坐在客厅里面,已经迫不及待要开洋酒庆祝了。
“对了师兄,那个陈悦雨呢?她不是也进了‘长情’里面了吗?怎么监控里面找不到她的身影?”
张泽城又一次走到监控视频那看,来来回回‘长情’的每一个角落几乎都找了遍,可愣是没看见陈悦雨的身影。
林道涯也走了过来,看了一下说,“应该是晚上山里确实是起雾了,家伙是哪个光线暗淡,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她也正常。”
“也是,反正她都进了‘长情’别墅区了,难不成还怕她插了双翅膀给飞走了?!”
几乎同一时间,老银杏树下,弘煜坐在秋千上,司马悦雨在秋千后面推,一双黑软靴在半空中上下晃动。
空气里听见司马悦雨欢悦的笑声,弘煜回头看站在身后的司马悦雨,早晨的阳光透过老银杏树的枝叶斑驳洒落在司马悦雨的脸上,本就白皙的脸这会儿看着愈加晶莹如凝脂,一双清透澄亮的眼睛看着好似浸在清水里面的明月,十分灵动。
知道父皇答应赐婚,弘煜心里是真的高兴,听见司马悦雨银铃般双耳的笑声,他都想现在就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可他最后还是忍住了,等到悦雨点完真龙穴回来,就是他爱新觉罗·弘煜迎娶司马悦雨的时候。
两个人沉浸在早晨荡秋千的喜悦中,顾景峰都看得入神,这时耳边急匆匆跑过来一个人。
深色有些慌张,“悦雨,你在干嘛,赶紧停下来。”
司马悦雨闻声转眼看过去,这才看见穿一身将军铠甲的人是自己的姐夫,一身戎装应该是刚从练兵场回来。
姐夫急匆匆跑了过来叫住司马悦雨,声音冰冷带有责问的语气,“悦雨,不能太淘气,这位可是四王爷,不得无礼。”
姐夫叫住了,司马悦雨也只好停下手不推弘煜的背了,姐夫平日里对悦雨是极好的,很宠这个小姨子,只是这会儿四王爷在府里,他肯定要对悦雨严厉一点,不然四王爷该说他家教不严了。
“还不给四王爷道歉。”姐夫冷声道。
司马悦雨身子僵直了瞬,一步一步来到弘煜的面前正要行礼赔不是的时候,弘煜忽的伸手接住她的手臂,“不用道歉,以前不知道,今日悦雨你推本王当秋千,本王还挺喜欢的,是非常喜欢。”弘煜垂下眼看深了眼司马悦雨,说是非常喜欢着几个字的时候,有意加重了语调。
骁勇大将军还是中规中矩的,来到弘煜面前拱手赔不是。
“真不用,我和悦雨是打小一起长大的,相处方式自然同旁人不同,大将军你也不必过于拘谨,就当我是……”妹夫两个字都到嘴边了,却只能干干咽会肚子里。
“当我是悦雨的朋友就好。”
“那怎么能行,四王爷天潢贵胄,我等岂敢高攀。”大将军恭恭敬敬拱手说道。
“悦雨,你姐姐前两天不是吩咐你要绣一个香囊的吗?你绣好了?”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你香囊绣好了吗?就敢在这里和四王爷玩当秋千,一点也部分尊卑。
提到香囊,司马悦雨的脸顿时拉成了下来,要他去高山野岭里点穴,她可是手到擒来,轻而易举,可是让她戴在闺阁里面绣蝴蝶……
啧啧。
食指手指头都快被银针刺破了。
“姐夫,香囊……”
小心翼翼第香囊给大将军看,大将军一接过来,眼尾撇了撇淡黄色香囊上面绣着的图案。
“嗯,你绣的这只小毛毛虫,看着倒还有几分像的。”
陈悦雨:“……”
“诶不对,我记得你姐姐跟我提过,是让你绣一双穿飞花丛的蝴蝶的,好让你以后送给你的夫君,什么时候改让你绣毛毛虫了?”
陈悦雨:“…………”什么都不说了,真的没啥好说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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