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启明似乎没料到风知意突然来着一手,有些不知如何反应,“呃……这……”
就是贺梅也被她这么严肃的态度给惊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你敢?!”
风知意没有搭理她,而是一脸严肃地问范启明等人,“你们都听到了,明天我报公安之后,可以为我作证吗?”
说着微微一顿,“放心,我的钱票来路绝对清白。前天我被送回宿舍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病情加重,那会大家都在地里忙,我就撑着自己去了县城。”
风知意说到这里,语气微微低落地解释之前原主为何看起来孤苦伶仃,“我下乡插队是跟家里闹了矛盾,所以赌气不跟家里联系。”
“前天去了县城之后,我找了我家在这边的亲戚借了钱票跟家里打了电话,然后我家里就让亲戚先借了我一笔钱票,回头家里寄过来再还上。”
趁此,也把身体突然好转的原因说清楚,“我在娘胎里没养好,先天不足,一直体虚,需要一直吃着补药才行。后来,亲戚送我去了医院,打了营养开了补药,我健康状况就缓过来了。但没好透,所以我家亲戚就帮我买了不少营养品。”
这算是为她拿出来的东西找个出处。
然后,风知意还义正言辞地表示,“而我的钱票,更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到时候,我会把我每一分钱、每一张票的来路跟公安交代得一清二楚,让他们去验证,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问题。”
“所以,”风知意摆足了一副绝不容许别人污蔑自己的委屈样子,“你们愿意为我作证吗?”
范启明顿时反应过来风知意是认真的,立马对贺梅怒喝,“贺梅,给陈素素道歉!”
贺梅一噎,但看着范启明泛着怒气的冰冷双眼,闷了闷语气朝风知意说道,“对不起,我刚刚一时嘴快,没有想给你泼脏水的意思。”
语气不甘不愿,一点诚意都没有,所以风知意没吭声。
见此,范启明温声软语地劝风知意,“咱们都是知青,以后还要朝夕相处,还是不要闹得太难看的好,以免给大队里的人笑话我们这些知青不团结。”
毕竟在这年头,报公安可是捅破天的事。那些社员一看公安都来了,定以为他们犯了什么大事。到时候,他们知青点还不知道会传出怎样的流言蜚语。
风知意一脸委屈气愤的没说话。
范启明只好声音更软了一些说,“大家都才来这里一个月,彼此不熟悉有所误会也是难免的。这次就罚她替你做一个月饭,轮到你做饭的时候你不用管。你就原谅她一次,可以吗?”
风知意还没说话,贺梅不服地叫嚣了,“凭什么啊!我就随口说了那么一句话,又没把她怎么样?凭什么罚我?”
范启明猛地回头冷瞪她,“说错话不用负责吗?!你不想受罚的话,那就让公安明天来给你定个污蔑罪!我们这些所有人都会为陈同志作证!”
其他人都连连点头认同——
“说错话就得受罚,不然以后谁都可以口没遮拦地随意伤害别人。”
“就是!谣言害死人的情况又不是没有。”
“确实,这种事情不能小觑。”
……
贺梅见此,只有憋闷又委屈地认下,“行,罚就罚。”
范启明这才再次征求风知意的意思,“陈同志,你看可以给贺同志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风知意这才稍稍软化了些态度,“女同志的名声有多重要,想必你们也知道。这次我就给队长你一个面子。若有下次,就把这次一并算上,到时你们得给我作证,我决不轻饶!”
其实风知意并没有打算真的报公安,只不过是大张旗鼓地吓唬一下贺梅罢了。
毕竟她的东西确实不好解释来源,她也没有所谓的钱票。
当初原主被陈家赶下乡,只给了她一床破旧的薄被、两身旧衣裳、一只茶缸、一只饭盒、一本伟人语录、一根牙刷。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是真的一穷二白、身无分文,所以才被贺梅给看轻。
为此,风知意不得不上纲上线地威慑贺梅一下。不然,谁知道她以后将怎样盯着她的东西不放?而且还以为她好欺负,嘴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臭。
这名声坏起来容易,洗干净可就难了。
范启明也想到了贺梅随口泼的脏水有多严重,立马一口应下,“行!”
随即看向贺梅忍不住蹙眉,“你以后安分点!人家多少钱、有什么东西,怎么来的,关你什么事?你是公安吗?需要向你交代?别上下嘴皮子一碰,连拿身体换钱这种话也敢说!这是犯法的!需要坐牢的!你也是女同志,这种恶毒的脏水你怎么泼得出口?!”
贺梅其实也是色厉内荏,这会被范启明怒喝得一愣一愣的,怯怯点头,“我这不是怕她的钱票来路不明,连累到我们吗?我以后不好奇了就是。”
风知意冷眼瞧着,见她刚好了伤疤忘了疼,毫不掩讽刺地冷笑了一下,“记住你的前科。”
然后转身回了屋。
范启明顿时觉得脸颊火辣辣,转眼对贺梅有些恼羞成怒,“别忘了,你身上还挂着前科,没有下一次机会,管好你出口成脏的嘴!”
贺梅这才安静如鸡地闭了嘴。
待到夜深人静,确定室友们都已经沉睡,风知意才闪身去了空间疗养身体。
禁言了大半个晚上的智脑这才迫不及待地问,“家主,您之前是故意的?”
“嗯,”风知意也不否认,“白天那傻子娘的事虽然没有证明,但肯定跟贺梅脱不了关系。我虽然不能拿她怎么样,但她那个人,心思都写在脸上,想引她做什么给她一个教训并不难。”
智脑立马明白了,“所以家主您这是故意财露白,钓鱼执法?”
风知意直接往灵泉那边走去,闻言轻笑一声,“什么钓鱼执法,别说得那么难听。贺梅一看就是个喜欢生事的,我这是未雨绸缪,把麻烦掐死在摇篮里,让贺梅以后不敢再招惹我。”
智脑不认同,“可我通过万千人类的性格运算,算出贺梅那种性格的人有80%的可能不会就此安分下来。她就算不亲自出马,也会怂恿别人来,像那个傻子娘不就是?”
风知意无所谓,“那我也算先礼后兵了。下次再招惹我,我直接摁死她,也不会有人觉得我心狠手辣。在这个年代,咱们就得按照这个年代的规矩来。”
“再者,原主的人设,我以后肯定保持不住。世人皆欺软怕硬,我把先自身的疑惑点都解释清楚,再态度强硬地拒绝跟人事事交代,那以后别人就不太敢对我擅自窥探或恶意揣测。”
智脑立马明白了她这是借着贺梅一事发作,把自身立稳,“那女主呢?您明明知道她在算计,为何还要顺着她的意?”
来到灵泉边,风知意去了衣服坐进灵泉里,“为了堵住她的嘴,省得她以后老拿那点葡萄糖水搞幺蛾子,图个清静。”
当然,也是为了引出贺梅这条想暗搓搓搞事的小鱼,把她目前所有可能存在的隐患,好一并解决了。
智脑不明白的是,“女主明明对你所图甚大,而且她从后世回来,眼皮子肯定不会那么浅,怎么会收下那些东西?就不怕抵消了所谓的“救命之恩”,你从此跟她撇清关系?”
风知意闭上眼睛开始运转异能,“那是因为人抵不过现实,她现在正需要那些东西。”
她之前翻了一下书中的前几页,书中说女主刚重生回来后没几天,她妈妈就会生下她们姐妹五个唯一的弟弟,然后月子里营养不足,落下一身病痛从而早早离世。
既然知道这一点,女主怎么可能拒绝得了那些正适合月子里的营养品?
“那您也不用一下子给那么多啊!”智脑有些忧心忡忡,“人类不是有句话叫斗米恩、升米仇吗?就不怕她以后得寸进尺?”
“可也有一句话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就算那点葡萄糖水对她没有一点作用,但女主好歹把昏迷的她送回了宿舍不是?终归是承了她的情,风知意不乐意欠别人的。至于其他的,“别人做不好那是以后的事,我们要先做好我们自己。”
智脑顿时悻悻,“那女主对你还真的是一滴水之恩了。”
风知意笑笑,不置可否。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sspwk.me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