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弊事件尘埃落定,祁平和龚树才被荣光杯竞赛的主办方开除,除此之外,他的录音也被爆出来之后,立刻在教育界引起了关注。
尤其是祁平的那套精英主义的理论,被许多教育界人士严厉批评,而这次指控温念念作弊事件,也让他从此以后档案和征信上留下了污点,无法在教育界立足。
温念念心里其实有点小疑惑。
她纠结了许久,给闻宴发了一条短信:“那两人脸上的伤,是你弄的吗?”
闻宴回了她一个字:“嗯。”
就知道,两个人怎么可能同时脸上挂彩,这种事季驰做不出来,江屿更做不出来。只有闻宴......
闻宴看到微信上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不过总是没有内容传过来。
闻宴想了想,回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老子不喜欢听教训。”
窗玻璃被蒙蒙的雾气氤氲着,今年的第一场雪,应该就快来了。
闻宴坐在地毯上,手边东倒西歪放着几个啤酒瓶子,还有没写完的练习题册子。
对面出租楼传来女人的骂声,隔壁有饭菜下锅的滋啦滋啦溅油声。
“叮咚”,手机再度响起来。
温念念:“干得漂亮,谢谢你。”
他嘴角抿了抿,重新拾起桌上的练习本,捡起了地上的一支黑笔。
只坚持了五分钟,他的思绪又飞远了,本子上的每一个字,都像在跳舞似的。
鉴于他有遗传性的神经方面疾病,医生给出的结论——
不适合长时间学习。
荣光杯的决赛之后的几次年级考,温可儿的成绩一落千丈,从过去的年级前十名,到最后的几场摸底测试,直接滑到了年级两百名以后。
成绩的倒退,让温可儿赖以支撑的力量被剥离了,她宛如行尸走肉一般,每天都打不起精神来,如此恶性循环,又让她名次往后面滑了好几百名,以至于能不能考上德新高中,都成了问题。
而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期末的最后一次摸底成绩下来,温可儿拿着自己考砸的考卷,走上了天台。
温念念本来是在教室里看书的,听到外面传来喧闹声,好多同学奔走相告,说有人站在天台上,好像是要自杀。
同学们蜂拥而出,来到教学楼下,抬头朝着顶楼天台观望。
温念念和季驰也跟了出去,抬眼望见站在天台上的女孩,竟然是温可儿!
她穿着叶辛懿买给她的一件昂贵的白裙子,坐在天台的栏杆上,忧郁地往下望。
“天呐,是温可儿啊!”
“坐在上面太危险了!”
“她想要干什么!自杀吗?”
“啊啊啊啊,好危险,快下来啊!”
“其实...我赌一百块她根本不会跳。”
……
校保安队立刻出动,赶到了天台,班主任也赶紧跑了上去,立刻给叶辛懿打了电话。
叶辛懿很快便赶到了学校,一帮人好说歹说,都没能把她从楼上劝下来,叶辛懿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可儿,你快下来,别做傻事!”
“妈妈,我没用,考砸了让你丢脸,我...我不想活了,呜呜呜。”
“可儿,你说什么胡话呢,妈妈永远不会这样想的!”
……
一番劝说,毫无效果,温可儿似乎铁了心要赴死。
温可儿的闺蜜乔娜提议:“其实...可儿一直很钦佩江屿同学,如果让江屿同学上去劝劝她,说不定会有用呢。”
急红了眼的班主任和教务主任立刻让人去找,在教室里找到了江屿。
江屿正在专注地演算一道数学题,一帮人围着他,让他去劝劝温可儿。
江屿抬起清浅的眸子,散漫地说了两个字:“不去。”
当初温念念被冤枉作弊,他如此大义凛然地帮温念念出头,可是轮到温可儿,无论老师们怎么劝,他态度都很冷淡,说不去就不去。
“江屿同学,人命关天啊。”
江屿漫不经心道:“与我何干,我不认识她。”
“可你之前那样帮温念念同学,她...好歹也是温念念的妹妹。”班主任也是急得口不择言了:“你就看在她是温念念妹妹的份上。”
江屿却说:“又不是亲生的。”
众人无言以对了。
这件事一直闹到消防队赶来,终于采用强制手段,把温可儿从天台上给拖了下来。
同学们看得也累了,打着呵欠散去。
一开始还有些紧张,现在看来,她根本就不会跳,只不过吓唬吓唬别人罢了。
无语了。
被“解救”下来的温可儿一顿暴哭,说自己没用,考砸了,让妈妈失望了。
叶辛懿也是个心软的女人,抹着眼泪说没事,妈妈不失望,妈妈只希望你好好的。
一场闹剧,荒唐收尾。
那段时间,温可儿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每天脸上都挂着黑眼圈,憔悴不已,整个人变得非常敏感,而且经常容易暴怒。
后来,因为早餐的时候仆人忘记给她的牛奶里放糖,她暴怒地斥责了仆人,说仆人根本没把她当温家小姐,甚至暴怒地还想动手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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