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幽听着胡大伯这样一说,就知道了,肯定是母羊被宰了吃肉了。
然后小羊就没奶了,活不下去了。
胡幽立即摇了摇头,当然明白胡大伯是来干啥的。
“我这没有啥办法,大伯,你再找只母羊呗,生产队肯定有办法的。”
胡大伯听了胡幽的建议后,唉,长叹了好几次,人也坐到了炕沿上。
这会儿的人都爱惜牲口,胡大伯把怀里的小羊羔子还摸了摸头。
胡大伯大概在心里头想着,这话该咋说。
“小宝啊,你说的事儿,我也都干过了,可这只羊它,就是不一样啊。”
胡幽站在地上,眼睛幽幽地看了眼小羊羔,又看了眼胡大伯。
“大伯,那咋办,你们生产队都没办法,找我也没用啊。”
胡幽可不觉得自己能把一只羊救活了,所以撇了撇嘴,又摇了摇头。
“大伯,能救它的是母羊,不是我啊。”
旁边符生和胡三哥听了,都差点没笑出声了,都悄悄地转过头笑了一下。
胡大伯拿起胡三哥推过来的茶缸子,喝了口水,然后又用眼睛看着胡幽。
“小宝啊,你那么会养鸡,说不定能救它呢。你看它多小啊,还没一个月呢,亲娘都死了。你咋忍心呢。”
胡幽唆了唆嘴,差点没喊出来,小羊羔的娘又不是我吃的。
胡幽的眼神有点幽怨,旁边的胡三哥一个没忍住就“噗”地笑了出来。
“呵呵,大伯,你再给它找只母羊不就行了,生产队还有羊,哈哈。”
符生坐在胡三哥边上,也是“嘿嘿”乐了两声,但是因为今天找来的是村长,他没好意思笑太得大声了。
胡大伯倒是没笑,而是用眼睛瞪了眼胡三哥。
“你大伯我是头一天接触这牲口吗,我咋还不知道再找只母羊吗,可它不吃啊,我能咋地啊。”
胡幽听着听着,算是终于听明白了。
小羊羔只认自己亲娘的奶,别的羊不认。
胡幽点点头,不由地叹息了一句,
“这只小羊在绝食啊,大伯,我整不了啊。”
“噗……”
胡大伯一口水喷了地上了,怀里的小羊也从他怀里跌落在了炕上了。
“哈哈……”
胡三哥直接就大笑了起来,他觉得小宝这个词用得太好了。
“咳咳,呵呵……”
符生连咳了几声,一只手放在嘴边,低声地笑着。
胡幽觉得没啥啊,后世那些科学家可喜欢研究动物的情绪了。
别说绝食了,得抑郁症突然死的都有。
胡幽又撇了撇嘴,对着胡大伯摇摇头说,
“大伯,我整不了,你还是找别人。”
“啪。”
胡大伯要是能找别人,才不会找她呢。胡幽才养几天牲畜啊,不过确实也太有天份了。
“不行,就交给你了,咱村就你对牲口最懂了。你连只鸡的心情都知道,何况是只羊,得了,就你了。”
胡大伯说完话,就把小羊羔塞进了胡幽的怀里。
刚要站起身走人的胡大伯,正好看到胡二哥推门进来。
胡二哥手上还端着一大碗面条,胡大伯抽了抽鼻子闻了闻。
胡二哥把大碗面条放在了桌子上,就看向了胡大伯。
“大伯,吃饭了吗?”
胡大伯摇摇头,一只手指着小羊羔说,
“我快被这牲口折磨死了,哪有心情吃。”
胡二哥一看胡幽怀里的小羊羔,心说一看就活不了。转过脸,就笑着对胡大伯说,
“大伯,牲口的心思咱人哪能懂的,要不给你也下碗面?”
胡大伯立即就坐在了炕沿上,
“好,我真的一天没吃饭了,来一大碗。”
胡二哥又去了厨房,一会儿真端了一大碗的面条,还拿着一碗酱。
今天的酱炒的就多,还有大半碗酱呢。
胡幽看他们一个比一个能吃,那酱马上就见底了,就轻“嗤”了一声。
“也不嫌咸。”
结果胡大伯却是笑呵呵地说,
“小宝啊,咱全村也就你做菜爱放肉,这么香的炒酱,怎么会觉得咸。”
胡幽哼了一声,抱着羊回自己那屋了。
胡大伯看着胡幽抱着羊走了,“嘿嘿”笑了两声。
胡三哥却是放下手里的茶缸子,眯着眼看着胡胡大伯说,
“大伯,这只羊要真活了,就归我家。”
胡大伯刚送了一口面条进嘴里,听到胡三哥的话,差点面条呛进气管儿里头去。
“咳咳……”
胡大伯一边咳嗽一边摆手,等缓过劲儿的时候却说,
“这事儿不成,我抱着羊在村里转了一天了,大家都看见了。”
胡三哥马上又说,
“那大伯,你给悄悄整几只羊羔子,尤其是那种没了母羊,看着不想活的,或者要绝食的。”
胡大伯抬头看了看胡三哥,用手指了指胡三哥的脑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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