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胡家人都不是正常人,符振兴早就深有体会。
可是,现在一句话两句话,也和符振军说不清楚。
符振兴又立即和符振军强调了一下,
“据符生查到的信息,郑英秀几乎是每隔一两个月就去次上海。”
符振兴轻笑了一声,
“大哥,这个事儿啊,要想最后都弄明白,你还得去找符生。”
符振军想想也是,但是,现在马上就腊月了,他的事情也很多。
符振兴看符振军一脸的犹豫,立即就说,
“我要去找小弟妹拿东西去,这些年年前都去,这可都是付了钱的。都是好东西呢,别的不说,那18层的五花肉,你吃着香不香?”
符振兴立即又补充了一句,
“我还得到我那几个厂子转一转去,大哥,你还得帮我打掩护。”
符振军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得到下面去看看,稍微点了下头,又和符振兴说,
“差几天就腊月了,我这几天抓紧把工作安排一下,你走的时候喊我一声。”
符振兴点了点头,笑呵呵地说,
“你别去了不想走喽。上海的温家大舅舅,本来就是去着躲灾的,本来只住个半年的,结果这都住了差不多快两年了。到现在还没有回去的打算呢。”
其实温大舅舅中间回去过几次,但是形势比他预料的还要严峻。
安抚了自己那说哭就哭,说晕就晕的媳妇后,留了一笔钱,又回到胡家村去了。
不过,温大舅舅回了上海几次后,还办成了一件事儿。
那就是温明晓的舞蹈老师,金兰的调动。
一些好事儿就是这么多磨多难的,一年多前,温大舅舅找机会,终于问清楚了曲明老头儿关于亲闺女的事后,才知道曾经的这孩子根本就不是病死了。
曲明老头儿一说起这个事儿,还流了几泡泪,实在是平时装坚强装久了,当时就没装得下去。
等曲明老头泪也流得差不多,温大舅舅也终于明白了这件事的始末。
原来,曲明老头的亲闺女,是被人偷走的。
曲明老头叹口气,一只手还捂着自己的胸口说,
“我那闺女才2岁就丢了,我媳妇,也是因此一年年的得了心病,后来也就一病不起了。”
温大舅舅忽然就觉得这里的事情,很不对劲。
这个年代很少有拐孩子的,尤其像是曲明老头家里生活条件又那么好,不可能有人会拐这样的孩子。
温大舅舅也是对曲明老头儿的事,做了一些了解。
温大舅舅是自己经历过那些事的,现在偶尔还摸摸膝盖呢,膝盖碎的感觉,可不会是假的啊。
温大舅舅默默地从衣兜里头,把金兰的照片掏了出来,递给了曲明老头。
“她叫金兰,是个舞蹈老师,在上海的一家洋人教会的孤儿院长大的。”
曲明老头儿摸了摸脸上的泪,这才慢慢地接过了温大舅舅手上的照片。
皱了下眉的曲明老头,忽然又问温大舅舅,
“你刚才说她叫什么名字?”
“金兰,她叫金兰。”
温大舅舅说金兰老师的名字时,还看着曲明老头儿的脸色。
果然,就见曲明老头儿的脸色是真不好,再看到手上的照片时,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温大舅舅还没这么安慰过人呢,又像是在说着自己一样,把曲明老头用力抱着,还拍着曲明老头的背。
曲明老头根本就哭不出声音,又像是喘不上气,“呜呜”了几声,无声地抖着。
无尽的悲伤,从曲明老头身上,一点点地扩散了出来。
就在温大舅舅有点无措的时候,正好胡小弟进来了。
胡小弟刚才就在窗户外头看了眼,可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胡小弟一进来就看到脸色白到发青的曲明老头,立即走过去,就用手指用力捏着曲明老头的虎口。
捏了好一会儿,曲明老头才算有了些反应。
胡小弟立即伸手拉了两个枕头,就放在了曲明老头的身后。
胡小弟和温大舅舅说,
“大舅舅,你摁着曲爷爷左手的虎口不要放,我去叫赖师哥。”
等把赖波找来后,立即就给曲明老头扎了几针,在曲明老头稍微好了些的时候,赖波立即就给输液。
当时温大舅舅算是被吓坏了啊,第二天曲明老头算是整个人完全缓过来之后,立即就要去上海找人。
后来几个人商议了一下,觉得确实是有必要走这一趟的。
还是因为曲明老头用手抚着照片说,
“我亲闺女叫金澜,曲金澜。”
一听这样的名字,就知道是□□不离十的事了。
赖波和曲大舅舅,都陪着曲明老头去了趟上海。可是,却是扑了个空。
曲小舅舅的姑娘温明晓,一边哭着一边告诉曲大舅舅当时的情况,
“金老师被带走了,送到什么农场去了,呜……,大舅,你想想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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