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看过来,瞅见是陈悦雨,激动得立马跑了过来,伸出爬了些褶皱的双手拉住陈悦雨的手臂,声音激动得有些沙哑,“大师,你来了,你可要救救我们啊。”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陈悦雨问。
初冬的季节,气温明显降低了许多,村长的额头却沁出了冷汗,他明显是有些害怕的,说话的时候抓着陈悦雨的手臂都有点手抖。
“陈大师,坏事了,村子里发生大事情了。”村长明显还在惊怔中,说话都没说到重点。
他边上站着一个穿黑色外套的男人,二十七八岁应该是村长的小儿子,“爹,大家都等着呢,咱们快点去。”
村长打断他,“进良,不得没有礼貌,这位是陈大师,是我专程去春洲市请过来的。”
朱进良多看了陈悦雨几眼,怎么看着小姑娘年纪都比他轻,说是大师,不如说是他妹妹呢。
“爹,你开什么玩笑。”朱进良说。
“进良你要对陈大师礼貌尊重一些,她真的是爹专程去春洲市请回来的。”朱先生又说了句。
朱进良冲陈悦雨略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说,“……陈大师,你好。”
从朱进良面部不情愿的表情还有他说话犹豫迟疑的语调,陈悦雨自然是听得出来他不怎么相信她是风水大师。
陈悦雨也没在这个方面多在意,只是想知道朱家村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村长手里抓着一捆草香,一包红蜡烛,着急这和陈悦雨说,“陈大师,村子里真的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那座桥,村里的那座石桥刚新建好没多久,三个月的时间都不到,今天早上那座石桥突然就断了。”
“桥断了?”陈悦雨问。
“是啊。”朱先生的小儿子说,“那座桥才新建好没多久,三个月的时间都不到就断了,村子里时不时有男人消失,爹,你说会不会真的有邪祟在村子里面索取男人的魂魄啊。”
他今年二十七岁,正是青年精壮的男子,村长还有朱进良都怕不知道什么时候,朱进良突然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爹,咱们快去祠堂上香拜拜祖先,求祖先保佑咱们,迟了的话祖先就保佑别人了。”朱进良很想现在就冲进祠堂里面上香。
听了朱进良说的话,陈悦雨大概知道朱家村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村长说,“陈大师,现在那座石桥都断了,我的儿子会不会有危险啊?”
陈悦雨没有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旁边站着的钟守业见朱家村的村长对陈悦雨态度很好,而且一直在求她帮忙,听了一会儿,嘴角斜斜勾动了下,“什么玩意。”
最强道术小组的成员现在都站在贯穿朱家村的那条大街上,十几个人都在道学方面有一定的修为的,看见村长一直在求陈悦雨帮忙,却没人过来求他们,一时间也是小声议论着一些不怎么好听的话。
五台山的李掌门大步走到村长面前,“那个,你是这个村子的村长,站在你斜对面的这位是龙虎宗门派的掌门,而我是五台山的掌门,我们两个人都是名门大派的掌门,你与其一直在求她帮忙,不如过来请我又或者钟掌门帮你们村子看看风水,我们的酬金不贵,大概就是两百万,啊不对我的酬金两百万,钟掌门是龙虎宗的掌门,酬金至少在三百万往上。”
李掌门说着,钟守业下颔得意抬起,站在金色日光中,有意拂动长褂袖子,装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钟守业知道村长一直在求陈悦雨,他款步走过来,摆摆手说,“李掌门,我们修道之人不讲酬金多少,都是顾客自愿给多少就是多少的,我也不在乎酬金,这位村长,你们村子的情况我刚刚大概了解了下,情况有些复杂,我可以答应出手帮助你们化险为夷,这样,三百万就不用了,你们给个二百八十万就行了。”
龙虎宗门派确实是道门中的大派,朱进良知道钟守业是龙虎山的掌门,自然更愿意相信钟守业能帮助村子度过这一劫难。
“爹,不然咱们就出钱请这位钟掌门帮咱们村子看风水,总比请个小姑娘要好啊。”朱进良压低声音说的很小声,只有他跟他父亲听的见。
“瞎说什么呢!”村长声音陡地拔高,“陈大师可是十分有名气的风水大师,不仅是道术高超,而且经她手的悬案基本都能很快解决的。”
朱村长说完又补充一句,“陈大师可是你表叔介绍给我的,你表叔可是春洲市春洲市有名的人,那么聪明的人,介绍的风水大师能有错?”
“陈大师的直播视频我都看过了,陈大师的本事不用质疑。”
朱进良听了他爸都这样评价陈悦雨了,甚至连他表叔都夸赞陈悦雨,想必陈悦雨的道术应该是挺不错的。
钟守业还等着朱村长的答复殊不料朱村长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抬头看着陈悦雨继续说,“陈大师,你说我们村子的石桥都断了,是不是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啊?”
钟守业明显是被朱村长忽视了,一时间他觉得很是尴尬。
李掌门见朱村长瞅都不瞅钟守业一眼,无比相信的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陈悦雨的身上,他也很是想不明白这中年村长的脑子都在想着些什么,脑壳里面装的都是浆糊么?!
村长还在等陈悦雨的回复,陈悦雨张嘴刚要说话的时候,站在祠堂门口的村民扯亮嗓子大声喊着,“村长,你快来开门啊,我们要进去给祖先上香啊!”
“村长人呢?赶紧找到他让他来开门啊,要尽快给祖先上香,不能再拖了,不然的话今晚很可能又会有人消失不见的。”
“是啊,真的好可怕啊,村长呢?”
朱家祖祠的大门口前面人头攒动,大家都在问村长在哪里。
陈悦雨听见这么多人在叫他,跟他说,“朱先生你先去开门,有什么事等一会儿我再跟你说。”
“好好。”
村长连连应声,跟陈悦雨点了点头,叫朱进良好声照顾陈悦雨,然后撒开双腿往祠堂方向跑过去。
朱进良站在陈悦雨的身旁,他的眼睛时不时看向陈悦雨,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他有点想不明白他精明过人的表叔,李庆辉的父亲,为何会给他父亲推荐这么个小姑娘来做风水大师。
陈悦雨自然是感受得到朱进良一直在观察她,他也没有躲闪,而是大大方方看着他说,“你是不是在想,我是个骗子?”
朱进良愣怔了下,手要抬起来不抬,尴尬笑笑说,“我可没有这样说,我表叔还有我表弟都相信你,并且向我父亲推荐你,那你应该是有过人本事的。”
陈悦雨抬眼看站在面前的朱进良,思忖了一会儿,走到张成德的身旁说,“张会长,前几天我接了一个单子,是朱家村的村长请我帮他们村子看风水,解决村里的事情的,我能不能跟过去看一下?”
张成德说,“陈大师你之前接了单子的话,就帮人帮到底过去帮忙看一下,你放心你还有顾处长的行李,我们都会给送到你们的房间的。”
“好,谢谢张会长。”
陈悦雨朝张成德礼貌笑笑,转身来到朱进良面前,声音清朗说,“你不是想知道你表叔还有你表弟为何会相信我吗?跟我过来。”
朱进良:“???”
他迟顿了一会儿,回过神来赶紧跟在陈悦雨和顾景峰的后面,三个人一起来到了朱家祖祠。
朱家祖祠面积挺大的,有一个标准四合院那么大了,可现在祖祠里面四处都站满了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捆香一包蜡烛,有的村民手里还抓着一小捆金元宝,都是要烧给祖先的。
祖祠里面人满为患,陈悦雨他们一时半会儿还进不去,站在祠堂的大木门边上,门上嵌着的铜狮子咧开嘴咬着一个大铜环,就高高股灾棕色木门上。
虽然还没有进到祠堂里面,可光是站在祠堂外面,陈悦雨都能感觉到朱家村的祖祠文化底蕴十分丰厚,祠堂中间的大院子里依次杵立着三根大圆木柱子,左右两边加起来一共有六根大圆柱子。
每一根木柱子表面都雕刻着精美图案,排在最前面一排的除了雕刻有长情松柏外,还雕刻着一副书法对联,字体显然不是现在的汉字,应该是古时候的狂草,每一个字看着潇洒大气却又笔法风流,美轮美奂。
陈悦雨走入祠堂门口那瞬,抬眼就看见两根大红柱子上面金光闪烁的的狂草对联了。
“千古书香扫去梅山云雾,万世文杰高挂云帆沧海。”
顾景峰也看见这对对联了,他和陈悦雨看了眼对联,然后相互看了一眼。
陈悦雨说,“这对对联,是古时候留下来的?”
朱进良很是骄傲地说,“是啊,我们朱家从古至今出了十六位状元,一百零六位进士,其中就不乏有文思泉涌,书法惊人的大才子,这幅对联就是我的祖先留下来的真迹。”
陈悦雨走近了一些看,木柱子上面雕刻的对联,应该是按照那位才子的字迹雕刻上去的,雕刻这幅对联的人只能模仿到题对联人书法的形象,却不见文人的挥洒豪情,更加没有文字的灵气。
祠堂里面,很多朱家村的村民烧香,拿着香跪在祭台前面,很是虔诚地跪拜。
“祖先保佑,保佑我家二牛,千万要平平安安的,不要背妖人叼走了啊。”
“祖先保佑,祖先千万要保佑我自己啊,祖先啊,我可是你第二十八代子孙,求求你一定要保佑我逢凶化吉,大富大贵,一定一定不要背邪祟惦记住啊,曾孙求求你了。”
“祖先一定要保佑我老公啊,孩子还小,家里的经济也刚好转一点,保佑我们家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
陈悦雨站在院子里面都能听见村民嘴里念叨的话,他们显然是真的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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