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打了结婚的报告,审核通过后,和媳妇再去民政局打个结婚证。把那跟奖状似的结婚证,往土墙上一摁,图钉都舍不用呢。
结婚证多多金贵啊,当时符生就舍不得在上面留图钉的小窟窿,就弄了个相框给放了里头。
相框的材料是胡幽从系统的旧货市场买的,并不是木头,而是仿木的特殊材质做的,很坚实,也很轻便。
现在结婚证就在京都家里的柜子上摆着呢,同时摆着的还有胡幽和符生一起用相机照的大头照。
各种鬼样子的相片,把白玲当时给羡慕的,觉得符生好,听话,让干啥都行。
白玲这个人还真是好,处处能为胡幽考虑的,现在担心胡幽被程连长媳妇回头给报复了,可胡幽琢磨了琢磨,觉得可能性实在太低了。
要是程连长和他这个跑了的媳妇都没去民政局打证,再过几年都没什么记录了,人也查不着了。
胡幽眨了眨了,两只手捂在脸上,夸张地一个劲地在唆嘴巴,她觉得自己可能猜到真相了。
程连长媳妇跑了,就不准备再回来了。
那她是要干啥啊。
胡幽就把自己想的和白玲简单说了说,越说是越觉得自己想的可能是对的,
“程连长媳妇也太狠了,她长得不咋好看啊,她咋就能觉得程连长非她不行呢。而且他们也都结婚时间够长了的,也没要孩子。嫂子,我咋越分析越觉得这俩口子问题越大呢。”
白玲和胡幽也聊了一会儿程连长俩口子,可是白玲也聊不出朵花儿来。白玲看了下时间,就让胡幽等等,她去找个人来。
“我看还是徐大花比较了解这里的情况,这会儿她家男人应该在家呢,我去找她过来说道几句。”
胡幽看着白玲出去了,立即又洗了点黑紫的葡萄,这些葡萄是从家里摘的,现在的是从胡幽的系统仓库里拿的,之前拿来的水果啥的,给胡大哥分了一部分,剩下的符生陆续的都分了一些给他下面的小兵兵们了。
胡幽把水果摆好盘,又拿出了些坚果,都放在了炕桌了,摆了满满一小桌子。
胡幽爬到炕桌上,自己先抿了口茶,很满意,是个说三道四的场面。也没几分钟,就听到白玲的说话声音了,
“徐大嫂啊,我们这不是吃多了,想听听咋回事么。”
差不多同样是吃饱撑的胡幽,也想听听啊,要不然在这里呆的太无聊了。又不能做太大肉的东西,要不然炖肉的时候还得给围着锅灶的孩子,一人碗里分块肉呢。
总觉得特别扭,胡幽是希望符生赶紧回来的。
徐大花一进屋里来,先是愣了一下,就看到胡幽坐在炕桌旁边冲着她招手,还听到胡幽的细嗓音说,
“嫂子,柜子上有不用的大茶缸子,洗干净的,你自己拿一个。”
柜子上的旧茶盘里头放着几个小茶缸,和几个大茶缸,胡幽自己是用大的,也不知道人家徐大花喜欢用啥样的。
白玲伸手在茶盘里头拿了个大茶缸子,直接就帮徐大花做了决定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然围在炕桌跟前,先从一把瓜子开始了。
徐大花孩子睡得熟,家里男人又在管着孩子,她现在可放心的就开始说着这里家属的那些闲碎小事儿。
尤其是程连长家的事儿,现在已经被议论了两天了。徐大花也不例外,早就想找人叨叨了,只是自家男人不太爱听。
徐大花终于找着队友了,嗑了几颗瓜子喝了两大口茶,马上就开口说,
“其实现在好多邻居都觉得程连长媳妇是找人帮忙去了,可我看啊,她是跑喽。”
徐大花的观点和胡幽不谋就合在了一起哟,胡幽那一双眼睛,听到这个话时,眼睛亮能照出人影儿来。
被映在胡幽眼里的徐大花,又吃了几颗紫葡萄,晃着她的大饼脸说,
“不相信,唉,其实我一开始也不相信的。”
最开始的时候徐大花也不相信,当她看到是真实的事情后,手里头提着的空水盆,差点没掉地上喽。
徐大花现在一说起这事儿来,还觉得没几个人能相信呢。
徐大花的大肉手掌“啪”地拍了下红色的炕桌,那眼睛瞪得才圆呢,
“这种事儿,要不是咱亲眼看到的,哎,哪能相信呢,要不是我自己跑去看了好几次,我也不敢相信。”
“唉,这哪是男人干的活呢。对,一般女人听说后,都会这么说。”
徐大花就差点没蹦起来说这个事儿,那才叫表情丰富呢。
胡幽的表情也很丰富,她张着小嘴,一只手抚在嘴上,歪了下她的脑袋,真的想要徐大花再说一遍哩,再仔细听听是不是真的呢。
胡幽给徐大花剥了个桔子,立即就问,
“嫂子,你再说一遍,我想再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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