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这边饭菜的香味传到对面,让对面的一群莽夫食不下咽,要赔偿。
江家饭菜好吃的消息,估计是在江家的探子传出去的,作为一个探子,一点隐秘的消息都打探不到,还被江家养的脑满肠肥,谁都不能理解。
这就给江绯白又立了一个人设:传闻江大人挑嘴,非美食不吃,江家的美味大都是为了江大人服务的。
这消息传出去,就有无聊的人每日在江家做饭的时候,在江府厨房一墙之隔的地方验证真假,不出几日,江府确实出美食,光是味道,就馋死人的传言在兴庆府传开了。
江绯白想到这些就磨牙,又一想到即将赚到的钱,也就顾不上难过了,萧将军认为水泥成本高,他已经把价压的很低了,为此还对江绯白有些愧疚。
但是只有江绯白自己知道,别说对方出二了,就是一,他还有的赚呢,垄断生意就是棒棒哒。
从将军府出来,江绯白打算去书院看看那些熊孩子,衙门的事,下属可以自己完成,大事也会有人通知自己,江绯白任性的把公务丢给下属,自己去浪。
书院还在按计划建设,现在有了水泥,可以更快的建好,秦长生的两位忘年交在半路还拐带了一个人来,江绯白不得不佩服秦长生交友的质量。
其中一位算学名家,鹤轩先生。还有一位是学识渊博的大儒,羽书先生。他们两人在半路上遇到观察建筑入迷,不慎摔伤的建筑名家继尘先生,顺便就邀请来了。
江绯白承诺给三位先生每人一座独立的院子,月银一百两,惹来书院其他先生的艳羡,这几人都不是缺钱的主,可是这是一种荣誉和被认可,感觉就很美妙了。
然后江绯白顺势宣布,书院由羽书先生代理院长一职。只要书院先生做出重大贡献或者研究,经过书院众人的投票,就可以提高待遇,获得奖励。
当然,这是江绯白和羽书先生商量好的,这一消息,让大家干劲儿十足,学生□□练的更惨。
定北山下,除了江家庄子和正在建的窑厂,就是书院了,方圆十里没有一户人家,这一片原来都是秦家的,当然,现在是江家的,江绯白对此很满意,临近傍晚,一群熊孩子在书院门前踢足球。
江绯白仔细一看,还挺有章法的,有人指挥,有人冲锋,有人打配合,场外还有很多人观看喝彩。
当有人一脚踢偏的时候,场外一片喝倒彩的声音,还有人大喊:“江映洛,你行不行啊,不行换我上。”
江绯白这才看见刚才失误的是自家的熊孩子,是个男人怎么能听别人说自己不行,江映洛刚开始还忍着,突然有球传到江映洛的时候,江映洛对准场外叫的最大声的人,一脚就踢过去。
“靠,这小子耍阴招,兄弟们上,揍他丫的。”然后一群人一哄而上,实在说不好是谁揍谁。
江绯白看着这个比之前开朗太多的江映洛,心里也觉得自己的决定没错,话说,足球这东西,从江家带到书院,看起来比想象中更受欢迎啊。
少年人的友情,来的就是这么奇怪。
江绯白没有插手这些孩子的打打闹闹,他们自有他们的相处方式,没必要干涉,顺势引导就好,转头继续往学院里面走。
此时先生们应该在吃饭,每日江家庄子里会有人送来新鲜蔬菜,江府厨娘新鲜出炉的徒弟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书院给大家伙儿做饭。
江绯白见过一次,小姑娘气势汹汹的指挥着一整个厨房的人,什么油太热了,火太大了,哪里都能挑出毛病,神气的就像战场上的将军。
不过,大家伙儿都吃她这一套就是了,因为书院里的夫子和学生,就没有不喜欢这些饭菜的。
先生们和学生吃饭不在一起,但有的先生喜欢让书童把饭送到自己院子,喝口小酒,慢慢吃,也是一种享受。
羽书三位先生的饭,是由江家厨娘亲自做的,和其他先生不一样,这就让很多先生拼命工作,想提高到可以让江家厨娘给自己单独做饭的程度。
江绯白再一次感叹:民以食为天。
江绯白正和沈映康交谈:“让你暗中观察有没有特别优秀的,怎么样?”
沈映康挠挠头:“有是有,可我还想在看看,总觉得差点儿,又说不上差在哪里?”
“不着急,他们几个有没有给你添麻烦?要是犯了大错,就送去禁闭室里走一遭。”江绯白兴致勃勃的建议。
沈映康很疑惑:“大哥,关禁闭不用挨打,不用挨骂,还有人给送吃喝,别说一般才关三天了,真的比那些参将的军棍还管用吗?”
江绯白笑的意味深长:“映康,你记住,大哥再教你一个道理,那就是宁可挨将军府的军棍,也不关禁闭,只要军棍打不死你,就不要选择关禁闭。”
沈映康还是很疑惑。
江绯白站定后说:“大哥我对你们,宁肯不说,也从不说谎,那个禁闭室是大哥少时无趣,研究出的升级版,我关在里面的鸡鸭鹅,羊兔猪,放出来后,没有一个正常的,你绿枝姑姑都不带愿意吃那些畜生的。”
沈映康看着江绯白脸上的蜜汁微笑,感觉身上有点冷,大概是傍晚天气有些凉,还是多穿件衣服。
江绯白搂着沈映康的脖子说:“这是咱兄弟两的秘密,在第一个关禁闭的人产生之前,谁都不能说哦。”
沈映康觉得更冷了,一件衣服可能已经不管用了,至少两件才行。
“行了,书院休沐的时候,记得回家,杏仁儿天天念叨你们呢,我就先走了,告诉那几个臭小子我来过了。”江绯白说罢,拿扇子敲敲沈映康的头,转身就走。
转过一个院子,江绯白看见秦灵槐有些失神的站在高处,看着远处踢足球的少年们,有些反光,江绯白不确定刚才秦灵槐是不是落泪了,他就是觉得她把手缓缓地伸向眼下的动作,有些刺眼。
江绯白那一刻觉得,他有些心疼秦灵槐,想给她一个拥抱,或者说一句:我在。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做,一直仰着头,静静的看着秦灵槐,看见她简单竖起的长发在微风中轻轻起舞,看见她闭着眼睛然后一滴泪顺着脸颊落下,江绯白终于看清了。
但是他有些不想看清,因为他觉得看清楚以后,好像心里更加不舒服了,直到暮色降临,江绯白对着秦灵槐的方向说:“秦参将,天色已晚,可要一起回城?”
然后,他听见秦灵槐平静的说:“好。”然后直接从高处一跃而下,站在江绯白对面,两人谁也没有说之前的事情。
秦灵槐直到站在江绯白面前时,才觉得自己今天的情绪,软的不像话,先是看见下面的那些孩子,想起去世的母亲。
后来发现有人站在下面,也不想搭理,最后,听见对方的邀请,就直接跳下来,一切都很反常,不过,没关系,面前的人,还不错。
两人一路骑马回城,不着急,都慢悠悠的,心情很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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