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绯白美滋滋的对余空点头:“那是,咱家的孩子,就是人见人爱,这点像我。”
几人被他的厚脸皮惊呆,沈映康不好意思的转过头,看来他的脸皮还需要继续磨练,反正他是做不到如此自卖自夸的。
江映洛倒是觉得江绯白说的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滤镜已经堪比江绯白了。
下午送走秦长生,京城江家的管事在大厅又简单的聚了个头,江绯白例行对大家进行了一番鼓励。
期间,大家不免谈起自家的身份令牌的事情。江家的令牌,已经成了江家管事在外身份的象征。
也不是没人动过江家令牌主意。去年就有管事的在外地被人陷害,现场留下来那管事一模一样的令牌。
生意场上的人,几乎没人不知道江家管事的令牌,小小的一块玉佩,就代表江家管事在江家商队中的地位,他们把那东西看得和命一样。
所以,官府很快就找到王管事,王管事听说了事情的经过,客气的对县令大人说:“大人,首先,在下是永靖三年的秀才,所以,有见县令不跪的资格。”
然后淡定的推开压着他的衙役,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袍。
众人大惊,这年头,商贾就是贱业,怎么会有秀才老爷自甘堕落的去经商,一般家族,都是挂在自家名下,绝不会自己去做这些的。
至于王管事,一个秀才是怎么沦落成商贾的这种事,王管事本人已经懒得解释了。
这种问题问的人太多,但是谁都不是他,大家只不过是想满足他们自身的好奇心。
他可没有兴趣,把自己当材料,只为了让大众满足一下无处安放的八卦之心。
然后换来几句不咸不淡的:真惨啊,多保重啊,不能失了读书人的风骨啊,这类的话。
生死面前无大事,能好好活着已经不容易了,谁还有心思在意那么多?况且,他从心里觉得,自己现在的日子过得十分不错。
众人看王管事的作态,在听说他有功名在身,自然而然的对他的态度改观了,王管事对县令拱手。
继续说:“我江家家主对每年做出成绩的管事,才会分发一枚令牌,上好的玉佩,家主亲自画的图纸,用江家独有的工艺雕刻出来,而且是独一无二的图案。”
说着,从腰间解下自己的令牌,衙役接过去递给县令。
王管事继续说:“大人,您可以亲眼看看,这令牌实际上只有一半,而且两侧的痕迹是非常不自然的,这是因为令牌并不是统一切开的,乃是林随波老先生用内力特意为之。”
堂上县令一听,小小的一枚令牌,竟然有如此大的来历,林随波在北疆现身的消息他也有所耳闻,没想到竟是真的。
遂顺着王管事的话细细看起那令牌。
“大人,这令牌上的字和图案,都只是一半,虽然单独看,也是一幅意境优美的诗画,但是另一半其实在兴庆府江家保存着,至于上面画的什么,只有经手的当事人知道。”
“完整的图案,则在我江家家主把令牌交给在下的时候,就派人封存在定北书院的藏书楼里,上面有我家大人的私印,还有书院院长羽书先生亲笔题名。”
“想必羽书先生的大名,在读书人眼里,还是有些信誉的。”
堂上众人以及堂外看热闹和幸灾乐祸的都惊呆了,小小的一枚商队管事令牌,没想到有这么大来历。
“别说那证据做的十分粗糙,和我这真的还有差距,就是真的十分相似,在下也可去信,走我江家的渠道,来回也就八天。”
“原图和另一半令牌就会到大人的案头,一点都不耽误大人审案。”
说着,看了堂上堂外众人一圈,大声说:“况且,我江家管事为何如此看重这令牌,在下也不怕告诉别有用心的人。”
“这令牌实际上里外共有三层,中间嵌着的那层,也是一分为二的图案,要是第一重还不能证明在下清白,打开看看就知真假。”
“至于最里面的那层,只有我江家家主知道里面是什么。”说完风轻云淡的站在堂下。
心里则想的是:回去以后,得把这事写信告诉几个管事,当时还觉得家主这么做,实在有些小题大做。
谁能想到,短短三年,江家的发展就如此快速,已经有不长眼的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来威胁他们了。
这下,人群里的部分人互相看一眼,就消失在大堂外。
王管事适时的拱手:“大人,在下这就写信让家主把图纸和另一半令牌送来,也好自证清白,近几日都会留在本县,大人也可趁机在仔细察看一番本案的疑点。”
其实,这令牌只有对江家做出大贡献的人,才每年看情况分发一枚。不仅是安全性,最关键的是主家对他们的认同。
江绯白让江明带人把东西抬上来,“还是老规矩,这不是分红,也不是奖励,只是我对大家的心意,众位随意拿。”
送走了恋恋不舍,想从江绯白嘴里套出更多消息的众人,然后给江映洛一本高等数学,终于松了口气。
总算能安安稳稳的过个年了。
江映洛喜滋滋的捧着从大哥处拿来的书,钻进书房,年夜饭都是星星和阳阳一人抱着一条大腿,给硬拉出来一起吃的。
吃饭期间,江映洛嘴里还神神叨叨的说着只有他和江绯白能明白的话,惹得众人频频侧目。
天真的阳阳满脸恐慌的看着江绯白:“爹爹,映洛叔叔不会是魔怔了?”
江绯白好笑的摇摇头,“放心,等你映洛叔叔想明白就好了,到时候咱们定北书院就可以一举成名天下知了。”
几人显然不信,觉得江绯白和江映洛两人一起做起了白日梦,星星怜惜的给江映洛夹了几块鱼,小心地把刺剔干净。
没看映洛叔叔对着空碗吃了半响,他自己都没发现吗?看到如此一幕,沈映康几人也给江映洛默默地夹一点他平日爱吃的菜。
江清云忍不住责怪江绯白:“安哥儿,你看看映洛,这明显是学问遇到瓶颈了,既然书是你给他的,你就不能指点一下吗?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江绯白摇摇头:“父亲,您仔细听映洛的话,明显是又精进了一步,算学的事,很多时候要养成自己动脑子思考的能力,要是有人一直指引他,他就很难突破自己。”
江清云听了江绯白的话,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也就默默地给江映洛夹了一块红烧排骨。
江映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别人给他什么,他就吃什么,杏仁儿顽皮,偷偷把江映洛眼前的菜全部挪开,江映洛就着空气继续吃饭的动作。
杏仁儿觉得好玩儿,试了几次,江绯白在江清云发飙之前,对杏仁儿说:“让映洛好好吃饭,碟子里这些就够了,不要继续往里添了。”
“你以为谁都是你,能吃那么多。”
江清云看着江映洛的样子,忽然对江绯白说了一句:“这孩子说不得能成为一代大儒呢,想不到我江家竟然能出如此心思灵透的读书人。”
沈映康和杏仁儿听了江清云的话,眼神放光的看着江清云。
“父亲,我和映洛从小到大,几乎就没分开过,既然映洛能成为大儒,您看看我怎么样?”沈映康凑趣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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