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良本来是想好好解释的,但是姜寅在那委屈啦的指责她,一副捉奸在床的架势,关键是这抓着鸡儿睡觉的毛病,还是第一世他自己惯出来的,现在反倒过来吃自己的醋吃到哭鼻子,原谅她实在是没忍住。
“噗……”的一声,从良很不厚道的笑了,姜寅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俩眼珠子要瞪出来似的,从良更是笑的停不下来,忙摆手,“你别生气了,我就是晚上不抓着东西睡不着……”
“那你非得抓……”姜寅一顿,耳根通红,十分难以启齿似的,“你还弄个狗,大狼狗,你怎么这么变态!”
“不光一个大狼狗。”从良笑着弯腰还从床底下捞出一个小泰迪,认真解释道:“先前是个小的,”从良瞄了姜寅下三路一眼,“后来……我上手一摸,唉!不对劲啊!”
从良又瞄了姜寅腰部以下一眼,“我就特意定制了一个大的。”
姜寅让她两眼瞄的要跳起来似的,往后退了两步,耳根把整个脖颈都慢慢的晕红了。
“呵,那是我的代替品?”姜寅气哼哼的,“你少骗我!你认识我才几天,昨晚上你睡着了都不放手,明显是形成习惯了!”
姜寅气势汹汹的又张着五指,按着从良的后脑勺,往自己胸前一按,“你说说,你这变态的习惯是他妈谁给你养成的?”
其实姜寅是想问,睡多久才能养成这样不抓着那玩意儿睡不着觉的习惯?
从良本来还觉得挺可乐的,但是慢慢的她就收了笑,姜寅这小模样实在是太招人稀罕,她被按着后脑勺,离人特别近,看着姜寅还尤未退的红眼圈,想象出姜寅自己浴室抹眼泪的样子。
姜寅就算是个小流氓,可是种种青涩都表示,他不光是个雏,还是情窦初开。
她背了一身甩不干净的锅,每一口都是前绿茶的风流债,姜寅能不计较她坑他害他断手指,从良能理解是姜寅拿了她的钱手短,可是姜寅昨晚上抱着她的真情流露,接受的不止是从良这个人,更是她那些甩不掉的“不堪回首”过去。
知道她那些“不堪回首”还义无反顾的对她敞开心扉,这份少年的炙热感情,烫的从良五脏六腑都熨帖舒畅,从良轻轻亲了亲姜寅的喉结。
“我这毛病是胎里带的。”从良特别温柔的语气说,“我以后都只摸你,你还生什么气?”
姜寅抓着从良的后脑勺不让她亲,“反正你嘴皮子厉害,手段也高,少爷圈子你都玩的转,糊弄我这样的还不……”
从良捂住姜寅的嘴,“要我说你这嘴更狠,”从良无奈道,“你以后别说这些话。”
从良贴着他耳边宽他的心,“我可就拿你没办法……”她没刷牙,不好来深吻,只抿唇碰了碰姜寅红红的耳垂,“我就爱你。”
“别胡思乱想,我去洗漱,哥做好饭了,你饿了就先过去吃。”
从良扭扭哒哒的趿拉着鞋进浴室洗漱,其实姜寅说那些有的没的根本伤不到她的心,又不是她干的,再说她也不玻璃心,她是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岁月会见证,只是姜寅明显很在意,说出来狠话,往往是双刃剑,伤人先伤己。
姜寅却是瞪着从良扭来扭去的身影,抬手轻轻碰了碰从良刚刚亲过现在还滚烫的耳垂,抿了下唇,还是没抿住上翘的弧度,为那一句“我就爱你”悄悄笑出了俩酒窝。
从良洗漱好,沾水把只要不去理发店打理就漫天乱飞的卷毛压了压,深觉上了那说的天花乱坠满嘴冒沫子的理发小哥的当,好好的剪个短发多好,非要烫,好在她坚持没染色,不然活脱脱一个辛巴他爸爸化形成人。
洗漱好,从良从浴室一出来,就见她亲爱的大宝儿坐在床边地上,正背对着她不知道在鼓捣啥。
从良鸟悄儿的走过去,想要突然抱住姜寅吓唬他一下,结果愣是在马上要抱上的时候刹住了车。
姜寅捏着把小剪子,正在专心致志的剪着丁丁狗,听见从良的脚步声,转头朝她幽幽一笑,让她瞬间想起上一世云丑炖了系统之后,还逼着她喝汤的场景。
再一看那两条布偶狗,从丁丁开始,已经被剪的稀烂,肚子也被刨开了,棉花和碎步一地都是,从良顿觉幻肢一痛。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我看评论都是在说副cp,
副cp不要担心,我写也是为了承接剧情。
但是该写的地方,你们不喜欢我也会写,我得按我自己的思路走。
就像一盆炒饭,有人先从中间挖有人先从旁边吃,也有人胡乱挖着吃,你非问为什么不从哪哪哪开始吃……因为每个人的脑回路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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