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弘隆被符大首长给推开后,还满脸怨愤的说,
“我要是能把人弄出来,我还来找你啊,爸,你现在是越来越难伺候了,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符大首长伸出一根手指,用力点在了符弘隆的脑门上说,
“你知道你这十来年,从来没升过一丁点职,连呆的地方都没动过,你都不想想原因,成天就跟个女人一样,哭,就知道哭,你赶紧滚。”
符大首长一只手叉着腰,在地上转了两圈,又恶狠狠地说,
“看见你啊,我就觉得我这辈子太失败了,为什么当初没把你塞粪坑里呢。”
符弘隆这会儿也从地上站起来来,摸着自己的脑袋,嘴里的话是越来越委屈了,
“爸,你说什么呢,就是让你动用下你手上的关系,救救我那丈母娘。你怎么能这么绝情呢,我们还是亲家呢?”
符弘隆的话刚说完,符大首长抬起脚就把符弘隆给踹了一脚,可惜的是没踹上。胡幽觉得好可惜啊,这要是踹上了,符弘隆大概就知道什么叫疼了。
符大首长又追上去踹符弘隆,而符弘隆是来回地躲。
正在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从院外头进来了两人。这俩人的脚步声还挺重的,站在符大首长门口看热闹的涂家人,还有胡幽都认出来了。
是符家大伯还有符大娘,俩人是急匆匆的。
而老郭是用最迅速的动作,把符大首长给拦住了。老郭拦的时候还说,
“哎呀,孩子大了不由爹了,人家心里头只有个丈母娘,真是没办法。首长啊,快别生气了。”
符大首长收回了脚,冷哼了一声,抬起头时,自然就看到了自己的大儿子。
符大首长对着符大伯说,
“他要把他那女流氓的丈母娘,给弄出来,我老了,我没办法,你看着办。”
符大伯这次就是为这个事来的,萧家的事,对符家的名声还是有点影响的。主要是被外面的人笑话的不行,符家老三结的亲,一直是符家老三的心头宝啊,只要是在京都里头认识符弘隆的,都知道符弘隆特别宝贝这个媳妇。
可是,根本想不到,媳妇的亲妈,居然还耍过流氓。
这是有人证的,而且是铁证,一点想翻案的可能都没有。
符大伯是一大早就听到了这个事,还去了解了个清楚。毕竟是自己亲弟弟丈母娘的事,可是越是打听越是心惊,越是了解越觉得脸上发烧。
符大伯这个人特别的正经,而且很古板,在和那头放下电话的时候,气得说了句,
“我们符家不会参与的,请放心的判,大胆的判,判得越重越好。”
走相应的流程也要一段时间呢,等所有的流程走完,反正十年往上是没得跑了。
符大伯刚挂了电话,还在生气呢,就接到了老郭的电话,说是符弘隆又到符大首长这里来闹了。
这次符大伯是不准备在护着符弘隆了,一迈进屋里,看到符弘隆一副特别可怜的样子,也有些生气,还有些心疼。
其实符弘隆能成这个性子,完全是被家里惯出来的。
符老太太活着的时候,是什么事也依着符弘隆,然后就给惯出这么个不知道里外,不分黑白的性子。
符大伯叹了口气,把符弘隆又拉到了沙发上,告诉符弘隆一个事实,
“你那个丈母娘,萧家老太婆,耍流氓好些年了。原来在乡下的时候,就这么干。人证都找着了,现在还在审着呢。”
胡幽看着符大伯,觉得这人性子真好,要是符大首长在面对这么个浑不吝的,肯定先要打个半死再说话的。
萧家是符家的亲家,还是被符家老三符弘隆照应有加的呢,这些年进要风有风,有雨下雨的,啥福也享了。
符大伯也明白这其中的事儿,摆摆手阻止了符弘隆要说的话。
“老三啊,这个事你必须要听我的。你姓符,你不姓萧。你要是为了那家子姓萧的再乱来,再不分里外的化,你可要想想后果呢。”
符大伯毕竟是疼了亲弟弟的,更了解符弘隆的性子,外刚内柔的,还欺软怕硬。一向惯得他,现在来几句硬的,符弘隆马上就怕了。
胡幽站在门外还偷听呢,涂家三口和符大首长,还有老郭,去后面的空屋打牌去了。
老涂自从住了疗养院,就学会了打牌。
门外就剩下胡幽一个人,而老郭是最后离开的,还专门给留了个门缝儿,让胡幽偷听呢。
胡幽正好听到符弘隆有些唯唯诺诺地问符大伯,这个事到底能怎么办,或者有没有什么转机。
符大伯是直接摇头的,语气里带着点沉重。
“老三啊,这个事啊,要是弄不好,你的职务恐怕是保不住了。”
符弘隆本来就是个闲职,没什么实权的,就跟个后勤队长似的。只是他肩上的杠杠比较高级,又比一般的后勤队长待遇要好点。
可是符弘隆觉得自己干的挺好的,被符大伯左右威胁就傻眼了。
符弘隆的脸一下就白了,“大哥,那你说这可咋整啊。”
符大伯却低声地说,
“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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