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书院终究不是谈这些的地方,在加上本官的身份,也不好太过沾染这些,以后,就去与家里的两位管家商量,江明,替我送送几位。”说完,直接转身走进书院后面。
自从江绯白在书院实行了一个“心愿币”奖励制度后,学生的学习热情空前高涨,所谓的心愿币,就是书院里的学生,在所学的领域有创新的举措或者重大的发现后,经过书院先生的投票。
就奖励该学生一枚“心愿币”。
这心愿币的作用呢,就是你可以用这一枚书院币,要求书院的先生和同窗做一份力所能及的事。
只要这件事不违背律法,道义,书院尽力可以做到,就不会拒绝。
比如说,可以要求书院的先生给自家祠堂写个牌匾,要求去江大人人家吃江大人亲手做的饭,要求管理山下自己看重的哪间铺子,要求北天道长给自家生病的家人治疗,直到病好。
当然,这只是最简单的,反正只要你敢提,书院就会尽全力帮你实现。江绯白还担心没人真的提什么奇怪的要求,以至于他的心愿币发挥不了应有的效果。心里强烈的期盼赶快有人提出要求呢。
而且拥有心愿币的人,也会在书院的发展历史中记载的明明白白,何年何月何人因何事获得书院币,用于何地。
这对所有的男人来说,都是不会拒绝的诱惑,就算知道这东西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但是,先生也不会骗人的,先生说,他们之中,一定有人可以得到,他们就相信。
江绯白和先生们说了书院要来新的同学,并要求先生们一定要从严管理后,得到先生的几个白眼:“小子,你看看的行为,一点没有为人师表的样子,对待学生,要一视同仁,我们比你更懂怎么教育孩子。”
“就是,你还是看看怎么提高书院的名声和大家的生活质量比较好。”
江绯白被赶出了先生们的办公室,然后找到沈映康几人,交代一番吩咐下去,就安心的回兴庆府去了,有两个月没好好在家待着,是该回衙门上班了。
衙门的下属无所谓的撇嘴,大事已经被解决了,小事不用自家大人在场,自家大人在衙门也就是镇宅的作用了。
于是,几天后江绯白一进家门,就迎来了杏仁儿的亲切欢迎,只是这欢迎的方式不是杏仁儿从院子里的大树上直接跳下,然后毫发无伤的站在江绯白面前,就更好了。
秦灵槐从旁边走过来,牵着杏仁儿的手,对江绯白说:“她很有天赋,也肯吃苦,以后说不定可以成为武学大家,你最好从现在开始,就找个好师傅带她。”
江绯白这下是彻底震惊了,虽然杏仁儿现在不是胖嘟嘟的样子了,但是怎么看都是一个经常调皮的孩子啊,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眼前这个缺了门牙的姑娘,以后会成为一个站在一根小树枝上,迎风而立的一代大侠。
难道我有传说中的主角光环,出门捡个姑娘,都是极有天赋的大侠,但是主角光环不应该是我本身就可以成为一代大侠吗?江绯白忍不住开始在脑海里跑马。
“哥哥,上次你让人送来的镜子好好用啊,我出门的时候,好几家的小姐想要呢,还有还有,前天河叔送来一面这么大的镜子,娘亲的全身都能照出来,可好看了。”杏仁儿努力形容自己看到的镜子。
江绯白一听,得了,也许自家这丫头天生就没有诗词歌赋的脑细胞,以前和哥哥们一起学,没学到几个词,还可以安慰自己说孩子还小。
现在一看人学武的热情和进度,这个理由也安慰不了自己了,就努力让杏仁儿多识几个字,也算是自己这个探花郎认真教过自家妹子了。
江绯白捏捏杏仁儿的脸蛋说:“是嘛,你喜欢就好,哥哥有件事,走,和娘一起说说去。”
然后转身拉住秦灵槐的手,没给秦灵槐说话的机会,说:“阿姐,刚好,咱们好久没见了,今日一起吃个饭。”
秦灵槐也不好在江家给江家的主人没脸不是,在一想,自己和江绯白也是要成亲的人了,在军中,多少荤段子都听过了,也就淡定的让江绯白牵着手往后院走了。
就这样,江绯白左手妹妹,右手老婆,一路在江家下人的见证下,三人愣是没一人觉得哪里不对的,走到了刘氏的院子。
刘氏一看三人远远的过来,想到日后江绯白成亲了,有孩子也是这副幸福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了。
在饭桌上,江绯白对刘氏说:“娘,我看着杏仁儿就不是个安静的性子,而且她不喜文墨,只爱跟着家里会功夫的人上蹿下跳,咱们以往的教育怕是不行了。”
刘氏闻言,也点点头道:“平日里看你太忙,就没和你说,总想试试能不能把这丫头的性子扳回来,没成想,和你出去一趟,越发收不回来了。”
江绯白一听,得了,大家早就发现了,只有自己觉得这是小孩子的天性,还觉得自家孩子就是最好的,不接受辩驳的样子。
感情,这其中还有自己助纣为虐的因素呢。
“娘,要不这样,送她去书院,跟着秦师父先学着,但是先生的课还是要听的,就做个男孩儿打扮,让映康几人看着,书院给单独准备一院子,再让绿荷跟过去。”江绯白和刘氏商量着说。
“唉,你也不要担心我在家里孤独,要不这样,庄子那边让人收拾一下,我就去那里住段时间,让杏仁儿也住庄子里,”刘氏给出了堪称完美的方案。
江绯白听了,觉得可行,刚想点头,就听刘氏继续说:“家里就你和灵槐两人了,你可得好好照顾灵槐。”
江绯白这下是彻底明白了,刘氏想去庄子散心是真,不放心小闺女是真,让自己和秦灵槐多相处也是真。自家老娘一出手,解决了目前所有的难题。
江绯白笑着说:“那就辛苦娘平日里多管着弟妹们,我和灵槐也谢谢你哦。”
刘氏一听江绯白怪声怪气的说话,笑着打了江绯白的手一下,然后说:“就你机灵,吃饭也不知道照顾着灵槐。”
江绯白一听,从善如流道:“尝尝红烧猪手,我以前最爱吃了。”把刚夹到的肉转个弯送进秦灵槐的碗里。
要说刘氏也是官宦人家出生,可是也丝毫挑不出秦灵槐在家里的一举一动哪里有毛病,江绯白是见过秦灵槐和部下在一起吃饭的样子的,和现在完全就不是一个样子。
江绯白挑挑眉,笑眯眯的对秦灵槐说:“阿姐,你真厉害。”
秦灵槐直到江绯白在说什么,回道:“彼此彼此。”
秦灵槐心想,自己这便宜相公在刘氏面前一个样,在萧将军面前一个样,在弟妹面前又一个样,想必在下属和其他人面前,也是不一样的,还真不好说谁更厉害一些。
刘氏简的画风简直和江家不能在搭配了,真是说干就干的性子,吃完饭就让管家带人带东西去收拾庄子,第三天就带着要去书院读书的杏仁儿一起走了,江家真的就剩江绯白和秦灵槐了。
准确的说,就剩江绯白一个主人了,因为秦灵槐经常有一些任务,而且秦灵槐又不是没有自己的家,很多时候不是江绯白软硬兼施的缠着,秦灵槐大都在自己的宅子里休息。
所以,江绯白这个当官当的最轻松的知州大人,最近喜欢上了在兴庆府的大街小巷围堵自己未婚妻的行为,真是让那已经伤透了的一地芳心,又重新碎了一次。
比如,秦灵槐从郊外大营回来,打马而过,江绯白从旁边的茶楼二楼伸出脑袋,大声叫道:“阿姐阿姐,是我,这里。”
等秦灵槐和一小对人马停在路边时,江绯白幼稚的对街上的秦灵槐喊道:“阿姐,我今日出门没有带钱,你带钱了吗?”
秦灵槐抬头看江绯白洋洋得意的样子,翻个白眼,江绯白明明知道秦灵槐出门从不自己带钱。而且这些日子的种种把戏,她已经从开始的不适应变成习以为常,就淡定的看江绯白接下来的表演。
江绯白一看,高兴地道:“哎呀,那可糟了,掌柜的一定会把我扣留在这里的,要不这样,我先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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